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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齐齐震惊了。
而这次震惊,是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谁也没想到,一次正儿八经的文斗,竟然还没说两句话,就演变成了武斗。
别说是这些监生震惊,就连在朱拓一旁的杨荣和石景同此时,也是呆立一旁,看着地上满脸是血,躺着打滚的黄子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的师父,竟然如此生猛?
石景同咽了一口唾沫,他昨日拜师的时候,朱拓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谦虚谨慎,从不与人动怒……
就这……
有眼疾手快的监生,连忙伸手扶起黄子澄,只见黄子澄脸上溢出血,他的鼻子受到了重创,眼睛也被打的睁不开了。
此时抽搐的伸出手,指着朱拓骂道:“竖子好胆,竟然敢欺我老无力……”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朱拓活脱脱的像个小霸王,叫嚣道:“本王乃是藩王,你这种腐儒配骂吗?本王没杀了你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你……”黄子澄气的说不出来话。
但是围观的监生中,有不少是黄子澄的学生,此时气愤填膺的骂道:“肃王殿下,你就算贵为皇子如何,难道就能殴打黄编修吗?”
“刚才他不是说,要是有人挨打了,那他一定是触犯了神灵。”朱拓大骂道:“所以是他先失德的,本王这叫做替天行道。”
“狡辩,你这是狡辩!”
“肃王殿下,此事你必须给个说法,要不然闹到陛下那里,也要治你的罪。”
“对,必须给黄编修道歉!”
“道歉?”朱拓咧嘴笑了,扫过这一群监生,大骂道:“你们这一群腐儒算什么玩意,也配让我道歉?整天在这里研究虚头巴脑的东西,于国于民无利,祸国殃民,我呸!”
朱拓这句话,可算是捅了大篓子。
那些监生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但被人指着鼻子骂,此时也忍不住了,有人从人群中悄悄的出脚,想要给朱拓背后来个偷袭。
朱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人的腿,狠狠地向外一甩,顿时把那监生扔飞了出去,一连砸中了好几个监生。
“各位兄台,肃王欺人太甚,辱我儒家,一同上啊!”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这些饱读诗书的儒家子弟。
朱拓看着一群躁动的儒生,大声叫道:“你们一起上,我朱拓何惧?”
说着,朱拓先发制人,他探出一脚,将一人绊倒在地,然后脚一踢,那人滑溜的推倒几人。
朱拓的身板看起来不大,但确实很结实,手臂抡起来,挥舞着拳头,朝这些监生的面门上狠狠砸去。
这些监生的人数虽然多,但是整天念书写字,根本不是朱拓的一合之将,面对着朱拓袭来的拳头,根本躲避不及,一个个惨叫着摔倒在地。
当然了,也有些老六监生,在人群中开口挑衅,时不时偷上一两拳,尽显儒者本色。
可是,朱拓不会让他们如意,右手一探,就把他们从人群中抓出来,然后一个侧踢,就把他们踢飞。
远处的不少监生,看的是触目惊心,害怕不已。
这肃王殿下的武艺,怎么如此好?
朱拓自打去了岭南后,在这三年的时间内,一直刻苦的修炼武艺,再者有吕青这样的侠客喂招,所以朱拓的武艺对付寻常七八个汉子,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而这些孱弱的监生在朱拓面前,根本就是……摧枯拉朽!
朱拓顺手抄起一条板凳腿,舞的虎虎生威,那板凳腿都成了残影,凡是离的近的监生,只要被板凳腿扫中,都是哀嚎着倒在地上。
这等一边倒的景象,犹如狼入羊群一般。
不过这些监生,也都是愣头青,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朱拓一脚一个踹翻在地。
又抓住其中一名监生,猛地一扯,那监生重心不稳,直接被朱拓双手托在空中。
朱拓旋即狠狠一甩,监生就像一个炮弹一样,狠狠地砸落在人群中,顿时砸翻好几个人。
这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国子监所有人,国子监祭酒宋讷在旁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到了教室,看到一片狼藉的场面,心里一抽搐,差点没昏过去。
他看着中间打斗正酣的人群,大声道:“肃王殿下啊,快住手啊,何至于此呢……”
朱拓一边打架,一边骂道:“那黄子澄骂本王,本王该不该揍他?”
“那你为什么对这些监生下手呢?”
“打了老的,来了小的!”朱拓大声道:“这些监生助纣为虐,竟然敢对付本王,我呸,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一个个像肺痨二十多年的病人一样。”
“都不用本王动手,风一吹就倒了。”
朱拓又是一脚,将一人踢翻。
“肃王殿下,您快住手啊!”宋讷急的都快哭了。
“让他们给本王道歉!”朱拓大声道。
宋讷又赶紧劝那些监生,可是这些监生一个个也是虎的不行,大叫道:“我等儒者杀身成仁,以身护道,就在今日!”
“放屁,你们护个屁的道。”朱拓一边打斗,一边还不忘反驳。
“肃王,像你这种卑劣不堪的人,不会明白什么叫做仁……哎呦,疼死我了……”一个监生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朱拓一拳头,疼的在地上打滚。
朱拓指着那人,叫道:“宋祭酒,你听见没有,他骂本王卑劣,本王乃是皇子,与当今陛下一脉相承,骂本王卑劣,是不是也在骂父皇卑劣?这等监生,无父无君,本王必定要上报父皇,诛他九族!”
“这……这……”
宋讷完全傻眼了,只见又一个监生从人群中飞了出来,径直砸在他身前,吓的宋讷急忙后撤两步,大声吩咐道:“快去皇宫,请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