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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朱荣大急,立刻抱起容显去找陈御医。
诊断之后,陈御医脸色瞬间惨白。
“怎么会这样?皇上怎会中蛊?”陈御医声音在颤抖:“这蛊毒,和水心莲的是一样的。”
朱荣等人闻言,脸色大变。
“什么?中蛊?”
“陈御医,你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蛊毒?”
容显疼得满头是汗,听到陈御医的话,也是怕得要死。
“朕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啊!!”
陈御医没回答,而是又给容显重新把了脉。
确定真是中蛊了,而且和水心莲的是一样的情况,陈御医的脸色十分难看。
“前几日我给皇上把过脉,皇上当时一点事也没有,之前中的剧毒也已经全部解了,怎么这才过了几天,就中蛊了!”
朱荣等人急得不行,容显疼得死去活来。
陈御医又道:“这蛊毒和水心莲的是一样的,只怕和她脱不了干系。”
陈御医让药徒把药箱拿过来,先给容显压制蛊毒。
蛊毒压制住之后,容显这才不疼了,急忙追问陈御医,为何他会中蛊。
陈御医道:“是微臣小看了南疆的蛊毒。水心莲所中的这种蛊毒,看似和普通的蛊毒没什么两样,实际上很诡异,会传染人。”
“容臣斗胆一问,皇上是否已经宠幸过水心莲?”
容显脸色白如纸:“是,但只是一次而已。”
他神色一顿:“你的意思是,水心莲是通过那种方式把她身上的蛊虫传染到朕的身上的?”
陈御医点头:“是的,不过皇上不用害怕,臣立马就用独门秘术为您解蛊。”
容显急道:“那还不快点!”
“轰!”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大船剧烈摇晃了几下。
床上的容显身形一个不稳,直接从床上脸朝地栽下来。
他旁边的陈御医和朱荣等人,也都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皇上!”从地上爬起来,朱荣等人第一时间把容显扶到床上,然后去外面查看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
才开门走出去,几支箭就飞射过来,朱荣极快躲开,陈御医随手拉过旁边的药徒挡箭。
药徒惨死,陈御医将他的尸体随手一丢,躲回船屋,关上门。
门外的惨叫声和厮杀声混乱不堪。
陈御医急道:“皇上,胤军追上来了!”
朱荣推门跑进来:“皇上,柳长清夫妻二人带着胤军杀过来了,这艘船的船底被胤军用手雷炸开了一个洞,如今进了水,很快就会沉掉,皇上赶紧随微臣离开!”
他的话刚落下,一群降魔卫便飞身上了船,杀掉船上的樾军,一脚踹开门。
朱荣见此急忙过来阻挡,柳澈却忽然出现,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
“皇上,快逃!”陈御医拉着容显,从窗口跳出去,可还未来得及站稳,阮宁就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陈御医掏出毒药就撒,阮宁侧身闪开,飞射出两根银针,快准狠的射中了容显和陈御医的脖子。
两人很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他们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前方。
只见阮宁身后,属于樾国的其他大船,都已经被攻陷,船上站着的人,全部变成了胤军。
“要抓到你还真不容易。”阮宁提住容显的衣领。
然后看了眼一旁的陈御医:“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给容显诊治?我的毒是你解的?”
陈御医睁大眼,全身不能动,实在想不明白,阮宁是如何做到的,一根银针而已,竟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你到底是谁?”陈御医不甘心的问。
阮宁没回答,而是道:“本王妃挺好奇你是如何给容显解毒的。不过我问你,你肯定不会说,所以,本王妃现在就不问了。”
话落,她取下陈御医脖子上的银针,然后一记手刀将他打晕,叫来两个胤军,将陈御医带下去,自己则亲自提着容显,来到了柳澈这边。
柳澈将朱荣一刀抹了脖子,这艘大船上和其他大船上的樾军全部被歼灭,容显的几个儿子被活捉。
见阮宁提着容显过来,柳澈赶忙过去接过人,把容显随手丢给一个士兵,用衣袖给阮宁擦手:“把手弄脏了吧!这种人,哪有资格让你碰,交给士兵就行了。”
阮宁点头:“的确挺脏的。”
容显被他们夫妻二人的做派,气得嘴歪眼斜。
“柳长清,成王败寇,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朕落在你手里,是朕技不如人,你给朕一个痛快的。”
柳澈淡淡的看了眼容显:“好!”
