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二人走到朱国光等人面前,阮宁冷声道:“朱国光,你当官多年,别的没学到,欺压百姓胡作非为阴谋阳谋倒是精通得很。你所犯过错,不仅是教子无方,最大的错,是你的野心和自私。走私盐、抢民女、害同窗,每一条罪名,都足以让你受万人唾弃。”
柳澈紧跟着道:“刺杀太子已是死罪,但你放心,本王不会轻易的让你去死,本王会将你的每一条罪名都公告天下,让世人看清你的真面目,让百官都谨记你这个教训。”
二人说完之后,就去继续折磨朱文才。
每一种折磨人的手段,都令朱国光等人看得头皮发麻,精神崩溃。
天牢里的事儿,很快传到了慕容衍的耳中,慕容衍丝毫不觉得柳澈二人心狠,只觉得痛快。
但他还想更痛快,于是他也亲自来了天牢。
从天牢出来后,慕容衍吐了,吐得娃娃脸苍白如纸。
柳澈嫌弃的给他顺背:“没出息。”
慕容衍委屈巴巴的哑着声音说:“澈哥,我觉得我今晚肯定要做噩梦了,好多血啊!太刺激了!”
柳澈没搭理他,而是问:“有大臣给朱国光求情没有?”
慕容衍摇头:“没有。可见他做人有多失败,可见我曾经好眼瞎,澈哥,我好难过啊!我的那些臣子里,为何总有这么多人渣呢!”
“朱国光又不是你封的官。”
朱国光是先皇还在世的时候就封的官,以前一直很善于隐藏,时间长了便飘了,什么诡计都往外使。
慕容衍叹气:“可还是我识人不清呀!”
柳澈:“识人不清的不仅是你。”
当天黄昏,一封信快马加鞭的送到蓝怀安的手中。
看到信中内容,蓝怀安大受打击,气得浑身颤抖。
旁边的严氏见此关心的问:“怎么了?信里写了什么?你怎么这副表情?”
蓝怀安一掌拍在桌上:“气死老夫了,这个该死的朱国光,他竟然设计老夫!”
严氏被他的突然发怒吓了一跳:“哎呦!说话就说话,拍什么桌子,把我吓坏了,你今晚就滚书房去睡。”
蓝怀安赶紧安抚老妻子:“抱歉啊夫人,我这是被气着了呀!你还记得吗?我给你说过的,当年我与朱国光外出游学,有一次被恶狗追赶差点被咬,是朱国光救了我。”
严氏点头:“对呀!我记得,怎么了?那恶狗又找来了?”
蓝怀安气笑:“找什么找,那恶狗早就被宰了炖了,不是,你别东扯西扯的,我不是跟你说这个,我是想说,这信是胤王爷派人送来的,他已经查清楚了,当年的恶狗是朱国光找来的,他自导自演了那出戏,想要我记他的恩情。我真是愚蠢,竟真的把这份恩情记了这么多年,还帮了他那么多,这个朱国光,真是混账啊!”
严氏闻言也是气怒不已,指着蓝怀安的脑袋破骂:“看看你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气死我了,还有那个朱文才,我跟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对凌薇不安好心,所以我一直防着呢,不让他接近凌薇,呸!一家子黑心的破玩意儿。”
“夫人,你说脏话!”
“只准别人陷害我的相公和闺女,就不准我骂人了,呸!你敢说我个试试!”
“夫人说的对,呸!他们一家都是烂心烂肺的臭王八!老夫与他朱国光绝交!”
同一时间,把信送到蓝怀安手中后,无情亲自去见了阮书,给他说了朱家的事情。
得知朱家所有人都已经落狱,阮书并不觉得高兴,而是担心星月和星辰,这两个孩子受他连累,被惊吓到了,他心中愧疚。
阮书做了个决定,不用等到过年了,他现在就要上京。
翌日一早。
阮书就去找蓝怀安说了这事。
蓝怀安摆手:“去吧,去吧,以你的能力,一直待在书院里只会使你的学习受到局限,你该去外面多走走,开阔视野,勇于创新。”
“一个再怎么聪明的人,都不能只局限于一个地方,一直深陷在那些陈年烂谷子的学习里,只会让你陷入死循环,从而导致你变笨。”
“去京城后,四处多走走,年后,你也可以找人结伴同行,四处游历一番。”
阮书将蓝怀安的话牢记于心,拱手道:“学生知道了,多谢老师教诲。”
“阿书。”蓝怀安顿了下,又道:“你对凌薇,究竟是如何想的?为师想听你一句真心话。”
阮书掀袍跪地,腰杆挺直的道:“老师,学生心悦凌薇,待学生金榜题名,待凌薇及笄,学生定会三媒六聘来提亲,八抬大轿娶凌薇进门,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绝不负她!”
蓝怀安闻言大笑两声,欣赏的看着他:“好,为师信你,阿书,努力去奋斗吧!”
言下之意,阮书和蓝凌薇的事情,他不会干涉,只要阮书信守今日之诺言,他会成全有情人。
“多谢老师!”阮书对着蓝怀安一叩头,真心实意的尊敬蓝怀安。
他的老师,是个开明的院长,更是一个好父亲。
得知阮书要上京,蓝凌薇很不舍,在阮书临走的时候,送了他很多自己做的糕点,还与他合奏了那首她自创的曲子。
一个抚琴,一个吹箫。
阮书以前不会吹箫,是来到了天宇书院,与蓝凌薇结识了之后才学会的。
他学的时间不长,所以不是很精,却也不差。
他在慢慢进步,假以时日,他会以箫声完美配合蓝凌薇的琴声。
阮书上京的消息,被无情提前传信告知了柳澈,柳澈告诉了吕氏等人。
得知阮书和张游这几日就会来京城,吕氏等人都十分高兴,一直在家里做准备。
三天后,黄昏。
阮书二人到了京城,直达胤王府。
一进门,阮书就被阮俊冲过来,抱了个满怀。
“二哥,想死小弟我了!”
阮霄大步过来,把阮俊拎开:“快十四岁的人,还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一边去。”
他上下打量了阮书一眼:“不错不错,我儿又长高了不少,比以前更英俊,脸色红润气色好,真好,真好!”
星月和星辰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一人抱住阮书的左腿,一人抱住右腿,抬起小脑袋一起脆生生的喊:“二舅舅,欢迎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