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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真正的脱离关系了。
白鹤当即应了一声是,李彧挥了挥手,白鹤便派人将张氏和谢氏兄弟给拖了下去。
谢氏兄弟还不死心,被拖下去的时候依旧在喊着:“婉婉!婉婉!我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我们是你的叔父啊!”
瞧见谢婉不理,这两人恼羞成怒,双手扒拉着门框嚎道:“你爹死不瞑目啊!他若有在天之灵,必然恨不得早早就将你掐死!你这个……”
李彧闻言面色陡然转冷,正要说话,谢婉开了口:“我爹?”
她冷笑了一声:“他若是还活着,一样是这般待遇!他的俸禄,只有半数用在侯府,这侯府是我娘贴补着陪嫁的铺子养起来的,他不配!”
知晓内情的武安侯夫人跟着道:“确实不配!”
孙依依骂道:“宠妾灭妻,算什么男人!”
孙玫想到了自己,放在腿上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冷声道:“有那般的父亲,倒不如没有!”
张氏和谢家兄弟听得众人之言,顿时有些傻眼,白鹤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直接让人捂住他们的嘴给拖下去了。
大堂上,只剩下了跪着余瑶和谢青谢兰。
谢婉垂眸看着余瑶,冷声道:“我一直没理会你,并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看不上。可你却一直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既然你这么喜欢谢家,这么喜欢张氏,不若去谢府与他们一道过。”
余瑶彻底吓坏了,连忙叩首道:“王妃恕罪!妾身知错!”
一旁的谢青却愤然抬起了头,狠狠的看着谢婉道:“凭什么?!”
“凭什么?”
谢婉冷眼看着他:“就凭她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娘忍辱负重得来的!就凭你们的吃穿用度,都是我与谢临给的,包括你的前程!”
最后一句,直接踩在了余瑶的七寸上,她身子一抖,连忙叩首:“王妃……”
谢婉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冷冷的看着她:“你一个妾室,带着儿子女儿住在侯府,哪里来的底气替我做主,将那些我亲手送入大牢的人接来府上,在我回门的时候,摆出一副要做主讨公道的模样来?!”
“你是不是觉得,儿子天赋过人,迟早能够一飞冲天,甚至还觉得,今日宁王和诸位夫人都在,你带人来这么一闹,好让众人见识见识我冷酷无情的真面目,显得你明事理又大度?”
谢婉冷笑一声:“别说你儿子所谓的天赋根本一文不值,就算值上一文,我想要废了他的前程,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是谁给你的勇气,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妾身不敢!”余瑶慌忙抬起头来,辩解道:“妾身只是……”
谢婉抬手,制止了她的话,直接道:“来人!”
如诗正要上前,小全子却一脚踏出,站出来躬身道:“奴才在。”
谢婉垂眸看着他,开口道:“余氏以下犯上,对本妃不敬,拖出去重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小全子朗声道:“谨遵王妃之令!”
余氏彻底慌乱了,一个劲儿的叩首求饶,她见谢婉不为所动,又求起了李彧来:“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
李彧却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大堂外的侍卫听得里间吩咐,已经进了屋,眼看着余氏就要被拖下去,谢青连忙拦在了余瑶面前,冷眼看着谢婉道:“你敢!”
谢婉给气笑了,看着他道:“倒是将你给忘了,一并拖下去打了。”
听得这话,谢青彻底呆在了原地,就连余瑶也呆了。
然而他们呆了,侍卫们可没有呆,他们直接上手拽起了余氏就往外拖,正要去拖谢青,谢青回了神,站起身来道:“我自己走!”
谢兰吓坏了,跟着爬了起来,追着余氏跑了出去,哭喊着:“娘……娘……”
小全子出门监督,大堂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武安侯夫人皱眉道:“打的好!真是拎不清的!”
楚夫人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跟着这样的娘和哥哥,这辈子算是毁了。”
谢婉心头有些烦躁,褪了玉珠手串在手中拨动,还别说,这法子确实能够让人平心静气,难怪李彧总是喜欢这么做,她对着余氏和谢青都忍不住暴躁,更不要说他对着一帮臣子了。
武安侯夫人瞧见她的动作,不由笑了:“成婚之后就是不一样,夫唱妇随。”
楚夫人也笑着打趣道:“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谢婉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李彧一眼,对上了他含笑的眼神,她轻咳了一声:“这分明是近朱者赤。”
众人闻言笑了起来,一扫之前的不快。
小全子在院子里,看着冷眼看着余瑶和谢青挨打。
他站在那儿,听着一声声的哀嚎,冷声开口道:“知道么?十大板子是死是活,还是残,全在主子的一念之间。”
听得这话,谢青的心脏一缩,他立刻挣扎起来:“你们……你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呢?”
小全子看着他,似笑非笑:“废了你,如同废了一只蚂蚁,王爷和王妃就算不小心踩死了,也没有人敢说是什么。马国公的灵柩在大街上晒了一个时辰,有人敢说一句王爷的不是么?”
“就连马家都不敢拿王爷和王妃如何,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收了笑,轻蔑的看了谢青与余瑶一眼:“一个妾室,一个庶子,连杂家这个六品太监都不如,居然还有胆子在王妃面前自许公道,谁给你们的勇气?王妃还是太心善,就你们这样的,直接弄死看看有谁敢说一句不字!”
说完这话,小全子也不管两人是什么神色,只对行刑的侍卫道:“打吧,到底是王妃回门的日子,弄出人命有些晦气,让他们躺上个十天半月便成。”
侍卫齐齐应了一声是,接着又动起手来。
啪啪啪,落板声此起彼伏,随之而来的,还有余瑶的痛哭哀嚎。
小全子冷哼了一声,都是些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
谢临在王府住习惯了,每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半点也不得闲,回到永誉侯府无事可做,反而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他乖巧的等了一会儿,觉得阿姐应该聊的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去寻人。
然而走到一半,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哀嚎声,还有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