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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姜国的祖制,在皇帝无故缀朝,或者失踪连续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将要推选新皇。
姜殊至今已出宫二十余日。
再加上路上的时间,姜殊若在这里继续停留十七日,就即将面临被新皇取缔。
姜殊有些慌了,色厉内荏的说:“你放肆!”
“君琰玖,枉朕这样信任你,你居然算计朕!打从一开始,你劝朕留在这里,观察苏亦承反应,就是在算计朕的吗?!”
君琰玖笑着摇了摇头:“皇上的信任,对于臣来说,不值钱。来人,带下去。”
话音刚落,君琰玖的侍卫便从外冲进来,一把控制了姜殊,
最终,姜殊被锁到了柴房里,用的,还是他之前自己带过来的那个镣铐和链子。
陆卿忽然有些感慨。
这一世,姜殊就算当了皇帝,也依然改变不了,被软禁的命运啊。
所以,那个世界,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午睡起来后,暗魅来了。
他将一枚亮闪闪的石髓递给了她。
“夫人,这是按照您的吩咐,从苏亦承的那个酒楼后院的井里挖出来的,除此之外,井里的确还有一大堆“狗头金”。”
“金子笨重不好携带,属下让人全部都存到了钱庄里,这是票据。”
另外,他又递来一个瓶子:“井水,也按照您的要求给装了一瓶。如有需要,属下再去运一些来。”
“好。”
陆卿收了瓶子,目光深邃。
上个世界里,她跟莫离在井底“哼哧哼哧”的挖金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所以,其实那个世界应该不是梦吧,不然,她怎么会知道,井下有石髓和黄金?毕竟,这事连苏亦承都不知道。
她将石髓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这瓶水打算今晚给玖玖试试,看看他的身体会不会改善。
这个世界,因为她的干预,一切也变得不一样了。
如今这局面,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一切,会像上个世界一样所向披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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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国的朝堂上,因为姜殊的连日缀朝,变得一片乱糟糟的。
大臣们都人心惶惶。
他们多日没有上朝,却在今日,收到了宫里传来的,通知上朝的消息。
原以为,皇上终于回来,没想到,今日来了朝堂,却见着一袭凤袍,站在那的萧太后。
她犀利威严的目光扫视群臣,嗓音掷地有声:
“皇上由于身体不适未能临朝,暂由哀家代为处理政务。”
底下一片哗然。
后宫不得干政可是历朝历代的规矩,几百年了,萧太后要打破吗?
况且,这朝堂上是个人都知道,皇上压根不是身体不适,而是失踪了!!!
正当,几个大臣想要上谏的时候,萧太后的嗓音再次响起:
“哀家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但现在是形势所迫。国,不可一日无君。待皇上身体康复,哀家立即还政于陛下。”
她的嗓音不容置疑,一双锐利的眼睛更像带着刀子一般,谁要向前一步,敢说一句话,那道眼神就扫过来,无声的压迫感让人生生退了一步。
几个大臣嗫喏了一下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保命要紧,这女人是出了名的悍妇,惹她一个不悦就要被诛灭九族,挫骨扬灰,家中妻儿老小的命,可是动动嘴皮子,说没就没的。
众臣敢怒不敢言,硬着头皮开完了这次朝会。
下朝后,有几个臣子却在窃窃私语。
如今,皇上不知去向,他的几个孩子都还年幼,很难继承大统。
有传闻,当年姜国的初代皇太子并没有死,现流落在民间。
他是前任姜皇和原配闵皇后的骨血,根正苗红的嫡太子。
如若,皇上真的失踪,或者发生意外了,由他顶替最合适不过。总比,让一个女人把持朝政要强!
如今,萧曼茵野心勃勃,想效仿武皇霸占姜国江山的心思昭然若揭,他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位流落民间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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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消息自然是君琰玖放出来的。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算到了萧曼茵的勃勃野心,算到她差不多时候该暴露了,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更加激起那些大臣的逆反之心,让这些消息达到最好的效果。
当然,他暂时不会出来的。
第一个出来的“初代皇太子”注定被刀,萧曼茵,和他背后的萧家势力,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这段时间,姜殊天天在柴房里骂骂咧咧,骂累了才歇歇,歇完继续骂。
不仅如此,他还绝食了。
他不断的反思,为什么出宫的时候,还刚出京城马车就陷进了泥地里,当时就觉得出师不利,现在想想,这不就是老天对他疯狂的暗示吗?
如果他那时候能接收到这种暗示,乖乖回宫,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好家伙,来到嘉和关这一路多舛也就算了,到了之后,他这是先出狼窝,又入虎穴啊!
这虎穴还是他自己跑进去的!!!
每每想起这件事,他都好想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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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苏亦承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即将抵达京城了,他却一点不慌,犹如老僧入定。
他已经不抱希望,姜殊能在他抵达京城前回宫,求人不如求己。
“嘶~~”
马儿一声长嘶,马车停了下来。
草丛里,钻出几十个武林高手,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马车里的苏亦承,缓缓睁开了眼睛。
沈将军拔出了刀,他的一众随从也纷纷拔了剑。
“哪里来的山匪?还不快给本将军让道!”
对于来者,沈将军并没有放在眼里。
来人却笑眯眯的说:“沈将军,我敬畏你是个将军,现在放下武器,离开,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沈惊雷简直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只说了两个字:“拿下。”
兵刃交接的声音响起,黑衣人和沈将军一干人打了起来,不过几个过招的功夫,为首的黑衣人直接将沈将军的头割下了,提着头发,血淋淋的人头一直都在淌血。
沈将军的随从们见状,像见了鬼一般,纷纷弃了兵器,逃之夭夭。
苏亦承施施然的走下马车,掀开车帘,看到眼前的人却一脸惊恐:“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