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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顿时一脸尴尬。
姜皇捡起画卷,目光深邃:“卿卿,你这里也闹鬼了?”
“鬼?啊,是啊是啊。”
陆卿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还好最近闹鬼,不然她也不好解释,她好端端的拿先皇后的画卷做什么。
姜皇叹息了一声。
“她呀,调皮。做了鬼,也一样调皮。”
陆卿没有说话,见他将画卷起,随手递给身侧跟随的宫人了。
“皇上来,是有什么事情?”
姜皇笑嘻嘻的:“经过你的法子治疗,朕感觉这段时间的精神好多了,你看朕,连头发都黑回了几根。”说着,还扒拉着发鬓给她看。
“这些,都是卿卿你功不可没呀,所以,朕要赏你。”
姜皇手一挥,一行宫人抬着红箱子鱼贯而入,站在两边,把这一屋子都站满了,箱子里有名贵的珠宝,玉石,翡翠,还有漂亮的红珊瑚,珍惜的水果,应有尽有。
“还有,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清酒公主,莫要推辞。敕封文书,朕已送往北国,相信你父皇也会很高兴的,另外,朕会出示一份公告,将此事昭告天下。”
陆卿人傻了。
父皇要知道他抢了她做女儿,怕不是要被气得吐血。这家伙还昭告天下……这是不是恩将仇报啊?
此时,站在屏风后面的陆澈已经将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了。
“皇上,此事怕是不妥吧。”陆卿连忙道。
“没有什么不妥的,这是朕的恩宠,况且卿卿,予你也值得。”姜皇不容她拒绝:“卿卿啊,下午,你陪朕去一个地方吧。”
陆卿不知姜皇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跟去了。
身侧自然是跟着君琰玖的。
不过,当看到姜皇带他们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他脸色一变。
他带他们去了皇陵。
冬至刚过,风一吹,半空中飘飘扬扬全是纸钱,还有香灰。
走到一半,君琰玖已经不想走了,停了下来,抿着唇,下颚崩得紧紧的。
陆卿握住了他的手臂。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
君琰玖想了想,还是跟去了。
姜皇身侧没带什么随从,身后,就只跟着他们两个人。冬风萧瑟,吹得树叶窸窣作响,整个陵园却很安静。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陵寝,泥土有松动的迹象。
姜皇开口:“这是朕的发妻,闵皇后的陵寝,边上那个小的,是唯儿的,当时没有找到尸骨,所以是衣冠冢,当唯儿回归后,朕便命人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了。”
陆卿开口:“既然没有找到尸骨,当时为什么没有继续追查下去?”
姜皇说:“唯儿出事的地方在北国。当时两国的关系并不好,朕也派人前去交涉,但能派去寻找的人也十分有限。朕以减少三年税为条件,让北国皇帝答应帮朕寻找。可惜最终还是无果。”
“掳走唯儿的贼人,尸骨倒是全找到了,给朕送了回来,这么小的孩子,朕真的没想到,他还能活着。”姜皇叹息着解释:
“因为如果活着,北国的皇一定不会藏着掖着,会握在手上,跟朕换取更大的利益,而不是偷偷养着,因为他不缺儿子。”
陆卿心想有道理,的确,父皇这么多年,也一直蒙在鼓里。
君琰玖目光平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面无表情。
“无论如何,朕都感谢老天,能把朕的唯儿送回来,朕想,地下的皇后,也该瞑目了。”
君琰玖冷不丁的开口:“如果她真的瞑目了,这段时间,宫里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是啊,姜霸天,你该不会以为老娘这么容易原谅你吧。”
闻声,陆卿抬头,只见高大的墓碑上坐着一个穿着素白衣裳的女子,戴着面纱,风将她身上的轻纱吹起。
“舒舒!”
姜皇喊了一声,神情过分投入,没注意到身后,一个黑衣人,将一剑,“噗”地一声捅进了姜皇的身体。
长剑从他背后刺入,直接将他贯穿!
“姜霸天!”
这一幕来得突然,陆卿和君琰玖都始料不及。
墓碑上坐着的女子也觉得意外。
她是刚才墓碑后面出来的,压根没注意到那个刺客,他的动作太快了!
这样看,怎么看,都像是她在与那个刺客配合谋害他!
姜皇直挺挺的倒地,君琰玖下意识的,伸手揽住了她,而白衣女子从墓碑上俯冲而下,直接朝刺客消失的方向追去!
陵园那么大,能藏身的地方太多了,而姜皇带来的侍卫,全在皇陵门口。
他们带着这样的姜皇,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
陆卿封住了姜皇的穴,手忙脚乱的从身上翻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倒在姜皇的伤口上,然而他出血太多了,一下就将金创药冲散了。
姜皇吐了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快去找太医!”她焦急的对君琰玖说。
处理疑难杂症还好,这种大出血的伤口,她并不在行!眼下,姜皇的生命每分每秒都在流逝,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然而,下一秒,一行侍卫便冲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道冰冷的嗓音响起。
“把这两个北国的刺客,抓起来。”
陆卿抬头,看见一袭蟒袍的姜殊,身上披着黑色的狐绒坎肩,器宇轩昂,面容冷峻。
此时的姜殊,让她觉得很陌生。
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姜皇不是我们杀的!”陆卿立即起身解释。
姜殊面色冷得不近人情:“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不是你们,那还有谁?”
“拿下。”
立刻有侍卫抓住了她的手臂,亦有一柄刀,架在了地上,扶着姜皇的君琰玖脖子上。
姜殊负手而立,扬声道:“北国公主陆卿,刺杀姜国皇帝,此事,必须让北国给姜国一个交代。”
陆卿很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局。
她双手一震,直接将抓着她的刺客弹开了,目光威严的扫视着周围的侍卫:
“我不但是北国公主陆卿,亦是姜国公主清酒,谁敢动我?!”
她怒视着姜殊:“我刺杀姜国皇帝没有任何动机,凭什么说是我?!
姜殊,你颠倒黑白,意图掩护真正的刺客,究竟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