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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抬头,诧异的看着他。
“因为我想长长久久的和你在一起。”
微红的眼眶,望着她的目光却无限缱绻温柔,他抿了抿唇:
“我的卿卿喜欢上我了,不是为了利用我,欺骗我而说的喜欢,而是把心掏給了我……所以,我想长长久久的和她在一起。”
“况且,她肚子里,也已经有我们的小宝宝了,所以,我想让这份计划更加稳妥一些了。我的计划是……”
还未说完,胸口突然“咚”的一声,撞得他一记闷疼。
陆卿再也没忍住,鼻子一酸,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玖玖~”
她又怎会让他涉险?跌宕时局,守护住这份平和已是不易。
“你真是个呆子!答应我的时候,难道还以为我是骗你的,为了利用你的吗?”
她揪住他后腰的袍子,又气又有点心疼。
他怎么能这样想她?过分!
“是我小人之心。”
他主动承认错误,伸手rua了rua她柔软的头发,
“但的确对你太过于患得患失了。”
直到她肚子里终于揣上了他的孩子,他才深切的体会到,他是真的拥有了卿卿了,否则依她那么骄傲的性子,是不会为不爱的人孕育孩子的。
自从认知到这一点后,他一个人的时候,都时常会傻笑。
“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陆卿抬头,正好捕捉到他的傻笑。
君琰玖立刻收拢了笑容。
他把她拉到了房间。
“差不多明日辰时,尉迟寒就带着大军到了,但他们是黑甲军,你知道什么是黑甲军吗?”
“什么?”
君琰玖解释:“他们是先皇培育的一支隐秘军队,先皇在位时,为了防止萧家人察觉到这支军队的存在,一直是隐藏在民间。表面上,从事各行各业,暗地里,都是高手。”
陆卿若有所思:“我想起来了,你跟我讲过的,所以呢?”
君琰玖说:“所以明日他们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来。”
陆卿的眸子骤然一亮。
她好像明白了。
“这支黑甲军不会大张旗鼓的挺入京城,而是,又在一夜之间回归民间,隐匿踪迹?”
“嗯。”
“所以在姜殊的视角里,这支军队就会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样的话,姜殊丝毫抓不到他的错处。
“闵家的私兵也是这样培养的,闵老爷子用了和先皇一样的办法,除了明面上的,剩下的就隐藏在闵家在全国的各个产业里。明兵三万,剩下的隐藏着的有六万余。”
“我在南姜的私兵有四万,这次损失一万余,还剩两万余,北姜也有两万余。”
陆卿听得有点晕乎乎的了。
就感觉君琰玖手上现在,好多兵!
“所以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君琰玖沉声道:“明日,我会以军功向姜殊索要封地,我想带你去南姜的燕都,你的兄长应该也在与旧部联系,接下来我会暗中给予钱粮和兵力的支持。”
说完,他有些不放心的看向她:“能不能拿下姜殊复国,还要凭他自己的本事。”
陆卿神采奕奕,完全支持!
“他既然要一国之君,自然要有这个能力的,他总要亲自取回北国的江山,哪能让你打下江山给他坐啊!”
陆卿一双璀璨的眸子里溢满笑意:
“玖玖,我支持你!就算你帮他打下北国,依我哥哥的性格也要觉得自己是傀儡啦!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问题是,姜殊会同意吗?”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君琰玖的眸光骤然深沉,晦暗的眸光中带着笃定,“我自愿过去,他当觉得松了口气。”
陆卿道:“好,我跟你去。”
第二日,君琰玖在朝堂上呈上了苏亦承血淋淋的人头。
“其他部位太稀碎,本王就没带来,不过这个头可以证明是苏逆贼本人无疑了,皇上,要不要过来验验?”
姜殊额角的青筋直跳。
这君琰玖真不是个东西,这玩意儿能带到朝堂上来吗?
早春时节,从南姜到北疆一路天寒地冻,是以,这颗头至今没有**,只是血色全无,白得吓人。
姜殊瞟了一眼,是苏亦承的那颗头无疑了,连眼睛底下那颗小泪痣都在相应的位置,只是看着,就觉得瘆的慌,生怕下一秒这双眼睛就会睁开来。
他忽然有些感慨世事无常,苏亦承的寿宴好像就在昨日,他还记得他寿宴上那口鲜美的王八汤……
他挥了挥手:“拿下去吧,琰王殿下这一路辛苦了。”
君琰玖似笑非笑:“本王的确辛苦,谁让本王带了个‘不作为’的副将?姜楠不听军令,拒不出兵,当如何论处?”
朝堂上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气。
这位姜楠,可是姜殊的亲堂弟!
当初琰王在嘉和关战败的消息传来,众人只知他被苏亦承生擒,却不知其中隐情,当时只有小道消息说,当初的姜楠并没有出兵。
这次出征,虽然君琰玖为主,姜楠为辅,但大部分都是姜楠手下的兵,跟从姜楠多年,姜楠不然出兵,那些兵还真的不敢动。
姜楠不出兵,是谁授意,格外明显。
琰王这句话,无异于将那隐秘的传言实锤了,狠狠在打姜殊的脸。
姜殊的脸果然青一阵白一阵的。
半晌,姜殊道:“姜楠还未归来,此事,等他归来,朕好好问问他。”
君琰玖的嗓音寒了好几度,凛然道:“所以,皇上是在质疑本王说的话吗?”
在他压迫性极强的目光下,姜殊莫名怂。
他干咳一声:“信,当然信,传朕旨意,让姜楠别回来了,降为守城官,即日起戍守嘉和关。”
君琰玖望着他:“本王还有一事……”
下朝后,姜殊匆匆来到幽禁萧太后的宫殿。
萧太后坐在软榻上,阖目,手中正拨动着一串黑色的佛珠,神色慵懒。
“让君琰玖回南姜无异于放虎归山,你可知他打得是什么主意?他与那姓苏的有什么区别?”
拨佛珠的手一顿,“哦,有区别,他比那苏亦承狡猾,苏亦承是明着反。他可是反得滴水不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