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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仅提醒了陈岑,也提醒了英国公夫人。
英国公夫人皱了眉,朝愣住的门房道:“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回话去!”
门房从有孕、囚禁、不守妇道等等一系列的震惊中回了神,应了一声连忙朝外跑。
看着他离开,英国公夫人皱了眉:“之前邀她,她不来,怎么这么巧,偏偏这会儿她来了?”
孙玫扫了一眼护着孙玫的丫鬟婆子,顿时就发见了端倪:“姐姐身边的大丫鬟秋月,不知何时不见了。”
听得这话,英国公夫人心头顿时咯噔一声:“坏了!”
她连忙对身边的丫鬟道:“你快去瞧瞧,谢婉身边有没有跟着秋月!”
“是!”
瞧着英国公夫人一脸担忧和着急的神色,孙蓉开口道:“娘是担忧母亲寻过来么?”
英国公夫人闻言看了孙玫一眼,厌恶的轻哼了一声:“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武安侯府的嫡女。”
孙蓉笑了笑:“娘不必太多担忧。”
英国公夫人闻言看她:“怎么说?”
孙蓉上前一步,低声道:“娘,我到了府上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么?姐姐心中也是有数的,永誉侯府离这儿可比武安侯府离这儿要远,算算时辰,秋月应该是直接去的永誉侯府,不然谢婉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她虽是低声,可距离孙玫并不远,她的话孙玫听得清清楚楚。
孙玫的心不由刺痛了下,可转眼她又将腰背挺的笔直。
她信谢婉,信谢婉的那句肝胆相照,信她所说的女子情义不输男子。
事实上,从她能这般快的赶到,孙玫就可以想象的出,她必定一路上都在催促车夫。
她即将成为宁王妃,而自己不过是武安侯府舍弃的一个女儿,英国公府又是太后的娘家,她必然知道来会有多少麻烦,然而她还是来了。
就这么紧赶慢赶,不管不顾的来了。
孙玫有些想哭,可她忍住了,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她看着孙蓉那得意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她是被舍弃了不假,但她无论怎样都是侯府的嫡女,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她代表着永誉侯府的教养,怎么可能任由他们这般泼脏水,用这种罪名污蔑她?
她之所以没有率先向母亲求救,不过是因为寒了心,不过是因为这桩婚事当初是她自己一意孤行,如今落到这般可悲的地步,不想让母亲知道罢了。
然而她也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母亲不知晓已经不可能了。
英国公夫人听了孙蓉的话,有些将信将疑,然而事情都到了这般地步,她宁愿选择相信,权当是心理安慰了。
门房匆匆赶到门口,面色复杂的道:“对不住谢姑娘,少夫人她身子不适,暂时不便见客。”
谢婉看着他:“身子不适,是因为被打了么?”
门房面色一僵,低了头没敢吭声。
谢婉从他面上收回目光,抬脚就往里走,门房见状连忙上前阻拦。
谢婉给了如画一个眼神,如画立刻上前,一个手刃就将他劈晕在地。
另一个门房顿时傻了眼,又惊又怕的看着如画,谢婉淡淡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装晕,要么我将你打晕。”
那门房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谢婉,犹豫了一瞬自己倒了下去。
查探秋月在不在的丫鬟匆匆赶来,瞧见的便是门房倒下去的一幕。
她吓了一跳,转身就想往回跑,然而都还没来得及抬脚,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看着之前还在谢婉身后,眨眼便来到自己面前的如画,丫鬟顿时被吓坏了。
谢婉来到她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前面带路吧。刚刚我跟两个门房进行了友好的商谈,我想,你也不会愿意步他们的后尘吧?我的丫鬟下手没个轻重,万一将你劈个半死不活就不好了。”
听得这话,那丫鬟顿时身子一抖:“奴婢……奴婢……”
“嘘……别说话,带路就行。”
丫鬟吓的立刻闭了嘴,闷不吭声的带起路来。
后宅要从前宅穿过,因着有丫鬟带路,路过的仆人们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只惊讶于谢婉的美貌,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英国公夫人听得孙蓉的话后,心里多了几分底气,再者,是孙玫不守妇道在先,即便是武安侯府来要说法,她也是不怕的!
她看着孙没冷声道:“这野种你确定是不落了?”
孙玫轻轻抚了抚肚子,目光柔和:“除非我死。”
“好一个除非你死!”英国公夫人冷声道:“那你就这后宅好生等死吧!我倒要看看,谁能来救的了你!”
“是在说谁等死呢?”
一道声音从外间传来,谢婉抬脚进了院子,看了孙玫一眼,然后朝英国公夫人屈膝行了一礼:“谢婉不请自来,还请国公夫人多多担待。”
陈岑未曾见过谢婉,如今一瞧顿时看呆了去,一旁的孙蓉等人也看傻了眼。
英国公夫人微微恍神,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冷声道:“谢姑娘这是私闯国公府了?”
谢婉朝她笑了笑:“国公夫人误会了,是丫鬟领我过来的,若是我猜的不错,她应该是您身边的丫鬟,我以为是您请我过来的。”
英国公夫人冷冷的朝那丫鬟看了过去,丫鬟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是……”
“如何不是?”谢婉一脸讶异:“难道不是你领我过来的么?”
“是奴婢领的,但是……”
“那就没什么可但是的了。”谢婉笑了笑:“还没多谢你,若不是你领路,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见到国公夫人的英姿。”
英姿两个字她咬的极重,讥讽之意显而易见。
英国公夫人脸色沉了些:“谢婉,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国公夫人恐怕没弄明白。”谢婉看着她道:“我与孙姐姐,可是结拜姐妹,她的事便是我的事,再者,这事儿事关我的名声,我定然是做不到置身事外的。”
英国公夫人也不是傻的,她知道自己无凭无据,就说孙玫是跟着谢婉离开的那几日偷的人,必然会连累的谢婉的名声。
她不想把这事儿闹大,一来谢婉即将成为宁王妃,她不想得罪,二来闹大了这事儿丢的是英国公府的脸,是她儿子的脸!
于是她装傻道:“你这话是何意?我不过是管教儿媳妇儿罢了,与你又有何干?你不会是连英国公府的家务事儿都要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