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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这次准确的抓住了关键词,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我男人?男人,嗯?”
她笑靥如花:“所以,我的玖玖,是个男人?”
君琰玖:“……。”
“公主,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君琰玖的眸子乱飘,可就是不看她。
“奴才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是哪个意思?”
陆卿双手掰正他的脸,“你看着我说话。”
“公主,有人来了。”君琰玖往她身后瞟了一眼。
陆卿扁了扁嘴。
她就知道,他不会承认的。
她看也不看:“我不管,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说。”
“要是你老子来了呢?”背后一道熟悉威严的声音传来。
陆卿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回头,看见一袭金灿灿龙袍的父皇怒气冲冲的站在她身后。
“父皇您不是在齐妃,啊不,杜嫔娘娘那里吗?”父皇太多妃子了,一时口误。
不提齐妃还好,一提,萧和帝脸更绿了。
他今晚原本批完了折子就起身,兴冲冲的去陪他新纳的杜嫔小美人。
结果去了杜嫔那就跟见了鬼一样。
杜嫔头上戴着的,正是齐妃死时戴的那套头面!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齐妃死时那张被井水泡涨的脸!看杜嫔时,就忍不住的把她的脸脑补成她!
他忍住不适,觉得女人们的首饰可能有相似,凑巧罢了,她的小美人说了,今日可为他专门编了一个舞呢,说是有当年赵飞燕“掌上舞”的神韵。
于是他就坐下来,喝酒吃菜,看美人跳舞。
美人腰真是软啊,水蛇一样,还只着薄纱,若隐若现。她扭啊,扭啊,突然,“砰”地一声,门被一阵邪风吹来了,像下雪一般吹来几百张纸钱。
她就直接变成了在纸钱中起舞……
那些纸钱还吹到了他的餐桌上!
回过神来的杜嫔腿都软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萧和帝大感晦气,摔了筷子就走了。
这不,刚走到御花园,就看见那个死太监,又在跟他的宝贝女儿花前月下!
他阴仄仄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说:“君琰玖,跟朕过来一下。”
他走到旁边,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一遍,然后气冲冲的说:
“查!彻查此事!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
君琰玖很平静的说:“皇上,两日后,奴才就要启程去姜国了。这件事,恐怕您得交给别人。”
萧和帝一拍脑子:“哎,朕都糊涂了。还真是哪哪都少不了你。算了,朕交给澈儿吧。这是家丑,也不好交代给其他人。”
君琰玖面无表情。
萧和帝接着又看了眼不远处的陆卿:“别让她在外面疯玩太晚,早点把她送回去。”
“嗯。”
说完,萧和帝就离开了。
他最终答应了萧和帝,三年之内,拿下姜国。
这次出使姜国,其实就是以出使的名义前往,走了,就不一定回来了。
所以萧和帝这才难得的宽宏大量,让他陪她过中秋。
君琰玖回到陆卿身边的时候,牵起了她的手。
陆卿的手一颤,然后与他凉滑如玉的手,十指紧扣。
其实方才父皇把她叫到一边,她害怕父皇责罚他,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
把杜嫔的事听得个七七八八了,心想张妃还真是孺子可教。
光是脑补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都听到了?”君琰玖淡淡开口。
陆卿转头揶揄的看着他:“想不到,你还敢拒绝父皇给你的差事?出息了我的玖玖。”
君琰玖亦转头,幽幽的睨着她:“所以是公主出的手?”
“不啊,本公主又何必去亲自出手?”陆卿得意洋洋,说完恍然大悟:“所以玖玖是以为,是我下的手才拒绝父皇的?不想……亲自罚我?”
君琰玖摩挲了一下陆卿的手背:“奴才不在的时候,公主不要调皮了……不然,等奴才回来,一定亲自好好罚你。”
陆卿却眼睛一亮,站到他面前:“在哪罚,怎么罚?”
她一双亮闪闪的眼睛望着他:“我喜欢玖玖罚我,尤其是在……”
君琰玖顿时面红耳赤。
“公主,矜持……”
话音未落,就被她一把拉进假山里。
余下的话,尽数被吞没。
假山里,从唇到下巴,再到耳垂,那一双小巧的唇,到处撩火。
她甚至用贝齿咬开了他的领扣。
她一手握着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凑近他的喉结。
“成亲之后,我容许你天天罚我,你不罚我,我也会罚你的,狠狠罚你的……”
-
另一边。
陆澈收到了陆卿让人送来的月饼,一个人面对满桌的菜色愣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还是怀念小时候,一起打打闹闹的。
陆卿永远是大家的一颗小开心果。
只可惜,伴随着兄长弟弟们一个个成亲离宫,中秋也过得越来越冷清了。
他拎上了两坛桂花酒,朝骄阳殿走去。
听宫人们说她不在,他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看见院子里,月下,在曾经他绑了姜暖的那棵树下,一袭红衣的姜暖靠在那里,在吃饼。
她吃两口饼又看看月亮,有点傻。
他原本目不斜视的想从她身边经过,想到她过两天就要走了,又觉得毕竟大家相识一场,不打个招呼也说不过去。
于是说:“嘿。疯丫头,你过两天要走了啊。”
姜暖白了他一眼,并不打算理他。
可她借着月光,忽然瞥见了他腰间明晃晃的钥匙。
今日中秋,皇宫一半的侍卫准许放了半日的假,回家过节了,原本把守姜殊房间的侍卫,将他房门和窗户一锁,也走了。
姜殊的事,一直是陆澈在管的,所以,他身上,就有姜殊房门的钥匙!
“关你屁事?!”姜暖不客气的说。
陆澈被怼了,没好气的回怼:“你当我想管你?只是觉得你走得好,你走了,就少一个姜国人污染我们北国的空气了!”
“你!”姜暖这个暴脾气,饼一扔就拔了刀。
陆澈用折扇随便一挡,戏谑一笑:“别打了,你又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