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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又何尝不知道,她就是在挑衅她吗?就赌她在这个日子,不敢对她怎么样吗?因为论辈分,齐妃也算是她母亲。
可如果真的在意这个辈分而退让的话,陆卿,就不是陆卿了。
陆卿挠了挠头,笑脸盈盈的望着她:“刚才,风有点大,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齐妃脸色微变,看着陆卿脸上的笑意,顿时觉得瘆的慌。
但毕竟这段时间被萧和帝宠飘了,她清了清嗓子:“我说话不好听,但句句肺腑,不适合的场合,公主还是不要去了,给我们皇家,留点尊严。”
陆卿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齐妃娘娘果然有尊严,这就开始操心起了后宫之事,知道的,知道齐妃娘娘是洗脚婢出身,只是我父皇的妾,不知道的,还以为齐妃娘娘在觊觎皇后的位置,这可是德音皇后的大不敬啊。”
“自我母后薨逝十余载,后位一直空悬,我父皇早就言明,我母后是他此生唯一的皇后,后宫之中,不得争夺后位,
谁对皇后之位有所觊觎,是为对我母后大不敬,必将被贬。
未免后宫之事无人管理,后宫之事,一律由大内总管君琰玖执掌,
还望,齐妃娘娘摆正自己的位置。切莫越俎代庖。”
说完,她在齐妃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
齐妃惊恐的发现,她突然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了。
陆卿身后板着脸的莫离抱着剑跟上去,剑柄狠狠在齐妃的肩膀上撞了一下。
齐妃被撞得痛死了,可愣是连叫都叫不出声。
陆卿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因为方才齐妃的阻挠,秀女已经过去五六个了。不知道果乐是不是在那五六个里面,顿时觉得一阵心烦。
萧和帝在人群里看见了她,顿时心情愉悦,朝她招了招手:“卿卿呀,过来,站在那里干嘛呀?坐到父皇身边来。”
陆卿立刻就坐过去了,和父皇坐在一个软榻上。
今日来的不仅有来自各地的秀女,还有各地的州官,他们都希望自己地方推荐的女子能被皇上选中,有些是第一次见到公主的,感觉到很惊讶,有的就对身边的人暗自说:
“看到没有,那个小姑娘,就是皇上最受宠的公主,也是先皇后给皇上唯一留下的血脉。所以本朝没有嫡子只有这一个嫡女,身份尊贵至极。”
陆卿坐下后不久,就有人给她上了茶。陆卿喝了口茶,悄悄看向了身侧的君琰玖,想问他果乐在不在之前那些女子里,君琰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压根没理她。
“接下来,是来自皓都的女子杜长歌,容貌秀美,人赠外号“杜嫦娥”父亲李浩,是一位米商,母亲来自书香门第,外祖曾中探花,身高五尺,脚长七寸……”
伴随着太监的介绍,一个身穿一袭湖蓝色飘渺纱裙的女子盈盈上前。
陆卿打量了一下。
似乎想要塑造神秘感,也为对方用白纱蒙面,为了嫦娥仙子的人设,这么冷的天了,大家都穿棉衫了,她穿着单薄的纱裙,冻得连脚棍都在发抖。
她的身高看上去比果乐高些,腰也比她细一点,上围,咳咳,那呼之欲出的饱满也不是果乐那干瘪瘪的烧火棍子有的,陆卿正松了口气,那个女子起舞了。
说是自创的舞蹈,可陆卿看着,浑身打了个激灵。
前世,她看见过果乐跳过这个舞!
这一世,在此之前,果乐从来没有跳过,可是前世,她的确有印象,那时,果乐也说,那是她自创的舞!
伴随着她的舞步,在场的男士看着她眼睛发直,陆卿悄悄朝君琰玖望去,他一双眸子古井无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支舞跳完,伴随着最后一个动作,脸上的薄纱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孔。
萧和帝看她跳舞的时候一直皱眉,原本想举“去”的牌子,可是当面纱掉落的时候,看到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他又犹豫了。
那一些皇子,世子们却眼巴巴的盯着萧和帝的手,希望他举的是“去”。
因为没有成为妃嫔的秀女,极大可能嫁给其他王子世子,还有一些世家子弟。
大概是看到大家都虎视眈眈的,萧和帝最终举起了“留”的牌子。
而这时候,陆卿才猛然注意到杜长歌的耳廓……
改变身材面容容易。
甚至连眼神都可以伪装。
可是人的耳廓,却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
伪装的人也是极易忽略到这一点,连耳廓也一起伪装,并且,耳廓是很难伪装的。
杜长歌被判定了留下。
她的脸色难掩喜色,谢了恩就退下了。
接下来的女子,在上来时,陆卿都楞了一下。
如果刚刚那个女子这是耳廓相似的话,这个女子则不一样,无论是身高,身材,还是声音,都很像果乐。
她也学刚才的杜长歌一样犹抱琵琶半遮面。
不过很快就被萧和帝淘汰了。
陆卿觉得不知是错觉还是多心。
后来陆陆续续有秀女都让她觉得身上有果乐的影子。
有些被留下,有些被淘汰了。
不过她心里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最初那个杜长歌。
回到寝殿,她就立即对莫离下令:“查。”
她总觉得隐隐约约忘记了什么事。直到下午的时候,父皇突然来找她。
“卿卿啊,你怎么把齐妃点了穴,晾在御花园里整整一个多时辰啊?”
陆卿这才想起齐妃的事。
她完完全全把齐妃忘记了。
穴道自动解开得一个多时辰,她等穴道解开后,全身都麻了,然后哭哭啼啼的去找萧和帝。
若是一般的嫔妃哭哭啼啼,萧和帝哄哄也就过去了。
可萧和帝亲自来找她了,证明他把那当成是个事了。
陆卿小嘴一瘪:“是女儿的错,是女儿一时冲动了,父皇惩罚女儿吧。”
接着,一双眼睛变得比她怀里的君宝还要红。
“发生了什么?”萧和帝立刻就心头一紧。
陆卿嗫喏了一下唇,偏偏什么都没说。
“没什么。我是堂堂公主,岂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父皇每日日理万机就够糟心的了,卿卿受的那一点点委屈,就不说出来让父皇心烦了。
今日点了齐妃哑穴的确是我不对,父皇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