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孙玫早早就在期待着谢婉来了。
一旁的曹姑,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够在未出阁的时候,就将男子的那处了解的这般详细,还能够被武安侯夫人这般看重。
要知晓,寻常未出阁的女子,别说男子那处了,只怕是连手都没敢仔细观察过。
更重要的是,这等离经叛道之事,小姑娘没有藏着掖着,不但说出来了,还让武安侯夫人这些高门贵妇,都没有任何轻视她的意思。
还有那断子绝孙计,连她都闻所未闻,若不是真的摸着了,她肯定以为这是哪个疯子的无稽之谈!
好在没有等太久,没过一会儿她就瞧见了人。
曹姑见过很多人,男人女人活人死人,因为见的多了,才更明白相由心生这话半点不假。
在她想来,能够描述男子那处,又能说出断子绝孙计的女子,即便未出阁也多少带有妖艳之相,加上之前孙玫和武安侯夫人都同她说谢婉身的极美,她便自然而然的将谢婉想象成了一个蛇蝎美人。
然而在看到谢婉的那一霎,她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谢婉确实极美,可她无论是面相上还是其他,都没有任何轻浮亦或是狠毒的痕迹,相反的,却有一种出尘之姿,美而不俗,艳而不妖。
曹姑忽然想起来,谢婉可不仅仅是永誉侯的嫡女,她还是宁王李彧的心上人。
宁王李彧是个什么样的人,众人皆知,能被他看上的,又岂会是俗人?是她想岔了。
孙玫瞧见谢婉,连忙起身迎了上来。
谢婉嗔怪道:“你有身子,头三个月正是最不稳的时候,别这么毛毛躁躁的,我又不会跑。”
孙玫一边引着她往院子里走,一边笑着道:“这不是看见你高兴么!”
谢婉笑着摇了摇头,跟着她入了院子,上下打量了曹姑一眼:“这位是……”
“这位是曹姑。”孙玫为她介绍道:“是何管家寻来的同门师妹,也是那个计划的大夫,你同我一样管她叫曹姑便是。”
“曹姑,这位便是谢妹妹。”
曹姑朝谢婉行了一礼:“谢姑娘。”
谢婉点了点头:“曹姑多礼了。”
曹姑约莫四十左右,眼尾有了鱼尾纹,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样貌,只是双眼特别有神,而且因着风吹日晒,皮肤也有些粗糙,总得来说,就是个瞧上去有些严厉的妇人。
孙玫拉着谢婉坐下,开始话起了家常,聊了些女儿家的事情。
比如有了身孕,孙玫就不能化妆了,总觉得自己不如从前那般美。
谢婉笑着道:“丑的时候还在后头呢,有些人有孕鼻子还会变大,有些人会浮肿,怀孕生子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从鬼门关走一趟而已,而是从你开始显怀的时候开始,它就在影响着你了。”
孙玫摸了摸肚子:“十月怀胎,委实太慢了些,若是能早些见着他就好了。”
“想什么呢?”谢婉笑着道:“瓜熟蒂落,一般从有孕到生子,一共是二百八十日左右,只要是在这个范围内,在肚子里的多待一日,胜过在外间多待十日,不能着急。”
“这样的呀。”孙玫连忙朝肚子道:“那娘就不催你了,你乖乖呆着。”
谢婉闻言有些好笑:“他还只是个胚胎呢,要等到一百五十日左右,他才能听见声音,那时候你就可以给他念念书,唱唱曲什么的。”
孙玫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吗?”
谢婉点了点头:“我何时骗过你?”
孙玫闻言很是高兴,她已经开始幻想着那时候的到来了。
一旁的曹姑看着谢婉,忽然问道:“谢姑娘如何得知这些?”
谢婉笑了笑:“曹姑可能不知,我是在慈云观长大的,观中曾有个藏书阁,里间有许多奇怪的书籍,我闲来无事便整日呆在藏书阁中,故而有所了解。”
曹姑闻言顿时来了兴致:“姑娘那个断子绝孙的法子,也是那书上学来?”
谢婉点了点头:“正是,只可惜藏书阁曾经遭过天火,这些书籍都被烧没了。”
换而言之,这世间除了她之外,恐怕没什么人再知道那书上的东西了。
曹姑闻言一脸的遗憾:“此等神书就这般付之一炬,实在是憾事。”
谢婉嗯了一声:“好在我还记得些,该用的时候多少能想起一点。”
曹姑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谢婉的眼神带了一些光。
孙玫回了神,好奇问道:“咦,我娘怎么还没来?她不是去接你的么?”
谢婉不大想提陈岑和孙蓉的事儿,毕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东西,只笑了笑道:“夫人只是有些琐事,一会儿便过来了。”
“行吧。”孙玫起了身:“我先带你安顿下来,屋子是我特意挑的,就在我隔壁,离依依有些距离,你能安静些。”
谢婉闻言笑了:“倒也不至于觉得她吵闹,对了她人呢?怎的未曾瞧见?”
孙玫边走边道:“她与郑家的婚事定下了,昨儿个换了个庚帖,我娘让她好生练习女红呢,不指着她能自己绣嫁衣,好歹能添个线。再者,咱们的那个事儿,让她知晓了也不好,便没有特意同她说你来的事儿。”
谢婉点了点头:“晚些时候遇到了,给她个惊喜也行。哦对了,明儿个是芒种,宫中设宴送花神,太后娘娘唤了我去。”
孙玫闻言顿时一喜:“真的么?这么看来,你与宁王的婚事应该快了呀。”
不知道为什么,谢婉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但同孙玫说这些也是无用,她只是笑了笑道:“应该吧。”
武安侯府的院子自然是不错的,孙玫将谢婉领到院子,又跟她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
孙玫走了,曹姑却没走,谢婉佯装不知:“曹姑这是……”
曹姑看着她道:“想同姑娘说说切那个的事儿。”
“瞧我这记性!”谢婉拍了下脑门,一脸歉意的道:“光顾着同孙姐姐说话了,曹姑必然等急了吧,我们去书房细说。”
曹姑点了点头,随着她朝院子里的书房而去。
谢婉佯装不知她的身份,低声道:“毕竟是要动刀子的,而且还是在那处,是个精细活,曹姑有把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