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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使节答应了她的合作之后,陆卿给姜殊安排了最好的太医。
姜殊自从牢里出来之后,胸腔就在隐隐作痛,这几日一直没见好,昨晚还高烧了。
结果看到这位最好的太医还和之前的几位太医开的一样的药方,陆卿蹙了蹙眉。
她直接上手捏了捏:“他胸部有淤血,需要清除淤血,不然他的伤永远都好不了。”
她指点太医刺下几个穴位,姜殊真的将一口污血猛地吐了出来,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
再看陆卿时,觉得她浑身都在发光。
而见到他的淤血被清除,病症已解,陆卿转身就走了。
而姜殊还眼巴巴的望着她的背影。
他很想掐死他自己。
明明有时候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她一旦对他好一点,哪怕是一点点,都能让他觉得好像上了天一样。
他对自己暗暗说了一句:“陆卿,我一定要得到你……”
苏亦承昨日已从牢中出来,即将在今日启程,出使姜国。
之所以答应让苏亦承出使姜国,是因为北国必须得派出一个人过去。
苏亦承在明,她在暗。
明面上,北国派人出使,跟姜国周旋,而她暗中让人把他救走,可能,等苏亦承摇摇晃晃到了那里的时候,人已经被她救走了。
如此甚妙。
使节那边知道陆卿安排了最好的太医给姜殊医治,并且姜殊的情况好转之后,将一封亲笔密信交给她,这封密信,可以调动萧家的人马。
检查过信没有问题之后,这封信被十万火急送去了姜国。
与此同时,扮成男装的陆卿,也在深夜时分,从宫里的密道出发了。
这两天,莫离找了一个容貌和她相近的女子,易容成她的模样,这段时间,就在她的宫里,代替她。
枕下,是她给父皇的留书,一旦那个女子穿帮了,就让她拿出她写给父皇的书信,让父皇放心,她只是去北国边境,而不会傻乎乎的冲到姜国。
趁着夜色成功离开京城,陆卿快马加鞭的朝边境赶去。
另一边,君琰玖睡得正沉的时候,被人用沾了迷药的巾布捂住口鼻,套进了一个麻袋里。
他和御膳房里一堆发霉烂掉的土豆一起运送出宫,扔到了宫外的垃圾场。
君琰玖醒来之后是在萧黄龙府邸的后院里。
萧家的下人扔给他一套普通百姓的衣服,说:“换上这衣服,赶紧滚吧。小子,你运道不错,北国的小公主执意要救你,求了我们大人帮忙,现在你自由了。”
君琰玖一头雾水。
可还是换上了小厮扔来的衣服,从萧家后院徐徐走了出去。
暗魅就在不远处,看到自己主子立刻上前。
昨日发现君琰玖被带走,暗魅一路跟着,没有轻举妄动。
此时的君琰玖,虽然穿着粗制的麻衣,但锐利而深邃的眼眸使他散发着与这身衣服明显不符的慑人气场。
“爷。”暗魅恭敬喊了一句。
君琰玖蹙了蹙眉。
这里是在姜国,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小丫头,居然有本事把她从宫里捞出来,还神不知鬼不觉的。
“爷,宫里那个萧家昨晚已经换成了一个假的代替您,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君琰玖思索了片刻:“让你办的事情呢?办得怎么样了?”
暗魅说:“十八铁骑全部都以普通侍卫的身份进了宫,待他们摸透了那些侍卫统领们的行为习惯后,就会全部暗杀,取而代之。不肖半年,整个姜国皇宫的安防都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君琰玖点了点头。
“至于您要找的闵家,自十多年前,闵皇后薨逝之后,就举家搬离了姜国的都城燕都。闵老爷子遣散了家眷,云游四海,暂时还没有发现踪迹。”
君琰玖眸色一黯,“嗯。”了一声。
暗魅眼巴巴的望着她,等着他下一步的计划。
他开口:“罢了,该做的事,也做得差不多了,既然,这一切都是她的良苦用心,就不要辜负了。”
说着,他弯起了唇角,“分别已有十九日,她该想我了,启程吧。”
这一刹那间,暗魅觉得自家主子的笑容流光溢彩,让天地色变。
“是。”
暗中保护他的人不少,眼睁睁的看着平日里有洁癖的爷,在自己脸上抹上灰,混在一群庄稼汉里,出了城门。
出城后,他登上安排好的马车,一路快马加鞭,洋洋洒洒离开了燕都。
四日后。
边关的一间茶肆里,宾客熙熙攘攘。
靠窗的地方坐着一个紫衣男子。
紫衣男子一身矜贵,与茶肆市井的装修格格不入,路过的男人女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因为他的相貌和气质实在卓尔不群,在边关极为罕见。
男人面前一个粗糙的紫砂壶茶杯里放着一杯粗茶,他却不饮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像是在等人一样。
门外的暗魅匆匆进来,凑到紫衣男子的耳边道:
“爷,您神了,她真的来了。”
紫衣男子缓缓勾起了唇角。
这里是北国的境地,是与姜国交界的地方,在去姜国的路上,必要经过这间茶馆。
一袭月白色长袍,手握佩剑的陆卿风尘仆仆的走进茶肆,一张白皙俊俏的小脸,亦收获的不少目光。
身后跟着一袭黑衣的莫离倒是一张脸冷冰冰的,让人不敢看。
陆卿坐下后,直接拎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喝下,然后迫不及待的喊了声:
“老板,来十个牛肉酱饼,再来两碗牛肉面,要大碗的!加荷包蛋!”
接着嘟喃了一声:“饿死我了。”
老板来了句:“公子,我们店的牛肉饼很大的。”
陆卿说:“没事,我吃得下。”
莫离起身:“公主,属下去查探一下。”
陆卿摁住他:“不必,先吃饭。”
不多时,小二就端了两碗牛肉面和牛肉饼上桌,牛肉面的碗比她脸还要大,牛肉饼也是那种,中间打一个洞,都能挂在脖子上的那种。
窗边的紫衣男人就这样看着屁大一点的小姑娘,干掉一大碗面,然后吃饼,一张接着一张,直到看到那个装了十张大饼子的盘子也见了底,这才上前。
“吃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