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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赶到隔壁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宫人抱在了怀里,闵舒由于身子虚弱,已经昏睡过去了。
她从宫人手中接过孩子,偷偷揭开襁褓往里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君琰玖伸手,想要接过来,“我看看。”
陆卿笑嘻嘻的:“不给,你不方便。”
君琰玖说:“不说是个男孩吗?”
陆卿朝他眨了眨眸子,君琰玖瞬间秒懂。
陆卿低头,用手指逗了逗她软糯糯的小脸,笑眯眯的喊:“思思,思思啊~”
小宝宝继承了他们家族的超高颜值,生来就白净漂亮,因为酷似玖玖,和她的阿璎竟也长得神似,乍一眼看还以为是她的阿璎。
姜暖也围上来,接过小妹妹抱着,舍不得撒手,姜思思也不哭,就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围在边上的家人。
一个老嬷嬷有些为难的走了过来:“皇上,皇后娘娘,公主,你们看够了吗?老奴要带着小皇子去洗澡了。”
他们连忙把思思还了过去。
娘亲想把思思当做男孩养,应该有娘亲的用意,毕竟上个世界也是这样的,从小,姜思思就是女扮男装。
如今在宫里,除了闵舒的近侍,还有姜暖,就只有他们知道姜思思的身份了。
回了寝殿,陆卿的脸上除了高兴,还有淡淡的惆怅。
“思思……和阿璎很像。”
话音刚落,就感觉腰被一双手臂环住了,他的吻如绵绵细雨般落了下来……
结束后,他替她穿好裙衫,将脸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会来的,我们的阿璎和阿霁,都会回来的……”
陆卿躺在榻上,却想起了姜暖方才的那番话,轻声道:
“玖玖,我很爱你,所以觉得跟你生孩子是件好开心的事啊,生孩子虽然痛,但那个时候,心里真的好甜,
就不停想着,我的玖玖终于要做爹爹了。我和玖玖有宝宝啦,这是我和玖玖的孩子呀~你想象不到,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甜,就这股甜意支撑着我,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
君琰玖拉着陆卿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陆卿不解道:“所以我想象不到她是这样的想法,可是细想也觉得没毛病啊。”
君琰玖轻笑:“你管她呢。她说了,娘亲都不管她了。她自己觉得开心就好,一辈子住在宫里也挺好的,就不用担心她被欺负了。”
这时,一个宫人在外面喊:“娘娘,北国三皇子来了。”
陆卿猛地坐了起来:“我三哥?”
陆卿到行宫的时候,陆澈已经安顿下来了,舟车劳顿,刚刚沐浴完,正捧起个脸大的碗,哼哧哼哧的在吃饺子,看到她,把碗放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陆卿惊讶道。
陆澈道:“父皇知道太后即将生子,派我过来送礼的。我还带来了两株千年的山参,一株给太后,一株给你。”
陆卿这才想起自家父皇和玖玖娘亲的关系来,怪不得要三个亲自来送礼。
“既然来了,就在姜国多待几日吧,舟车劳顿也挺累的。”
陆澈“嗯”了一声,八卦的心思上来了。
见左右无人,他压低声音道:“上回瑾瑜公主的婚礼怎么回事啊,听说除了魏荆,其他南国的皇子团灭?”
这么大的事,上次林怀宁去完回来守口如瓶,连个屁都不打算放,可气死他了。
陆卿眯眸看了他一眼,揶揄道:“不该管的事,少管,不该问的事,少问。”
陆澈很郁闷,忿忿道:“上回本该是我来的,可你在父皇耳边嘀嘀咕咕了什么,就变成林怀宁了!”
陆卿一眼看穿,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你似乎很想来姜国?”
陆澈宠溺的望着她:“当然想啊。毕竟我的宝宝妹妹卿卿在姜国当皇后啊。”
陆卿轻哼一声,意味深长的斜睨他:“当真是为了我,不是为了什么旁的女子?”
陆卿连忙说:“哪有什么旁的女子?”
“没有就算了,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出去玩。”说完,陆卿就转身出去了。
陆澈喊住她,递给她一个瓷瓶。
“还有一事,这个,你帮我转交给琰玖的妹妹,这是我在民间搜罗许久的玉肌膏,可以消除疤痕,我试过了,很管用。”
他递过来的时候,目光清澈,眼神真挚。
陆卿就知道,他那一世那么喜欢人家,这一世不可能对她没有波澜,故意道:“什么琰玖的妹妹啊,琰玖有好几个妹妹呢。”
陆澈咳了咳:“姜暖。”
“她啊……”陆卿说了一声,却没有伸手去接,小手揣在氅子里,握着汤婆子。
陆澈说:“你别说是我给的,我怕她不用。”
陆卿说:“你人来了,我就把这东西给她,他猜不到是你给的吗?”
陆澈神色一黯:“你你以后再给她吧,或者说是你自己给的。”
“行。”
陆卿伸手去接,却半晌没有把那瓶药从他手里拔出来,笑道:“你还是自己给吧,明早,你再来乾宁殿,把父皇给我的山参送来。”说着,她便转身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陆澈再次见到那一抹穿着红色披风的身影,不由眼前一亮。
他们各自从回廊一端走来。
姜暖是被陆卿越来吃糕饼的,她说,父皇给她带来许多北国的糕饼。
再次见到陆澈,姜暖已经能做到目无波澜。
两人偏僻同时走到了殿门口。
陆澈心里提着一口气,生怕她会转身离去。
可她还是保持着一国公主的体面的,对他比了个手势:“三皇子,您先请。”
陆澈说:“你请。”
她慢条斯理:“三皇子来者是客,先请。”
陆澈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姜暖随后走了进来。
“来了。”陆卿笑道。
桌上,几盘糕饼已经摆开了,还有沏好的茉莉花茶,两盏。
陆澈觉得有些尴尬,递来一个大红的礼盒递给陆卿:“这是父皇替你准备的山参。”
陆卿收下了,淡淡一笑:“三哥,要坐下来一起喝个茶吗?”
姜暖看了看桌上摆开的糕饼,又看了看那盒山参,心中已是了然。
既然糕饼已经送到了,为何山参还晚到一步?
陆澈意识到了,尴尬一笑:“不必了,这是后宫,我不便过多逗留,这山参珍贵,所以我亲自来送,害怕宫人调包。”
接着,掏出昨日那个瓷瓶,白皙的手指微微颤抖,还是把那瓷瓶放在桌上了,放在姜暖的眼前。
“公……公主。”一开口,耳朵就烫得厉害,他长了二十多年,从咿呀学语到现在,可从来没有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