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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陆卿立即问。
因为莫离这人向来淡定沉稳,不会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
可他深深望了姜皇一眼,压下心头浓浓的疑惑,并没有说出来。
“没什么。”
闵舒察言观色,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假的,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脸,确定没有贴人皮面具。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真的就把人救出来了?
马车里,陆卿朝她眨了眨眸子,眉飞色舞中带了几分小得意:
“胆子要大,没有想不到的,只有做不到的,估计,姜殊和萧皇后,也没有想到,重重宫闱,我们居然敢闯,这么猖狂。”
“不过接下来,他们一定会封锁京城,然后展开全面的搜索。这几日,我们总是出入那个客栈,客栈待不了了,玖玖在京郊有一处山庄,较为隐秘,我们到那里去。”
陆澈心里有点小小的惊讶。
怎么君琰玖不声不响的,什么都有?就算在姜国,依然有山庄客栈?
闵舒揶揄的望着她:“他把他的产业,全都告诉你了?”
陆卿有点不好意思:“算是吧。”
闵舒有一种老母亲的欣慰:“他会赚钱。”
陆卿说:“还可以。”
陆澈顿时觉得自己好穷。
除了父皇分给他的地,他什么也没有!也不会赚钱!地都荒在那里,他也懒得去管!
马车嘎吱嘎吱的跑着,一个时辰后才来到京郊。
君琰玖先去那边打点,常年不住,让人打扫了一下,还调来一些趁手的侍从。
山庄周围也布好了明卫暗卫。
山里,气温更冷一些,翩翩扬扬的雪花说下就下。
陆卿掀开车帘,就看到这样的一幕。君琰玖背对着路边,柳絮一般的雪花飞舞,他穿着一袭白色的袍子,负手而立。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紫色以外的衣服,刹那间,她脑子里就浮现了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玖玖~”
她张开双臂喊了一声,美如画的公子转身朝她走来,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其实这马车并不是很高,可她就是,娇气。
闵舒第二个下车,接着是陆澈。
莫离把姜皇背了下来。
他淡扫了一眼:“进去吧。”
知她畏寒,屋内炭火很足,和她在宫里时一点都不差,山庄里还请了个郎中,是可靠之人,见到莫离背着姜皇,就跟着到房间里去了。
她不放心,想跟着进去,君琰玖拉住了她:
“坐下,先喝点热茶,吃些点心暖暖身子。”
陆卿一看,桌上放着许多糕点,都是她爱吃的。
一路赶来,她的确饥肠辘辘,便坐了下来。
“辛苦公主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陆卿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开口:“不辛苦,我是北国的公主,怎能背锅,让北国成为姜殊争权夺势的牺牲品?这本就是我该做的。”
还有一个理由她没说。
扶持他登上太子之位,本就是父皇给她的一道密旨。
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父皇的旨意,身为他的女人,又岂能让他的位置被人抢去?
“希望姜皇能够早日好起来吧。”她说。
-
此时,房间外。
闵舒站在檐下透气,青丝如瀑,一袭白色的裙衫,让她的背影看起来遗世而独立。
陆澈默默的跟了出来。
她的面纱一直没有摘,但昨晚上见到他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就是父皇让他找的那个女人。
要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他拿个麻袋把她套走,他在姜国的事就可以了结了。
但他也只能想想。
女子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侧眸: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陆澈轻咳了一声,走了过来。
“伯母,我是北国三皇子陆澈,实不相瞒,此番奉父皇之命寻找您,把您带回北国。”
女子有些意外:“你知道我是谁?”
陆澈耿直道:“不难猜。”
女子笑了笑:“我和你父皇是很要好的朋友。不过,那都是在很多年之前了。我曾向你父皇许诺过,若生女儿,就嫁给他儿子,若生儿子,就来娶他女儿。”
陆澈愣了一下,这件事,属实让他意外啊。
他挠了挠头:“那您什么时候方便跟我回去?”
女子说:“再看吧,这里事多。你可以先回去,空了,我会去找他的。”
陆澈知道自己空着手回去估计会被踹死,硬着头皮说:“卿卿在这里遇上了麻烦。我也不急于一时回去,您方便的时候,还是我送您回去吧。”
女子笑了笑,没说话。
她站的位置的姜皇的屋门口。
姜皇的耳朵动了动。
方才,她与陆澈的对话被一字不落的传进他耳朵里。
她还想着去找他?
“咯吱”一声,身后的门开了,大夫背着药箱从姜皇的房间里出来。
她立即转身,问:“大夫,怎么样?”
大夫摇了摇头。
“伤得太重了,老夫也不能保证,他什么时候能醒来,现在熬一天,算一天吧。”
“熬一天,算一天……”她喃喃着这句话。
侍女按照大夫开的方子,熬了药端进去,又端了出来。
“病人伤得太重了,喝不进药。”
“怎么会?我试试。”闵舒回想昨日在皇宫里,那药他全都喝了,就接过侍女的药走进去。
果然,和昨日一样,她喂进去的药,他一滴不落的都喝进去了。
“这死老头子,难道在装死?”
她放下药碗,伸手,在他脸上揪了一下,下一秒,他果然,“蹭”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目光阴蛰。
闵舒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手,然而,手腕却被他抓住了,他力道很大,一下,就将她拽到了卧榻。
习武十几年,竟然比不上他的蛮力。
他将她压着,一只大掌,牢牢擒住了她两条纤细的手腕,举在头顶。
“真以为朕老了,没用了?”
她欲张口呼喊,唇却被堵住了,他另一只手伸入被衾,“哗啦”一声,是裙衫撕碎的声音……
窗外天光渐暗。已记不清他进出了几回。
他把玩着她的耳垂,耳畔传来他熟悉的让她窒息的嗓音:
“还有力气去北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