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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人睡觉会让人把房间反锁吗?你快把门打开!”
小铃铛在门外喊着。
门内两人面面相觑。
姜殊脸色暗沉,一脸阴蛰。
而苏亦承此刻的脸色也是一言难尽。
苏猛虽然脑子被吵得“嗡嗡”响,但还是记得,按照大人的计划,皇上被送到了别处,所以这扇门开了也是没有事情的,此时,小铃铛气势汹汹,一干大臣在她身后探头缩脑,他一时感觉骑虎难下。
想着开了门最多就是打扰他们家大人睡觉,会挨一顿骂而已,眼下的情形大人在里面也可以听到,应该会原谅他。他硬着头皮,咬了咬牙。
“娘娘,皇上真不在里面,如您不信,小的把门打开给你看好了。”
苏亦承:!!!
姜殊:!!!
一阵钥匙开锁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明媚的阳光照耀了进来。
“皇上!”
小铃铛跑了进去,只见苏亦承坐在床上,用薄被盖着身子,脸色阴沉。
方才,他在门开的最后一秒,把姜殊拽进了被子里,藏住了他。
此情此景,小铃铛还是傻乎乎的问:“苏大人,你有看到,我们家皇上吗?”
苏亦承压住火气,心平气和道:“娘娘,这是本官的卧房,皇上怎么会在这里呢?您再去别处找找吧。”
“哎呀!”
小铃铛把手放在唇上,看上去很惊讶的样子。
“这一切,皆有可能嘛,这昨日,苏大人都能狗胆包天,将本宫擒到苏大人的卧房来,那么将皇上也擒过来,也不是不可能。总之,皇上现在是在苏大人的府上丢了,苏大人这觉,倒是还睡得下去?”
院子里的众大臣:!!!
他们听到了什么?!!!
苏亦承居然三更半夜把娘娘擒到了他卧房里意图不轨,这么劲爆?!
被压在窝里的姜殊磨了磨牙。
这该死的苏亦承,昨日果然是他将他擒来的。不但擒他,还想绿他,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嚣张的人!
苏亦承很是慌张,但心想他要镇定。
他笑着说:“娘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您昨晚是做了噩梦吧,这么梦里的事也能当真呢,哈哈!”
门口吃瓜的大臣越来越多,一个脑袋叠一个脑袋。
小铃铛勾了勾唇角。
“本宫怎么是做了梦呢?本宫昨日的衣裳,不还在苏大人的卧房里呢?”
说着,她不慌不忙的捡起了,被扔在地上,那套红白相间,缀了许多铃铛的裙子。
众大臣:!!!
证据确凿,苏亦承也没办法狡辩,他正在想对策,可此时,一阵屁意上涌。
“bu~?”
“苏亦承,朕弄死你!”
被窝里捂着的男人一下子翻腾了上来,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众大臣:???!!!
“狗胆包天的狗东西,呵忒!”姜殊望着他一脸唾弃,手指着他:
“朕好心好意的给你来庆生,你做了什么?!先想睡朕的妃子,后打晕朕,给朕下药,你意欲何为?!”
“来人,拿下!!!”
一群侍卫冲进来,将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亵裤的苏亦承带走了。
众臣度过了魔幻的一个早上。
你掐掐我,我掐掐你。
哦豁,原来不是梦啊。
这事儿火速被传开了,民间还出了话本子。
苏亦承再度被抓进了监牢,而回宫后的姜殊,正在乾宁殿罚跪。
萧曼茵手执鞭子,毫不留情的一鞭子一鞭子的打在他身上。
“蠢蛋!”
“废物!”
“你父皇若泉下有知,都要被你气活了。”
“我大姜上下三百年基业,世代英明毁于你手,你还有什么资格做我姜家的子孙!”
做皇子时被打,做皇上了,还照样被打。
姜殊死死的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猛地跳了一下。
“若非你暗中助他,他的权势又怎会疯涨,如今凌驾于我之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嘛!”
姜殊说得咬牙切齿,萧曼茵明显愣了一下。
“你栽培他,是为了钳制朕,不是吗?若非是你,十个苏亦承朕收拾起来也不在话下!
你害怕若朕真的坐稳江山,就不会听你话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利欲熏心,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姜殊爆吼了一声。
这句话他忍了十年。
当然,他知道,这句话说完,换来的只是萧曼茵短暂的愣了一下,接下来,更多的鞭子,更狠的打在了他背上。
他终于起身,一把拽住了鞭稍,一抽。
就连萧曼茵也出其不意,她的鞭子就从手中一滑,到了他手里去了。
姜殊手握鞭子,站在她面前抬起手,一眼不眨的望着她。
“太后,请你认清,朕是两国共主,真正的九五之尊,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需要受人管教的姜殊了。
祖宗祠堂朕会跪,也会自省,不过,这都是发自于朕的内心,所以,从此以后,这样东西,没用了。”
他用两只手徒手去摆那鞭子,手心被鞭子上的倒刺刺得鲜血直流!一滴滴落在地上。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竟然真的将那鞭子生生掰成了两段!
“你……反了反了。”
萧曼茵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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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京城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太过精彩。
每一件,都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陆卿的耳朵里。
陆卿伸手rua着兔子毛,一脸漫不经心的听着。
“苏亦承第二次进牢,会怎么样?”
书案前处理事务的君琰玖头也没抬:“不会怎样。”
陆卿撅嘴,顿时有点沮丧。
“可惜了……”
“可惜什么?不可惜。”
君琰玖抬头看了她一眼:“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饭要一口口吃,冰也要一点点冻,至少现在,姜殊和苏亦承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了。”
陆卿还是很疑惑:
“为什么苏亦承都这样了还不会怎样?他可是亵渎了皇上,还意图侵犯皇上的妃子!简直胆大包天!”
君琰玖的神色变得微妙了起来,他笑道:
“姜殊关押他是因为在气头上,可罚的越重,不就越证明苏亦承所为皆是事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