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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倒完玖玖洗脚水的她,捏着铜盆,目瞪口呆……
月亮从云里钻出来了,也照亮了站在院子里的人。
姜殊吧唧了一下嘴,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傻笑了一下:
“卿卿。”
终于见到了那朝思暮盼的人,他一双眼睛发直。
她比他记忆中的样子,还要娇美动人。
穿着一身雪白的丝绸寝衣,贴身的,单薄的,勾勒着她纤瘦的身材玲珑有致,上峰却很挺拔。
月光照在她身上,她浑身上下都白得像在发光,真的,就像仙女一样……
“皇上,你怎么会在这?”
陆卿回过神来,放下了手中的盆,面色带着丝凛然。
姜殊的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满是见到她的欣喜。
“朕,朕来找你的,朕有话要对你说……”
姜殊上前一步,陆卿一脸警觉,往后退了一步。
“皇上,这不妥吧。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姜殊却摇了摇头:“择……择不如撞。今日事、今日毕。朕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你听朕说完。”
“朕知道,你这些年,都挺不容易的,朕打听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不爱督公大人,是他强娶的你,你跟着他,辛苦了。就像那鲜花啊,插在牛粪上。”
他说话就说话吧,还拿两只手那么比划了一下,陆卿简直哭笑不得。
“你……你愿意做……”姜殊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道嗓音悠悠响起。
“臣从来不知道,皇上变脸技术原来那么强,方才才说臣对皇上犹如家人这般,转眼就成牛粪了,皇上是看不起臣还是看不起自己啊。”
君琰玖抱着臂,斜倚在门上,就站在陆卿旁边。
“啊,这……”
姜殊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君琰玖居然在陆卿的房里。
按照他的思维来说,只有让女人来他房里,哪有他巴巴的跑到女人房里去,给她惯的……
这时,君琰玖又一搂陆卿的小酥腰。
“叫你去倒个洗脚水怎么倒那么久?被窝都要凉掉了。”
“什么?洗脚水!”姜殊顿时呕了。
他方才还以为是卿卿的洗脸水,那没事,谁知道……
“呕~”胃里一阵翻涌,姜殊立刻扶着院子里的一棵树,狂呕不已。
君琰玖唇角勾起一丝讥诮,一个横抱,抱起了陆卿:“皇上,天色已晚,我和夫人要歇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来找臣吧。”
说着,将陆卿抱了进去,用脚勾住了门。
陆卿手里捧的盆“砰”的落地。
一进门,君琰玖就沉了脸,放下了她。
陆卿知道,他这百年陈醋,又开始发酵了。
姜殊看她一眼,他就觉得跟少块肉似的,刚刚听到姜殊对她说的那番话,还不得气疯他。
“玖玖~”
陆卿软软糯糯的跟过来,却见他气鼓鼓的掀开被子躺进去:“睡觉!”
陆卿吹了灯,笑嘻嘻的掀被钻进去,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
“别碰我。”他冷声道。
“就碰,就要碰!你是我的男人,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你!”陆卿说着,还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君琰玖唇角勾起一抹狡黠,不过暗夜帮他掩饰住了。
他嗓音依旧冷冷的,气哼哼的:
“长眼睛的都知道,你不喜欢我,是我强娶的你!”
“不,胡说八道,我喜欢呀,我喜欢我家玖玖,你不强娶我,我也要强娶你的!”女孩的嗓音甜甜糯糯的响在耳边,真是,舒坦。
男人翻过身,把像糯米团子一样软乎乎的女孩狠狠揉进了怀里。
“公主,记得你说的话,下一世,换你来强娶奴才啊……”
-
另一边,姜殊寻了口井,狠狠的搓洗了三遍脸,只觉得北风萧萧。
同一时空下,苏亦承望着窗外的月亮:“皇上,你究竟是在哪里?”
萧太后已经知道了姜殊失踪的消息。
他要完蛋了。
朝廷马上就要派人来了。
原本,他想留在这里寻找皇上的下落,但萧太后要召他回去。
只怕萧太后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一旦他回去,就要被控制……
“大人。”苏猛走到他身侧:“最新消息,朝廷派了沈将军来,带了不少兵马,怕是,来者不善。要不然,您先走吧。”
苏亦承神色有点恍惚:“走哪?”
苏猛道:“避避风头,等等皇上被找到了,这事也就过去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您这样回去,反而是凶多吉少。”
“太后娘娘性格暴躁,睚眦必报,就连对待皇上都残暴无比,无论此事跟大人有没有关系,都会迁怒大人。大人的夫人,还有几房妻妾,都以茶话会为由,被扣押在宫里。”
苏亦承若有所思:“边关的兵力太远,萧太后也没资格动用,萧皇后的心腹沈大人又带了一部分兵力走,此时,京城的兵力,是最薄弱的时候,对吗?”
苏猛心里“咯噔”了一下,“大人,你要……”
苏亦承的目光渐渐发散出光芒,冷笑:“我不在京城,可我的兵在,此事阴差阳错,也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你,觉得呢?”
苏猛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他有点慌。
摸了摸干瘪瘪的荷包,他说:“属下不敢觉得。反正,属下愿听从大人,跟从大人,唯大人马首是瞻。”
心生一计,苏亦承笑了。
“夫人现在在宫里是吗?飞鸽传书,让我们的人悄悄在夫人的饭菜里加点东西,她死了,我立马出兵。”
冲冠一怒,为红颜。
果立以为被老妖婆毒死了女儿,自然会站在他这边,好好为他贡献出果家的这份力。
他日,等他登基,历史,也会记上这璀璨的一笔,说他是个痴情的皇帝。
完美。
苏猛有些犹豫。
“大人……上次听大夫说,夫人肚子里好像怀上了,不过月数太小不太确定,要再过一段时间看看的。您要不要再问一问消息?”
苏亦承冷笑:“这不过是那个女人的计谋罢了,她感觉这段时间我冷落了她,故意说点这个,想引起我的注意。她要能怀,早就该怀上了。”
他蹙眉,眼中划过一道冷戾的锋芒:“就按我刚才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