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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骄阳殿外传来一声拉长音调的通传:“皇上驾到。”
萧和帝今日原本翻了张妃的牌子,可坐下去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又惦记起了陆卿的伤势来了。
他看见那一廷杖,是结结实实打在卿卿背上的。
宫里的侍卫一个个五大三粗,都是习武之人,一个个下手不知轻重,卿卿身上一定肿了吧,她疼吗?
他越想越心疼,六神无主,“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去了骄阳殿!
娥儿听了外面的通传,整个人都吓傻了。
完了完了,完蛋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亲眼看见公主皇上小太监的衣服翻墙走的人,那一身小太监的衣服,还是她从骄阳殿其他小太监身上扒下来的……
这皇上要来看公主,这公主不在,这可怎么办?
娥儿的两条腿,抖得像筛糠!
萧和帝站在门口,问守门的两个侍卫:“公主在吗?”
侍卫点头:“在。”
“方才公主想要出去,奴才说,皇上让公主禁足,公主就回去了。”
萧和帝蹙了蹙眉,听了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她会那么乖?
想到这里,他直接冷着脸,大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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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娥儿一边腿打颤,一面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慌张喊了句:“莫侍卫!莫侍卫?”
这莫侍卫其实也不算是宫里的侍卫,因为不受宫里那套管制,却是公主的近侍,平日里冰冰冷冷,也不与其他人说话,今日她是万般无奈才喊他。
没想到那一袭黑衣,高大挺拔的男子居然真的出现了。
“莫……莫侍卫。”娥儿嘴唇都在颤抖。
莫离却是知道萧和帝来了的事,淡定的拿了一件公主藕粉色的棉衣裙扔给她:“最快的速度换上,躺到床上去。”
“是……”娥儿指尖都在颤抖,根本就换不快。
莫离蹙了蹙眉,直接上前:“得罪了。”
另一边。
一个宫人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一路小跑,往陆卿去的那座宫殿跑去。
宫殿中,只点着一盏烛火,烛火微微晃动着,偌大的宫殿,只有两个人。
君琰玖坐在榻上,把小姑娘放在了腿上抱着,亲着,吻着她白嫩温软的脖颈。
发了狠的,让她觉得有点疼了。
他控制不了他自己,仿佛是另一个人在对她予取予求。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君琰玖,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人下药了。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正思索间,她被他一把拉在了软榻上。
君琰玖竭力的克制着。
直到不能再克制。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伏在她身上,贪婪的攫取她身上每一寸味道。
不属于她的小太监的衣服早已被扔在地上,她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纯洁的像雪一样。
可他却始终不舍得将那层雪白撕下。
他想要了她。
立刻,
马上。
发疯的想。
甚至脑子里已经闯入了,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软动人的旖·旎画面。
可仅剩的理智撕扯着他,
她是他的珍宝啊!
他,他还不能……
“公主,你到底给奴才吃了什么鬼东西?”
君琰玖喘·息的说着,用力扯了一下衣领。
他感觉他快死了……
陆卿猛地一惊,想起了那碗杨枝甘露,很快反应了过来。
“要死,这个张妃为了争宠,居然在甜品里下药!可本公主怎么没有反应啊?”
见君琰玖反应那么大,她稍微动动脑就明白了。
“这药,她原来是想下给我父皇的?!”
君琰玖虽然此刻难受,也是听明白了:“这药,不是公主给奴才服下的?”
“我有病啊!”陆卿脱口而出,又觉得羞赧,“我给你吃这种药做什么?你又不能……”
陆卿说不下去了,怕伤他自尊,看着他熬得发红的眸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心疼不已。
“我该怎么做?”她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君琰玖欲言欲止,凝望着她:“公主,真的想知道?”
-
此时,“砰”地一声,陆卿寝殿的门被推开了。
娥儿已经换上了公主的裙衫,背对着门躺着,正瑟瑟发抖。
萧和帝隐约看见纱帐里一个轮廓,微微松了口气。
“卿卿啊,你快给父皇看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萧和帝关切的上前,陆卿的另一个贴身侍女上前挡住了他:“皇上,公主已经擦了药,睡下了。”
“哦?卿卿睡了?”
望着床帐里的人,萧和帝有一点狐疑。
他已经进来这么久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无妨,朕就看一眼就走。”
萧和帝推开她,执意上前,正要掀开纱帐的时候,就觉得后脑涌上一痛。
他被人挨了一闷棍!
等萧和帝醒来之后,发现他被人放在了座椅上,一手撑着额头。
要不是后脑还隐隐作痛,他会怀疑自己坐着坐着睡着了,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耳畔传来一阵倒茶的声音,陆卿亲手执壶,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父皇,您血糖太低,方才不小心晕倒了,这是红糖茶,您快趁热喝下吧。”
萧和帝摸了摸后脑,有些狐疑,但他的确有时候会低血糖,难道,方才真是他晕倒了自己摔的?
见她如此淡定的样子,他也挑不出错来。
“你的侍女说你方才已经入睡了。”萧和帝端起茶杯,开口。
陆卿不咸不淡的说:“要是父皇晕倒了卿卿还睡得下去,那心还真是大啊。”
萧和帝尴尬的干咳了一声:“背上的伤还疼吗?不会生父皇的气吧。”
陆卿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走了。
“卿卿有些困了,想睡觉了,父皇不是还翻了张妃的牌子吗?别让人家久等了。”
萧和帝茶水喝了一半,又摸了摸后脑勺。
他差点把这事都忘了。
眼下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
陆卿知道,这“杨枝甘露”或许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
想到张妃的勾当,那一双水眸里闪过一道寒芒。
“对了父皇。”
陆卿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喊住了他,刻意提醒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