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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寒明知道幼渔说的结婚,不是和他结,还是自欺欺人似的往下讲。
他说好啊,那我们就结婚,去其他城市重新开始生活,反正我们有的是钱,去哪都能过得很好,如果不想在国内,我们移民出去……
幼渔听着他越想越远,只好打断了他的话:“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你。”
司徒寒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如果他真喜欢你,他会两年都不联系你么?”
司徒寒口中的那个“他”,是幼渔的高中同学,叫祁枫。
也就是小柒提到的那位,幼渔心中的白马王子。
幼渔暗恋祁枫三年,祁枫对幼渔也有好感。
幼渔本想在生日那天告白,捅破两人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来一场双向奔赴。
却因为司徒寒,一切成了泡影……
那场生日宴,是司徒寒主动帮她办的,邀请她的好朋友,去了司徒寒的邮轮餐厅。
按照计划,聚会持续两天时间,从她生日那天的午后开始,到第二天傍晚结束。
当然,如果他们还想继续玩,也没问题。
反正邮轮餐厅是司徒寒自己的,幼渔和朋友们想玩几天就玩几天。
幼渔在学校人缘挺好,一听说她过生日,而且还是在南城顶有名的五星级游轮餐厅酒店举行,班里一大半同学都来了,还来了些邻班和她关系好的姐妹。
那天大家玩得很尽兴,司徒寒为幼渔张罗了一切,他周全体贴,就像幼渔的家长一样,帮她接待朋友,也为她请了专业的乐团来伴奏。
同学们还猜测,司徒寒是不是幼渔的男朋友。
幼渔立即澄清,说那是我小叔,你们别乱讲!
说完,她还悄悄看了眼祁枫的表情。
祁枫看她的目光很深,且若有所思,看得幼渔心跳加速,还有点心虚。
后来身边的朋友散开了,幼渔拿了杯香槟递给祁枫,祁枫举了举手里那罐啤酒,说还没喝完,而且他不喜欢掺着喝。
幼渔就问他,啤酒香槟掺着喝会怎样。
祁枫道:“会醉得很快。”
幼渔笑道:“难怪我头这么晕,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就别喝了。”
祁枫说着,拿走了她手里的香槟,给她换了杯果汁。
接过祁枫递来的杯子时,幼渔的手和他的手碰到一起,她一下子红了脸,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
她悄悄用手背摸了摸脸,脸也是烫的。
祁枫笑看着她,忽然凑进她耳边,低声问她:“那人真是你小叔吗?”
他说着,目光一扫,往远处撇去。
幼渔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司徒寒正坐在一沙发上,手里晃着香槟杯,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幼渔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后脖子有点发紧。
同时也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背着男朋友劈腿的感觉。
但她让自己忽略掉了这些奇怪的感受。
“真是我小叔。怎么了?”
祁枫点点头,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感觉他看你那眼神,不像看侄女。”
“那像什么?”
祁枫把目光落在幼渔脸上,睨着眸子凝视着她,“像我看你的眼神。”
幼渔心跳开始加速,有点口干舌燥:“你看我是什么眼神。”
“你觉得呢?”
幼渔张了张口,还没回答祁枫的问题,手机响了。
司徒寒打来的,说有事找她,让她过来一趟。
祁枫对她说:“你有事先去处理,我去外面透透气。”
“好吧。这两天挺冷的,甲板上风大,你别着凉了啊。”
祁枫笑着揉了揉她脑袋:“知道了。”
暧昧,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每次回想起这一段,江幼渔的心都会一抽一抽地疼。
她能强烈地感觉到,她和祁枫之间的暗涌。
但当她和祁枫站在一起时,司徒寒望着她的那个眼神,则让她更加焦灼,让她想立即逃走。
再后来,江幼渔回到了司徒寒身边,并问他,有什么这么着急。
他却愣了两秒,说了句:“又忘了。一会儿想起来再说。”
江幼渔忍不住丢给他一个白眼。
司徒寒笑着捏了捏她脸蛋:“为你忙了大半天,对我就这点耐心也没有吗?”
她揉了揉自己脸蛋:“小叔你怎么又捏我!”
他却再次捏她,还凑近她的脸,说了句:“说了不让你喊小叔,你也没听啊。”
“我喜欢喊,我就喊!”
司徒寒好像拿她也没什么办法,无奈地笑着,还想继续伸手捏她脸。
她敏捷躲开,冲他一吐舌头,跑走了。
那个时候,江幼渔和司徒寒,还是打打闹闹的,有时像朋友,有时像长辈和小辈,有时候也会被人误会成恋人。
那天,江幼渔计划的是,等晚上许完愿,吹掉蜡烛,把生日蛋糕一分,大家吃吃喝喝打打闹闹的时候,她就把祁枫叫到别处去。
开场白都想好了,问他知不知道她刚才许了什么愿。
祁枫说不知道。
她就会告诉他:“我的愿望是今晚告白成功,你希望我梦想成真么?”
他不傻,肯定明白她意思。
他也许会说,“我希望你梦想成真。”
然后她会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
再之后,他们或许会亲吻,又或者只是拥抱和亲额头。
幼渔想得很好,可惜事与愿违,她的故事并没有按照她预想剧本进行。
在她吹完蜡烛之后,她就被朋友们拉着唱歌跳舞。
正好祁枫也正和几个会乐器的朋友,借了乐团的钢琴小提琴等乐器,在即兴演奏。
她就没有着急去告白。
当司徒寒端着一杯酒液为淡紫色的鸡尾酒过来,说是他亲手调配的,并祝她生日快乐,她很开心地接过来,早就忘了祁枫提醒她的,各种酒掺在一起容易醉的话。
她喝了一口酒,觉得又甜又爽口,都没什么酒精味道,直接又喝了半杯。
司徒寒微笑提醒她:“这酒有点度数,你慢点喝。”
“醉了小叔你也会看着我的嘛!谁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