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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其实公主会武功?
这一念刚刚涌起,君琰玖又瞬间觉得不可能。
他自小在宫中长大,也算是看着这位公主长大的,她的确没有习过什么武功,而且娇气的很。
难道……真的那位公主已经不在了?眼前的这个女孩,是假的?
“督公大人,总是盯着本公主的脸做什么?”娇娇糯糯的嗓音里充满了傲娇。
君琰玖敛下复杂的神色,望着她的眸光却愈加深沉。
声音还是原来的声音,脸还是原来的脸……
“没什么?公主腿疼吗?奴才,给公主揉揉腿吧。”
陆卿很意外。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玖玖居然主动提出帮她揉腿?!
“好耶!”
她立刻起身,欢快道:“那就麻烦督公大人了。”
君琰玖有自己的思量。
如果,公主习过武,那么,她的经络,必然是不同的。
从前给她捏腿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这次,他得留意了。
两人一起走进公主的卧房。
她大大方方的往软榻上一躺,一只手撑着头,斜倚在玉榻上,慵懒中透着属于公主的优雅高贵,修长笔直的腿上只覆着一层浅粉色的轻纱。
君琰玖伸手过去,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捏,神色蓦地变得复杂。
怎么会这样?
常年习武,由于过量的拉伸运动,筋脉会变粗变硬。
公主的筋脉依旧是细细软软的。
她从没有练过武!
可是,他突然感受到,她筋脉间流淌的一股诡异的内力。
他听闻,东瀛有种秘术,可以改变人的声音容貌,甚至是身材,不习武但可以修习一种内功……
他凝着她,眸光愈加深邃。
只见她阖着眸,好似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根根好看的长睫敛了下来,瓷娃娃一般,又精致,又乖巧。
所以,这就是那位眼高于顶的“刁蛮公主”,突然对他态度大转弯的原因?
因为,眼前的这是个“冒牌货”?!
胸腔里猛地震了一下。
她是谁?真的公主,又在哪?
他伸手过去,伸向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
她的脖颈细嫩修长,透明的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只要狠狠掐上去,就能逼问出,真正公主的下落。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就要触碰到她玉颈的时候,又停住了。
脑海中见鬼地晃过了马车里,她吻他侧脸的画面。
他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跳。
嗯,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等他先追查公主的下落。
-
陆卿能够感觉到方才扑面而来的杀气。
对他过分熟悉的她,对他的气息转变都是异常的熟悉。
杀气,为什么会有杀气?
她依旧阖着眸,没有睁眼,须臾,那股子杀气又突然间消失了。
她只感觉他帮她摁腿的手指又凉又滑,像是上好的玉,纤细、修长、有力。
“嗯……”
一个音节漫不经心的逸出她的唇齿,对面的手顿时一僵。
君琰玖有些恼怒。
若是真的公主,让他这样伺候还差不多。
一个冒牌货,居然还胆敢能让他这样伺候?
他直起了身子:“公主,奴才有个方法,能够更有效的缓解公主的疼痛。”
“哦?”
君琰玖不疾不徐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
看到那个布包时,陆卿脸色猛地一变,眼睁睁的看着君琰玖从布包里拿出了一根极为细长的银针。
“那就是针灸。”
他很自然的俯下了身来,一手撑着她的床榻,徐徐地靠近她。
“公主,别担心,不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放心,奴才会对公主小心的。”
陆卿的神色顿时变得惊恐,连忙说:“不必了!”
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浮上了他的唇角,
“那怎么行?奴才,怎么能忍心看着公主凤体欠安呢?”
说着,他一下子握住了陆卿纤细柔软的脚踝。
陆卿:“啊!”的一声,很快,就有一个黑衣男人推门而入。
“公主。”
是莫离。
他警觉的看着君琰玖,面色不善。
“君公公,你先下去吧。”公主说。
君琰玖这才起身离开,同样也深深的看了莫离一眼。
莫离其实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公主,另一方面也要汇报事情的。
见到君琰玖走了,他才开口:
“公主找的人从妓院离开了,苏亦承的人还在门口盯梢。”
陆卿弯了弯唇角,“我就知道。”
为了瞒过苏亦承,她特地找了和她身形相似的人,假扮“陆爷”,此人就一直待在妓院,一身的行头都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的。
经过夜色的掩映,很难看出破绽。
虽然身形相似,但是现在,苏亦承一定把“陆爷”和自己完全区别开来了。
陆卿舒了一口气,甜甜的睡了。
-
第二天早晨,
陆卿想起了昨晚上浇过的辣椒苗。
再一看的时候震惊了。
不但那株幼苗看着又更粗壮了几分不说,枝头还隐约看到一个个,小小的白色花朵。
要知道,昨天那株那样大小的幼苗,至少是十天后才会开花,这个速度足足翻了有十倍!
如果这个速度用在北国的种植业上……陆卿的心头隐隐泛起了一抹兴奋!
北国由于地形偏北,作物生长较慢,水稻更是只能种植一季。
这也是北国受制于姜国的原因,因为温暖的姜国,一年可以种植两季水稻,北国需要大量进口姜国的大米。
如果北国的大米也能够生长两季,或者是三季,天生比姜国人高大的北国人,一定会变成姜国人畏惧的存在!
莫离默默走到她身侧汇报:
“公主,酒楼的人已经招募完毕,三天内就可以开业。”
陆卿眼眸一亮,立即道:“好!”
“苏亦承在干什么?”
莫离说:“他也在附近盘下一间酒楼,似要与我们竞争。”
陆卿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蠢货。”
他手上有什么牌,要出什么牌,她都一清二楚。
这辈子想跟她斗,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