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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妍一直都打扮的很有成熟女人的性感范儿,跟这个校园格格不入。
“何树,你也知道李木是什么身份了,之前一直都是他逼迫我的,我只是个没有身份背景,从小县城来的女孩,我能有什么办法拒绝他呢?”
欧阳妍也不管何树有没有回应,她走到近前,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何树,其实我不光是想跟你道歉,还想跟你道谢,要不你,我还不知道要被李木给折磨多久...”
何树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欧阳妍身上不光有浓重的香水味,还有酒味,混在一起有些熏人。
“是啊,刚刚有个应酬。”欧阳妍苦笑:“何树,你不会看不起我吧?我也没有办法,大学学费都是我自己挣得。”
“学姐,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你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何树不想继续跟她交谈,又看了看表,大舅怎么还不来?
欧阳妍看到何树的手表,竟然是个便宜货,怕是顶多几百块。
她有些怀疑那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了,何树要是有那个背景,能戴这么便宜的表?
在欧阳妍的认知里,是不是真正的富豪不能看他们的穿衣风格,因为有不少人都穿的很普通。
而是看他们戴的配饰,尤其是男人,只要是有钱人就不会戴一块儿掉价的手表。
就像是真正的名媛不会拎一个假包一样,而欧阳妍就对这方面有很深的研究。
她本身虽然没钱,但她对各种奢侈品如数家珍,也会辨别真伪,这就是她平日里钓富二代一钓一个准的原因。
可是现在,她看到何树手腕上竟然戴着一只几百块的电子表,就觉得有些可笑了,至于要伪装成这个样子吗?
“何树,其实你第一次去话剧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其他的男生不一样。”
欧阳妍笑得很勉强:“我知道,你肯定对我一点好印象都没了,好吧,也算是我自讨苦吃。”
“不过,我是真的很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如果你还想回话剧团,我可以安排你以后做主角,甚至可以把副团的位置让给你,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何树摇摇头:“学姐,过去的事就算了。至于话剧团,我也没有时间参加,抱歉。”
正好这时,何树看到大舅的车,赶紧招了招手。
欧阳妍见状,只能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了,不过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找我。”
何树嗯了一声,大舅的车停到身旁,何树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
欧阳妍一直看着何树坐车走远,还特意看了眼车牌号,普普通通的大都本地车牌,车也不是什么豪车。
她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搞不清楚何树到底什么来路,躲了躲脚,转身回了学校。
车上,齐智军从倒车镜看了眼欧阳妍,然后又瞥了眼外甥。
“你同学?”
“嗯,大二的。”
齐智军没再问,快到家的时候才说:“虽然你现在不是小孩了,大学也没说禁止谈恋爱,但是你自己得把握住,不能乱搞男女关系。”
“就是...你岁数还小,知道吧?过早的那什么对身体不好...”
何树静静的看着齐智军:“大舅,我就跟一学姐说了两句话。”
“咳..你别多想啊,我就提醒你一句。”
“......”
齐智军又偷偷瞅了何树一眼:“最近有锻炼吧?外面天冷了,你们学校不是有体育馆么?”
“有,每天长跑都没落下,天不好的时候就在室内用跑步机。”
“嗯,运动需要坚持不懈,一旦懒了一次,惰性就会越来越强。”
舅甥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何树突然问道:“大舅,我小姨这次走,有危险吗?”
“没事,你不用担心,你小姨不是第一次出任务了。”
何树点点头,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就算知道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职责所在,也不是他不想让小姨去,小姨就能留在家里的。
齐智军把车开到小院门口,齐雪正拿着扫帚扫院里的雪。
看到何树下车,便指着她扫出来的一小坨雪抱怨:“下也不能下大一点,我寻思堆个雪人呢,刮了层地皮才弄这么点。”
何树忍不住笑,小姨其实是个童心很重的人。
“进屋吧,今天咱们吃羊肉锅子。”
何树跟着大舅跟小姨进屋,发现客厅里还有个老头。
正跟外公坐在沙发上说话,见了何树,外公笑呵呵的给介绍了下。
“何树,这个是你董爷爷。”
“董爷爷好。”
董爷爷抬头看看何树,呵呵的笑了:“好好,老齐啊,这就是你外孙?小家伙真是一表人才啊。”
何树不好意思的笑笑,见舅妈在厨房忙活,就脱了外套,要去帮忙。
舅妈把他给推出来:“跟你外公和董爷爷坐着去,这不用你。”
何树只好回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我听你外公说,你在华清念书,学的什么呀?”
“计算机。”
“嗯,计算机好啊,以后毕业了,到军中去,咱们现在就缺这样的人才。可惜我跟你外公这样的老头子可不懂哈哈。”
外公笑着摆手:“我这个外孙不参军,以后让孩子自由发展。”
“哎?老齐你这个思想可不对啊,咱们的后辈,当然是参军了,不然干什么?你让孩子经商去?”
董老爷子随后拍拍何树:“别听你外公,他还以为是老一套,根本不学习新思想,以后的战争都是在网上打,只要脑子好使,比得上百万雄兵。”
外公闻言只是哼哼的笑了两声,也不跟他争辩。
“当初我说什么来着,你家老大跟小丫头,就是选错了,在哪不奉献啊?不是咱们自私啊...”
话题扯着扯着,又说到了大舅跟小姨身上,小姨一扭身去院里继续扫雪了。
大舅像根木头一样杵在一旁,跟老僧入定了一样。
很快,舅妈出来招呼吃饭,董老爷子也留下来吃羊肉锅子。
两个老爷子喝着烫过的小酒,外公每次只喝一小盅,而这个董爷爷酒量就比较大了,半瓶都让他喝光了。
饭桌上,何树这个小辈,包括舅妈大舅他们都安静吃饭,只有董老爷子侃侃而谈,外公偶尔插一句嘴。
他们说的都是以前打仗的事,还有一些人名,何树也不认识,不知是谁。
舅妈一个劲儿给何树挑羊肉吃,这肉炖的软烂,几乎入口即化,锅子里还放了胡萝卜跟白菜,煮出来之后带着一点甜味。
吃完饭,董爷爷喝多了,外公留他在家里睡一会儿醒醒酒他还不干,非闹着要走。
大舅只好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就来了两个警卫员过来给董爷爷穿戴好了,要扶着他回家。
临走的时候,董爷爷叫了何树,搂着他说话,浓重的酒气喷了何树满脸。
“你听爷爷我的,爷爷不能糊弄你。咱以后上指挥部去,咱不跟你大舅他们一样,傻乎乎的哪累上哪...”
“他还有个外孙呢,这老小子真是不知足....”
董爷爷的话时而清晰时而混乱,何树感觉他身上的酒气都把自己给熏晕了,只听得脑袋都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