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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神色不变的道:“我是跟师父您学的,你看我提取毒素的手法和您的不是一样的吗?”
李大夫:“……”还真是一样的,但这也学得未免太快了吧,简直逆天了!
等接下来亲眼看到阮宁手脚麻利的跟着他把毒素都提取完,然后在研究毒素的时候,阮宁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比他这个师父还能干。
李大夫就:“……”
他感觉他这个师父当得好惭愧哦!
所以这丫头明明就很厉害了,为什么还会答应拜他为师?
二人一进入研究毒物的阶段,都直接忘了时间,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不吃不喝的在地下室待了两日之后,二人这才将解药给配了出来。
看着手中装满了解药的两个白瓷瓶,李大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也太顺利了!
而且速度贼快!
这要是他一个人来研究这个解药,少说也得要半个月左右,阮霄二人不一定等得起。
结果……有了阮宁的加入,他们在制作解药的过程中超级顺利,跟做梦似的。
“师父,我们快上去救我爹吧!”
李大夫回了神,幽幽的看了阮宁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你得先救你师父我,快饿死了!”
阮宁失笑:“好,辛苦师父了!”
二人很快出了地下室,来到堂屋,就见葛老在和阮霄鲁尔两人聊天,而柳澈则在灶房忙碌。
见到阮宁二人出来,阮霄当即激动的从床上下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阮宁的面前,想要触碰她,却一下子想到自己身上的毒,犹犹豫豫的没敢伸出手,只是看着阮宁眼眶红润:“闺女……这一年里发生的事,阿澈都跟爹说了,你受苦了!”
他从柳澈那里知道了自己失踪的这一年里阮家发生的变化,也知道自己会在出镖时不幸遇上山贼都是杨大壮搞的鬼,而杨大壮居然对他的妻子有那种心思!更知道阮宁是因为被柳大丫推进河水里历经了生死才不傻了的。
听到这些的时候,他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他的妻子儿女们因为他吃了一年的苦!
是他识人不清,把杨大壮这个阴险小人当做兄弟,还听他的安排去了陈氏镖局。
阮宁见阮霄满脸自责的沧桑样子,心疼的伸手抱住他,轻拍他的背,有些笨拙的安抚:“爹不难过,女儿不辛苦,如果女儿没有因祸得福好起来,怎么能找回爹你呢!”
一旁的李大夫葛老二人看着这父女二人,都很自觉的没有出声打扰他们父女相聚,而鲁尔则是看到阮宁拥抱阮霄的这一幕,眼眶发红湿润。
“父女团聚,太让人感动了!”他用别扭的口音小声道。
脑海中不由得就浮现了他家中老母亲的慈祥笑容,等解了毒之后,他一定要回家去看看老母亲,给她温暖的拥抱。
阮霄努力压制心底的酸涩,将阮宁推开,道:“你不能碰爹,爹身上有毒。”
阮宁拿出那瓶解药,笑着道:“很快爹就会好起来了!”
葛老惊诧的看着李大夫:“这是做出解药了?”
速度怎么这么快?那可是四十九毒的融合体啊!
李南这厮毒术又大有长进了!
葛老眯着眼看着李大夫,心里盘算着以后该如何从李大夫这里弄到更多的毒药,毒死他那个叛徒大弟子,还有林天那个阴险狡诈的老混蛋!
李大夫瞥见葛老的目光,微抬下巴自傲的道:“解药当然是做出来了,也不看看老夫是谁!”
他徒弟的制毒天赋,一般人他绝对不会告诉的,得给徒弟留住神秘感!
见解药真的做出来了,阮霄和鲁尔都激动无比,李大夫本想先吃点东西再给阮霄二人解毒的,可见着柳澈还在灶房里做饭,目光就特别的嫌弃。
于是就麻溜的先和阮宁给阮霄二人解毒,在解毒之前,阮宁先拿了一颗解药给柳澈,让他服下,这才进入房间。
柳澈中毒的症状没有她爹和鲁尔的严重,解毒的时候不会有多少痛苦,她不需要担心。
葛老想跟着进去,李大夫却冷着脸把他赶了出去,将门关上。
屋里,阮宁倒出解药分给阮霄和鲁尔。
二人带着激动的心情一口吞下。
十秒之后,二人脸色齐齐一变,一口黑血猛的吐了出来,然后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阮宁将他们放到床上。
李大夫上前给他们把脉,然后道:“解药已经在发挥作用了!”
这解药是以毒攻毒,十分霸道。解药在中毒之人体内发挥作用的同时,会侵袭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血液骨髓,压制住里面的毒素,将其净化,过程极为痛苦。
不一会儿,阮霄和鲁尔便面露痛苦之色,啊啊惨叫了起来,闭着眼在床上痛苦挣扎。
阮宁忍着心疼捏紧拳头等待。
半会儿之后,见阮霄二人嘴角的血色逐渐由黑变红,她美眸微动,当即拿出银针,在阮霄的头顶和心口两个位置各扎了一根银针,手法流畅快速,看得李大夫惊讶无比。
李大夫老眼发亮的看着阮宁的手:“你这手针灸之术使得可真是妙极了,师父自叹不如啊!”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阮宁的额头:“早就猜到你这丫头隐藏得很深,可没想到你的医术竟是如此厉害!”
比他厉害多了!
毒术也不输给他!
所以他这个师父到底该教她一些什么?敬老吗?
阮宁道:“我扎的这两个穴位可以为我爹减轻痛苦,并且不影响解毒。”
话落,她就走到鲁尔身边,也用同样的手法快速给鲁尔扎了两针。
稍许。
阮霄和鲁尔果真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
他们的周身毛孔都慢慢溢出黑色的血珠,越来越多,直至衣服被黑血侵染。
阮宁皱了皱眉,当即转身开门走出去,请柳澈帮忙烧一些热水,然后再回到房间。
一进来,就看到葛老不知何时居然进了房间,正盯着阮霄二人身上的银针使劲瞧着。
他疑惑的瞄了眼李大夫:“老头,这针真是你扎的?”
李大夫冷哼:“难不成你扎的。”
葛老眯起了老眼:“不对呀,这针扎的位置极为巧妙,你的针灸之术没那么厉害呀!”
李大夫神色淡定不动如山:“不知道老夫现在不止是毒医,还是十里八村最好的大夫吗?会点厉害的针灸之术有什么好奇怪的,这说明老夫不仅是毒术天才,还是个医术天才。”
葛老被他这自恋的样子给气笑了:“呵,快六十岁的老天才!”
李大夫脸一黑,当场就要发作,这时,床上的阮霄二人睁开了眼,从他们的毛孔中溢出的血逐渐变红,两人身上的乌紫也慢慢消失,脸上有了几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