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和叶欢连哄带骗地把施棋弄回了太平街一号,叶欢才开口问道:“二狗,我们把她弄回来干什么?”
我也蒙了半天:“是啊?咱俩为什么要听元老贼的,把施棋弄回来?”
我们两个正在相对无言的时候,就听见元老贼喊道:“两个小兔崽子都进来,开会了!”
开会?
你还好意思给我开会!
我几步走进屋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贼,你给我站起来!”
元老贼吓了一跳,等他站起来才算是反应过来:“你小子要疯啊!要翻天啊?敢叫我站起来?”
我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拍着桌子道:“说!你给我的《阴阳探马决》是哪儿来的?”
“什么都没弄明白就让我练,你也不怕练死我!”
元老贼顿时蔫了:“这个……这个……”
“这个那个狗屁!”我一拍桌子:“元老贼啊!元老贼!我爷把我托付给你,把元家的希望托付给你,这是多大的信任?”
“你看看你干了什么?”
“拿着本残缺不全的《探马决》就敢让我修炼?我要是练死了,练瘫了,练残废了,你对得起我爷吗?对得起我太爷吗?对得起元家的列祖列宗吗?”
“你说!”
太特么爽了,总算是让我逮住机会了,报仇的时候到了啊!
我把桌子拍得砰砰直响:“你还不说话?你平时那屁嗑呢?怎么都不唠了?”
“看把你能的!”
“七老八十的一个人了,黄土都埋到嗓子眼儿了,办事咋就这么不立整儿呢?”
“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这些话都是以前元老贼骂我的,我这叫如数奉还啊!
叶老鬼瞪着眼珠子道:“那可是你爷!”
“我爷咋啦?”我也是玩高兴了:“我爷犯了错误就不能说了?叶欢,过来,咱们一起声讨这老家伙。”
“不不不……”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小板凳上的叶欢,把凳子往外拽了拽:“你来……不,你也别来!”
我看着叶欢纳闷了:“你傻了吧?跑那坐着干嘛?”
叶欢他家有个规矩,叶老鬼在训他的时候,自己得舒舒服服地跷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叶欢必须坐小板凳,还不能靠墙。
我敲着桌子道:“这回是谁犯了错,不知道么?是谁闯了祸,没弄清吗?现在应该咱们坐太师椅,他们蹲小板凳。”
“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啊!别看他俩就是咱家的两块老砖头,也得拽出来打磨打磨,砸鼓儿砸鼓儿,要不然,两块老砖还不得把自己当成千年琉璃瓦了?”
我说了三句话,叶欢拽着凳子往外挪了三次,人都快要到门口了。
我刚问了一句“你跑那么远干什么?”叶欢就嗷的一下,甩飞了凳子,撒丫子跑到院子里,顺墙翻出去了,临走还喊了一声:“跟我没关系!”
“叶欢傻了吧?”我一回头就看见叶老鬼杀气腾腾地站在了我后面。
“你……”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叶老鬼用擒拿术按在了地上,元老贼抽出鸡毛掸子,对着我就一顿抽啊!
我当时就懵了。
我跟元老贼从来都是斗嘴啊!啥时候经历过这个啊?
元老贼抽得那叫个眉飞色舞啊!可把他高兴了坏了:“这兔崽子就是打得轻了,我以前舍不得下手,都惯出毛病来了。”
元老贼是舍不得下手吗?他是不会的功夫,我跑了他抓不着我。
叶老鬼不一样,修为比我高太多了,被他抓住,我想跑都跑不了。
叶老鬼的手按着我,嘴也不闲着:“对!小树有杈就得砍,不砍长得不直溜儿。”
“老哥儿,你换个东西,你手里那玩意还没手指头粗,抽着不解恨儿啊!施棋,去外面给老哥找根镐把子过来。”
我拼命挣扎道:“你打叶欢也拿镐把子啊?”
“不是!”叶老鬼一本正经地道:“镐把子打断了,还得买新的,那多贵?我都是拿劈柴瓣子。”
“奶奶的,说着说着手痒痒了!”
“老哥,你说咱孙子打不打?”
“打!”元老贼手里鸡毛掸子运转如风:“元争得大打,叶欢也得小打,这叫以儆效尤。”
“对!”叶老鬼冲着外面喊道:“白桃儿,去把叶欢弄回来,告诉他,我要跟他聊聊。”
我成功把叶欢拖下水了!
叶老鬼去抓叶欢的时候,还不忘点了我的穴道。
他想得是真周到啊!
晚上,施棋给我和叶欢互相上药的时候,叶欢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你是真虎啊?”
“跟老头不能讲理,你不知道么?他们讲不过你,就开揍。”
我龇牙咧嘴地道:“你还好意思说:以前那俩老头在那嘟嘟嘟的时候,你咋还给我递棍子,递凳子。你知道你爷厉害,还想让我打昏他。”
叶欢道:“我是让你自己把自己砸昏过去,昏过去就听不着了。”
“我还敢砸他俩?”
“咱俩捆在一起,都不够咱家老鬼一口嚼裹的。别说,再加上你家老贼了。砸他俩,你是想让咱俩一起投胎去吗?”
“我特么操-你-大-爷啊!你不早说。”我差点没让叶欢给气昏过去。
“谁知道,你傻成这样?”叶欢也疯了:“老虎屁-股你都敢捅一下!你是嫌自己活大了吧?”
“你姥姥的!以后别特么找我借钱买衣服。”我指着叶欢骂道:“我还得扣你工资。”
叶欢一转头道:“施棋,你的工资发了没有?”
“工资?”施棋惊讶道:“我刚来第一天就发工资?”
我板着脸道:“施棋,别听他的,他是想要借钱买衣服。而且,是有借无还那种。”
“还有,他借钱的时候,你别看他眼睛。”
我话没说完,叶阳忽然一转头跟我对视在了一起,眼仁又开始圆溜溜地放大。
“你别跟我整那死出!哎呀我-草……”我刚想坐起来就觉得身上的伤像是要疼裂了一样,元老贼下手是真狠。
我有气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说,借多少?”
叶欢伸出一只手:“五千!”
“我给你六千,赶紧滚出去!”我差点把手机扔到叶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