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刀,抵在了姜国侍卫的脖子上。
“哗啦。”热血四溅,是抹脖子的声音。
暗魅站在君琰玖身后,将一个黑色的大氅披在了他身上:“督公大人,晚来风急,注意防寒。”
“嗯。”
君琰玖淡淡应了一声。
“开始吧。”
“是。”
是夜,一支精兵气势汹汹的攻入了姜国皇宫。
在这支精兵到来之前,一个宫人匆匆跑到了乾宁宫。
“皇后娘娘,不好了,今日攻打闵家军营的萧将军,按照您的命令撤退的时候被暗杀了,一箭穿喉。现在整个军队群龙无首。”
萧皇后还在寻思,她什么时候让那些兵撤退了?又一个侍卫着急忙慌的跑来:
“报~娘娘,不好了!君琰玖的人杀过来了!手上还提了十几个人头!”
人头?是那十几个杀手!
萧曼茵吼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拦着!”
她脸上已经上好了药,蒙着面纱,因为肌肉的牵引,脸上再次传来一阵辣丝丝的疼痛。
宫中本就有内应,和攻入皇宫的那支精兵里应外合,宫门大开,这支军队一路畅通无阻。
当然,姜国的皇宫也并非不堪一击。
侍卫首领第一时间调集人手阻挡,闻讯赶来的军机大臣也第一时间调兵遣将。
只不过,很多士兵白天刚刚攻打完闵氏军营,才刚回到营地休息,这又被匆匆调集到皇宫应战,状态明显不好。
君琰玖这支军队全都是以百姓装扮混入燕都,扒去布衣里面就是帅气的轻甲,养精蓄锐后才上阵,势如破竹,和无精打采的姜国士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鏖战一夜。
第二日。
整个姜国一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身穿一袭矜贵的紫金袍子的男人,身披着黑色大氅,踏着一地晨光走来。
清晨的阳光沐浴在他身上,便是连头顶的青丝都镀上一层金色,灿金的绣线在阳光的照耀上闪闪发光,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宛若神祇,周身,如有光。
这一刻,萧曼茵忽然就明白了,萧和帝撤除了君琰玖的职务,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和北国摆脱关系。
现在,他只代表他自己。
萧曼茵被人从乾宁殿里绑了出来,扔在了地上,周围都是宫廷侍卫的尸体。一干皇子公主也被绑着,扔在了一边,瑟瑟发抖。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走来,大怒道:
“贼人,你不说,不会觊觎皇位吗?你就是趁火打劫,想趁我大姜危难的时候,来窃取江山!”
君琰玖睥睨着她:“抱歉,我说的是,北国不会,而我与你萧曼茵,乃是私仇。”
他俯身,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还有,本督公也说了,只取自己的东西,其他的,分文不取。”
十几块人头“咚咚”扔在地上,就砸在萧曼茵的脚边,全是她昨日派去将他做掉的刺客。
“你萧曼茵想要夺取我君某人性命,我君某人,想要讨一个说法。可惜,你堂堂姜国,现在连个能管事的都没有,没人能为我君某人主持公道啊!”
他直起身:“那我君某人,就为自己主持公道!”
“督公大人万岁!”
话音刚落,一片士兵齐声振臂高呼。
君琰玖邪魅一笑:“还叫督公大人?”
士兵们一愣,接着喊:“皇上万岁!”
“不,受不起。”君琰玖抬手。
“从今日起,就由我君某人代理姜国朝政。本督公,只取自己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分文不取来人,把这个杀人者,打入死牢!”
话音刚落,萧皇后就被人拖走了。
君琰玖堂而皇之的入驻了姜国皇宫,并将宫廷里外都换成了自己人。但除了动了萧皇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都没动,仍旧让他们住在宫里。
姜国大臣纷纷气得跳脚,愤慨不已:
“鸠占鹊巢,鸠占鹊巢啊!”
“我姜国再怎么无人,岂能容他这个北国的阉人坐上皇位?这对我姜国来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他们私下里,十几个大臣在尉迟寒的将军府里集会。
“尉迟将军,你怎么看得下去的?你手上怎么样也有十五万精兵,冲进皇宫里,怎么样也能把那个狗贼打得落花流水!”
尉迟寒喝了一口茶,倒是淡定:“抱歉,没有兵符,我也不能出兵,这是祖制。”
那大臣恨铁不成钢: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贼人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你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姜国的江山被窃取吗?国将不复,尉迟将军还在纠结于祖制吗?”
“是啊!”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那个北国阉人,怎么这么嚣张,无法无天了!”
任由其他大臣怎么说,尉迟寒依然不动如山,淡定喝茶。
他依然记得那日大雪纷飞,是君琰玖给他传了消息,让他去他的山庄接人。
那日在山庄里,他见到姜皇,跪在地上大喊着:“臣来迟了,让皇上落入贼人之手,请皇上恕罪!”
姜皇却板着脸:“什么贼人,瞎说什么?”
接着一脸诡秘,笑眯眯的望着他说:“外头那个,是朕的儿子,长得像朕不?”
当时,他震惊得犹如五雷轰顶。
他不确定,又问了一句:“皇上所说的,是北国的那位督公大人……君琰玖?”
姜皇严肃认真的对他说:“是啊。是他救了朕,他就是朕的唯儿,他才是真正的初代皇太子,姜唯。
——尉迟寒接旨!”
他立刻端正跪在地上。
姜皇说:“你务必要好好保护他,哪怕有一天朕不在了,你也要替朕好好保护他,听到了吗?”
尉迟寒立刻掷地有声道:“是!尉迟寒就算粉身碎骨,都会好好保护好太子殿下!”
“还有,记住一点。”
姜皇又补充了一句:“此事,你务必要保守秘密,在他自己愿意承认身份以前,切不可暴露了他的身份!”
“是!”
尉迟寒回过神来,面对义愤填膺的大臣们只是笑笑:
“君琰玖说了他只是代理政时,何来窃取一说啊?我们姜国现在无人主持大局,由他暂时代理也是挺好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