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妈看到小圆满手里金灿灿的沙鹰,登时就给吓了一跳!
倒不是她认识这枪,而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她后退了两步,放开了爱丽斯。
万虹带着小姑娘趁机赶紧走。
“哎~站住!”陆明妈反应了过来,冲上去要抓人。
小圆满手中的枪,一把抡了出去,高度不偏不倚,砸在了陆明妈的膝盖上。
“啊!”陆明妈惨叫一声,被沙鹰敲坏了脆弱的膝盖骨,当场就给跪地上了。
“哎呦!我的膝盖、我的膝盖哇!”陆明妈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双手抱着自己的右膝盖。
沙鹰有三种口径的:
一种0.375,容弹量9发,枪重1.715㎏.
一种0.44,容弹量8发,枪重1.715㎏.
还有一种0.5,容弹量7发,枪重2.050㎏.
小圆满手中的沙鹰,则是口径0.44的这种,一枪托下去,可不是好玩滴~
试想一下,被将近两公斤的铁块狠狠敲一下膝盖,那个酸爽啊~
周围购物的人,纷纷围上来瞧热闹,议论:
“这咋回事?那小娃娃咋能打人哩?”
“就是啊!不管咋样,都不能出手打人家大妈呀!”
“这谁家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
“小孩子教养成这样,可见,大人也不是啥好东西。”
“你来得晚,别胡说八道,这大妈怕是个拐子。”
“对,人家那个小姑娘都说不认识这大妈了,她还要追上去拉扯人家小姑娘。”
“这大妈不是说她是小姑娘的奶奶吗?”
“哦呦~这怕不是一种新的拐娃娃的方法哦!”
“谎称是你孩子的奶奶,利用不知情群众的同情心,就把孩子拐走了。”
“就是啊!她说是孩子奶奶,为啥孩子说不认识她哩?”
“哎呦!这可不得了啊!这年头坏人猖狂得很,前段时间,那啥气功会的,不是闹出了大动静?”
“是啊!来人家这超市自己烧自己,火球一样到处跑,吓死个人!”
“幸亏人家这里的保安身手好,不然,整个超市都给人家烧了。”
这边正议论着呢,颜立夏跟宋添锦带着保安跑了过来:
“咋回事?”
“妈妈,就是这个坏人,要抢走我的爱丽斯!”小平安指着地上的陆明妈,超大声报告大人。
颜立夏见闺女怀里抱着沙鹰,地上躺着抱膝盖哀嚎的陆明妈,立马就知道了是自家闺女干的。
这是他们夫妻交给闺女的,如果遇到坏人,一定要先跑。
跑不掉,就攻击对方身上的脆弱部位。
考虑到俩孩子身高不够,他们教给的是攻击膝盖。
瞬间的强大力量攻击,可以让坏人失去行动能力,给孩子争取逃跑时间。
颜立夏一张俏丽小脸儿立马绷了起来:
“这位老人家,大庭广众之下,你不做人干啥要做贼?”
陆明妈差点被噎死!
她气得一骨碌坐了起来,想起身,奈何膝盖不允许。
她就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咆哮:
“放你的狗臭屁!我不是贼!那是我的孙女,我带走我的孙女,需要你们谁同意?”
小平安躲在妈妈身后,抱着妈妈的腿,探出来小脑袋怼了一句:
“那是我的爱丽斯,不是你的!姐姐说了,不是你孙女!对吧,满满?”
小圆满杀气腾腾一张包子脸,依然紧绷着,怀里抱着一把沙鹰。
小模样就跟那打鬼子电影里的正义小战士一样。
她重重点点头,说道:“嗯!对!爱丽斯是我们的!”
陆明妈气得不断拍打地面:
“造孽呦!你们拐走了我的孙女,还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老太婆,我不活了啊~”
颜立夏冷笑,反驳:bǐqυgetν.℃ǒm
“你说那是你孙女,她却说不认识你,有啥证据能证明不?”
“还有哦,这超市是我开的,经常来逛的街坊邻里都是知道的。”
“我一个开超市的,生意红火,家庭稳定,上有老、下有小,我还有龙凤胎娃娃,我拐你孙女干啥?”
这话,可谓完全堵死了陆明妈的后路。
围观群众点头纷纷表示赞同:
“人家这超市在我们龙大可是开了两年哩!”
围绕这点,大家纷纷跳出来给颜立夏作证,还反驳:
“听你口音,不是我们龙城本地人吧?”
“哎呦!你该不会是外地流窜来的犯嘴分子?”
“快、快快!谁把校园公安喊来~”
龙城大学的里面,是设有专门校园分局的,无他,这地儿实在是太大了!
再加上属于密集型人口居住、上学区域。
宋添锦掏出自己的电话,表示:
“我已经打了电话,很快就来人。”
说着,她给了身后安保一个眼神,特地大声说道:
“先给带走,等公安同志来了,再移交给人家。”
就这样,陆明妈在一阵阵的咆哮声中,被安保一左一右给架走了。
人群逐渐散去,隐匿在货架后面的陆老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慌里慌张地跑了。
他边跑边想,幸亏自己没一起出面,否则,俩人都得进去!
……
被带去所里的陆明妈,泼妇潜能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戴着银手镯呢,还要坐在椅子上咆哮:
“我要给我弟弟打电话,我要他亲自来你们这里捞人!”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狗腿子,不知道我是谁吧?”
“告诉你们,我可是京都陆家的长媳!”
“我弟弟是贾凯,是京都……”
陆明妈把自己亲弟弟的信息,完完整整爆了出来。
那架势,完全就是一副“我爸是李刚”!
遭受了此等奇耻大辱,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历来横着走的陆明妈,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
她的心理是极度失衡的,我一个京都的大人物姐姐,在你们地方上遭遇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待遇,我不要脸面的?
陆明妈往日里自视甚高的那份优越感,这一次,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陆明妈带着这种心理,开始了歇斯底里的反抗,以及无差别的辱骂攻击。
所里的两名同志,用一种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她,彼此议论:
“这怕不是气功会的余孽?”
“我瞅着也挺像的,难道前两天的打击不够彻底?”
“有可能,这大概是一条漏网之鱼,得好好审讯一番。”
“对!上面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相当高,咱们可得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