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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被李彧带来的侍卫拦在了外头,此间除了李彧、小全子、谢婉之外,就是李泽与他的侍卫,还有马世子、叶氏和马语姗了。
叶氏这一声来人,能来什么人?又是说给谁听的?说白了就是四个字,有恃无恐!
她们一个是当今皇后的生母,一个是当今皇后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别说是宁王,就是陛下来了,也不能治她们的罪。
马世子转眸看向叶氏:“你是怎么操持府上的?!竟然让歹人在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
叶氏闻言低了头:“都是妾身之过。”
马世子冷哼了一声,转而对李泽道:“这事儿发生在府上,国公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改明儿我必然亲自登门,同秦郡王赔礼。”
“国丈大人确实要好生同我父王赔个礼。”李泽冷笑了一声:“因为背后之人,不仅是想要毁了婉婉的清白,还想要本公子断子绝孙!”
听到婉婉两个字,谢婉眉头顿时一跳,她抬眸朝李彧看去,李彧正好掀了眼皮朝她看了过来。
虽然只是四目相对了一瞬,但谢婉的头皮顿时就麻了。
完了完了,只是一个婉婉就这么生气,待会儿怕是要掀桌了。
断子绝孙四个字一出,马世子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他看了叶氏一眼,转而朝李泽问道:“王长子这话从何说起?”
李泽朝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立刻将装了断子绝孙香的茶壶拿了过来,递给了李彧。
一旁的叶氏和马语姗顿时紧张的看着,待李彧伸手接过的时候,马语姗顿时脱口而出:“别……”
“别什么?”李泽冷眼看着马语姗:“马姑娘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马语姗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依旧一副温婉大气的模样,摇了摇头道:“我如何知晓?不过是见王长子将事情说的那般严重,故而有些担忧罢了。”
李泽轻嗤了一声,也不同她争辩,只对李彧道:“堂兄,这壶里装的是断子绝孙香。”
这话一出,小全子顿时吓了一跳,一把抢过李彧手里的壶紧紧抱住,生怕李彧沾染了半分。
一直在角落减少存在感的谢婉,瞧见小全子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开口道:“此香寻常闻着并不会如何,除非服用了玉果而且……”
她看了一眼李彧,终究还是没把泄不泄的话说出口,只轻咳了一声道:“之后,才有断子绝孙之效,平常的话,除非是日日夜夜久闻,不然是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影响的。”
她虽然没说的太明白,但李彧却听懂了,他皱了皱眉道:“前朝国师谋害前朝皇室之香?”
前朝几代国君沉迷长生炼丹之术,甚至设国师一职,凌驾于百官之上,时间一长积弊诸多,有人炼断子绝孙香,悬于龙床陷害国师,后来这断子绝孙香才被众人所知。
谢婉点了点头:“我朝早就明令禁止炼制此物,而且若要炼制此物需用须弥木。”
她看了一眼叶氏和马语姗,淡淡开口道:“须弥木有个特性,它焚烧之后的灰乃是金色,而且一旦沾染,三五日之内无法完全清洗干净。也就是说,想要查出谁是歹人,只需看一看谁的手上沾了须弥木的灰便可。”
这话一出,马语姗和叶氏心头顿时一跳。
叶氏笑了笑:“谢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仅懂的多,还有本事安抚服了药的王长子,可真是厉害。”
这般充满了暗示的话,让李彧的脸色沉了沉,谢婉却神色不变,只笑了笑道:“夫人可能不知,我在道观长大,而我的师叔祖便是前朝国师,想要谋害我的歹人,可真是撞在了枪头上,可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听得这话,叶氏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冷笑了一声道:“是么?谢姑娘的运气可真好。”
谢婉笑了笑:“所谓一运二命三风水,许是爹娘在天之灵保佑,我的气运一向不错。”
“呵。”叶氏冷笑了一声:“但愿谢姑娘的气运能够一直好下去。”
谢婉没答话,此刻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当下是要找出放这断子绝孙香的人。
此人必定是叶氏或者马语姗的心腹,她扳不倒她们,也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谢婉转眸看向李彧,屈膝朝他行了一礼,面色怅然语声凄楚:“臣女受邀前来赴宴,却不承想遭受这等无妄之灾,若非王长子恪守礼节,若非臣女略通雌黄之术,此刻早已被贼人陷害。还请王爷看在臣女父亲,保家卫国戎马一生的份上,为臣女讨个公道!”
李泽也朝李彧抱拳行礼:“臣弟虽然爱慕婉婉,平日里行事也荒诞,但臣弟再怎么说也是皇室之人,而这歹人却用如此恶毒的招式,想要臣弟绝后,简直就是目无皇室!臣弟恳求堂兄为臣弟做主,严惩凶手!”
李彧闻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轻启薄唇冷声吐出两个字来:“爱慕?”
谢婉:……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啊喂!
李泽闻言也愣了愣,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重点没表达清楚。
一旁的小全子抱着断子绝孙香,看了看李彧的脸色,轻咳了一声开口道:“爷,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才是,有人在国公府欺上瞒下谋害皇室,实在是胆大包天,罪大恶极!”
李彧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了一会儿李泽,在李泽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忽然收回目光,转身朝外走去。
小全子抱着壶连忙跟了上去,马世子看了眼叶氏和马语姗,冷哼一声甩了衣袖也跟着出了门。
马语姗有些心慌的挽了叶氏的胳膊,叶氏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她冷笑着看了谢婉一眼,这才带着马语姗出了门。
李泽看向谢婉,正要开口说话,谢婉却忙不迭的贴着墙,绕着他走了。
看着她那避之不及的模样,李泽宠溺的勾了唇角。
他与她已经有过那般亲密之事,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子不会介意,这辈子,她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