手起剑落,容显的脑袋被割下。
当真死得痛快!
柳澈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动了手。
在容显的人头落地的一瞬间,从他脖子上飞溅出的鲜血里,竟有细小的虫子。
“放下尸体,赶紧躲开。”阮宁大声道。
提着容显尸体的士兵,立刻将无头尸体一丢,躲得远远的。
其他士兵,也赶忙退开。
柳澈则被阮宁拉着后退了三步。
阮宁眸光冷沉的看着容显的尸体。
“他中了和水心莲一样的蛊毒,定是被水心莲传染的,水心莲之前果然是和容显在一起。”
“得赶紧把容显的尸体烧毁,免得蛊毒散播,他那几个儿子,也得诊断诊断。”
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他们不会赶尽杀绝,容显的这几个儿子,得由慕容衍来发落,毕竟慕容衍才是皇帝。
对于容显会中蛊,柳澈挺意外的,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和阮宁亲手烧了容显的尸体后,便带着队伍回樾国皇宫。
回到宫里时已经天黑。
宫里宫外的尸体,都已经被处理干净。
整个都城和皇宫都被胤军掌管起来。
东林的军队没有过多干涉,只是胤军有需要的时候,他们会出手帮忙。
阮宁和柳澈回来之后,就先去御膳房,等阮宁吃了两只大熊掌和五大碗米饭之后,柳澈才同她出来。
二人去见了端木瑾,将容显和水心莲身上的蛊毒与他说了一下。
阮宁道:“水心莲在樾国皇宫待过,谁也不知道她和多少人接触过,避免还有谁和容显一样被感染了,我们要将樾国宫里的人和那些樾军俘虏都排查一番才行。”
“被水心莲身上的蛊毒感染到的人,喝了虫草水,就会毒发,樾国皇宫后面的大山上,就有很多虫草。”
之后几人商量了近半个时辰,这才各回各的休息处睡觉。
打了这么久的仗,总算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所有人都很疲惫,这一晚,胤军和东林军都睡得格外舒服,当然,再舒服他们也不会放松警惕,在睡觉的同时,依旧留有换岗放哨的人。
除了胤军这边,投降的那些樾军,也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虽然樾国没了,皇上也没了,但他们却不知为什么,就是恨不起胤军来,只觉得真的好轻松,心中的压力一下子没了。
胤军说了,不会杀了他们,不会虐待他们,也不会把他们带去大胤王朝,他们依旧还能留在自己的故乡。
只是故乡已经变了天,不再叫樾国。
翌日,用过早饭之后,柳澈和端木瑾去安排排查蛊毒的事情,阮宁则去见了陈御医,用毒折磨再审问,将他的独门解毒秘术给问了出来,还让人从陈御医身上找出了一本医毒秘籍。
让人把陈御医处理了之后,阮宁就去找了柳澈。
排查了整整一天,到了下午的时候,柳澈等人当真查出了一个喝了虫草水后毒发的人。
此人竟是都城军里的军医,是陈御医的徒弟。
通过审问,才知他和水心莲的确发生过亲密关系。
柳澈让人处决了这个男子,将他的尸体火化。
之后,又继续排查。
三日后,排查完毕,除了陈御医的徒弟,没有再发现一个有问题的人。整个都城被清理干净,确定城里的情况能让百姓恢复到正常生活后,柳澈下令让谢广派人开城门,等百姓进城回家居住。
当日响午。
端木瑾率领东林大军回国。
柳澈将都城改名为义安府城,安排一万人驻守,之后再派二十万兵马去驻守各国的边界处,避免其他国家眼馋大胤王朝如今的辉煌搞偷袭,尤其是南疆那边。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休息了一晚上,在翌日卯时,柳澈和阮宁翻身上马,迎着晨光,带着身后的几十万大军,踏上回家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