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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幕简直吓死人,按道理来说下一刻,藏在里面的王永贵会发出凄惨的叫声。
可是并没有,和想象的根本不一样。
吴春燕慢慢把手挪开,慢慢睁开眼睛,往面前的情景看去,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始终是紧张的。
因为刚才虽然没有看见,却能感受得到,情急之下王永贵就藏在里面。
潘胜林,在整个房间翻箱倒柜,唯独剩下这床底下杂物间没有翻找过,还有刚才吴春燕的表情,内心也认定,那个男人就躲在这里。
弯着腰手中举着斧头,朝着里面甩来甩去,不停的砍,累得额头大汗,气喘吁吁。
同时还一边谩骂着。
没有人,蹲在那里低下头往里面看了看,而且那些废旧纸壳也被拉出来,里面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白费力气。
“人呢!奇了怪了,人藏到哪里去了?”
潘胜林直起腰杆,四处望了望,一脸疑惑,确实没有见人,刚才在那样的情况之下,那男人根本没机会逃跑,而且就这么一扇门。
站在那里充满疑惑,不由回过头,看见自己的婆娘吴春燕瘫坐在地上,开始呜呜呜伤心的哭泣起来。
地上琳琅满目,粮食水果食盐,到处都是,房间早已经杂乱不堪。
可是看到那些几滩痕迹,那无名火压抑不住,往头上窜。
“呜呜~你开心了吧!大白天说我在家偷人,你想赶我走就直接说,不用找这些借口,说一句就是。反正我早就想离开,待在这山窝窝已经够委屈,这些年我也已经受够了。”
吴春燕突然哭得很伤心,抬起头看着潘胜林,在那里骂着。
“春燕,那男人去哪里了?到底是谁,你说,我弄死他!”
忙了大半天,潘胜林站在那里都感觉很累,满身大汗,找不到男人,语气也低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嚣张霸道。
“男人男人,哪里有什么男人?”
吴春燕哭着在那里骂着,明显故意装作很委屈的模样,打消潘胜林心中的疑惑。
“我刚才走到门口,明明听见那噼里啪啦,还有你和男人说话的声音,以及你那种压抑的,大白天不想让外面路过的人听见,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你甭想骗我了。”
潘胜林站在房间,一直不停四处打量着,想看看那男人到底藏在哪里,实在是有些奇怪。
听到潘胜林的声音,吴春燕似乎哭得更加的伤心。
“好啊!你不是想知道那男人藏在哪里吗?那我就告诉你藏在哪里。
我年纪轻轻放弃那么多跟着你,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可是成了夫妻,你又怎么做的?在村上和其他女人勾三搭四,我看现在杨玉娇就是你的婆娘。
我没有男人,我难受,忍不住寂寞,我就想男人怎么了?”
听到这话潘胜林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在那里开口说着,目光从房间周围回过头,也落在吴春燕瘫坐在那里的形象,衣服裤子脏兮兮的,那头发也不知道汗水还是刚洗过头,湿漉漉的,主要是有一股恶心的气味飘散而出,让人不得不怀疑。
“我知道,以前我做错事,但是我也想着你呀!隔三差五,回家我也交任务不是?”
听到这话,吴春燕满脸的泪水,也抬起头望着潘胜林,脸上却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哭中带笑。
“呵呵,就你?所有的精力都给杨玉娇了吧!你这副身躯,还有什么用?说实话现在和我在一起我都嫌弃,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还没来得高兴呢!你就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如今和你生活在一起,就像活守寡无义。
怎么?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就不允许我解决一下生活?天下也没有这一回事。
潘胜林,老娘已经受够了,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听到这话潘胜林有些慌起来,一场大火,即将失去一切。还有一个吴春燕,心中有个安慰,多少有些得意,如果吴春燕也离开,那将什么都没有。
“春燕,我不是那意思,只是刚才听见的,的确像你在这里面和男人做那种事。作为一个男人亲耳听见,哪里有不生气的道理?反正这婚我是不离。”
吴春燕又在那里讥讽的笑了起来:“呵呵,不离也得离,就算你不同意,我娘家的实力你是知道的,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签字同意。
我这年纪正风华正茂,我凭什么陪着你一个糟老头子?说实话重开小卖部我回娘家要钱,我娘家就让我离婚,甚至还找好了几个有钱有势,在城市里有房有车的男人,长得高年轻又帅气,比你好多了。”
人到了这个年纪,一无是处,心爱的美娇妻要离开,心中更慌。
“反正我这辈子就是认定了你,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如果刚才是我的错,我向你认错,磕头都行。
春燕,你和我说实话,刚才为什么有那些异响声?还有地上这些白色的泡沫,到底是什么?还有你这头发为什么湿漉漉的,看着像洗头又不像,就像一场大汗水。”
潘胜林不想在这件事情再过多说下去,赶紧在那里岔开话题,询问。
吴春燕回过头,看了看地上,有很多洗衣粉泡沫,内心也是一惊。
刚才双手撑在这窗户旁边,感觉脑袋嗡嗡的,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人灵魂都出窍,来到白云之上,随着白云,飘向九重天。
又仿佛迷失在宇宙之中,偌大浩瀚的宇宙,灵魂越飘越远,找不到回来的归宿。
那种感觉很好很好,一辈子从未有过,都快开心死了,当回过神来,这一看内心都颤抖也吓一跳。
没想到地上这么多,而且都是自己的,因为刚才和王永贵,突然之间又分开,王永贵好像根本没有。
“那小冤家,简直不是的人,也太、”
又想起刚才那种快乐与痛苦并存,这是自己做梦都想要的,哪怕现在,隐隐约约都感觉到有些不适,仿佛受了伤一般。
“哎呀!现在这时刻,我怎么会想这些呀!我得赶紧找个理由,把这个谎话给圆过去。还好没找到王永贵,刚才王永贵明明藏在那里。”
吴春燕吓了一跳,赶紧回过神来,看着潘胜林,那一脸怒气的模样。
吴春燕又装作一副很委屈很伤心的模样,也很堕落,在那里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