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往事 第三百五十章 窘迫的漂泊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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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山鸡和其他几个领队筛选推荐，肖凡最后定夺了六人，担任两家厂的保安副队长，正龙副队长为：小宝气、贺二筒、蒋瘟鸡。锦煌副队长为：杨幺鸡、周扒皮、烧鸡公。

次日清晨不到八点，锦煌员工还在吃早饭，肖凡就带着王阳和三位兄弟来到了厂里，他先是给何东龙打电话，让他安排人给四人办理入职手续。

昨夜喝得多兴趣高的何东龙，和潘舒婷缠绵到凌晨一点多才睡，他在睡梦中接到肖凡电话，还是赶紧起身，锦煌队长、副队长的入职，根本不需要他签字同意。

昨晚和马俊喝酒后，经过马俊的提醒，对于肖凡这尊大神，何东龙知道不能应付了事，特意给肖凡增设了一个岗位，锦煌专职安保工作的副总，因为临时决定，没来得及和肖凡沟通，但这样的示好，当面说出和电话告知，意义绝对不同，所以何东龙接到肖凡电话，就赶紧起身洗漱，赶回厂里。

潘舒婷属于**比较强的女人，加之爱着何东龙，曾经两人一起亲热时，一直都是潘舒婷比较积极主动。昨晚，她第一次感觉完全是应付，陪同何东龙纠缠到深夜一点多，她没了平时的喜悦和满足，只感觉身心疲惫，即便疲惫，她却辗转反侧到三点多才入眠。

原本准备上午翘班的潘舒婷，在何东龙通电话中，知道肖凡已经到工厂了，她也赶紧起身准备回厂，看看肖凡的行事作风。

为了避嫌，何东龙和潘舒婷平时起床后，都是前后间隔一段时间回厂，从不同路，今天早晨，心情有些急迫的潘舒婷，在何东龙还没走到厂门口，她也紧随其后的到了。

何东龙看着潘舒婷违背了两人约定，本想埋怨她几句，但是看到她两眼肿泡泡的，还以为是自己过度‘快乐’，影响了潘舒婷睡眠，也就没再责怪她，两人同路回到厂里，肖凡和四个兄弟，早在厂保安室等他了。

何东龙亲自带着肖凡五人去到人事部，先安排人事副经理帮王阳等四人办理入职手续，然后叫住人事经理，讲解道：“这是我们厂新到的副总肖凡，专职管理安保工作，你帮他办理一下入职手续，如果缺什么材料，以后慢慢补都行，办完手续，你再去帮肖副总印几盒名片。”

肖凡知道何东龙这是示好，但对于这样特殊的安排，肖凡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感激，他也客气的回道：“没想到何总还会为我这个闲人，安排这么高的职务，真是受之有愧啊！”

外资厂副总这个职位，一般都是外籍管理干部担任，很少有大陆打工人爬升到这个岗位，潘舒婷听到肖凡客气的语气中，没点兴奋。看到肖凡淡定的表情，她才确信马俊和红姐口中评价那么高的大爷，真不是她俩阿谀奉承。

办完入职手续，肖凡对何东龙道：“何总，队长和副队长刚到，对于保安兄弟都不熟悉，麻烦你安排人通知所有保安到厂门口集合，不但要彼此熟悉，我还要宣布以前的保安副队长，现在全部降职为保安员，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今天就帮他们办理离职手续。”

肖凡先对保安副队长下手，是经过慎重考虑，所有工厂的副队长都是由队长提拔，虽然不能确定锦煌的副队长有没有参与阿纲的事情，但肯定有裙带关系，为了清理阿纲的人，他首先要卸下阿纲人在工厂的影响力，副队长就成为他第一批下手整改的人。

安排工作的事情，肖凡名义是和何东龙商量，表情却极为严肃，言语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

平时这样的事情，都是何东龙发话，潘舒婷吩咐经理这一类人，安排工厂广播员通知，今天潘舒婷却积极的接茬道：“肖副总，我马上去广播室通知，你和何总去楼下等着就行了。”

潘舒婷自个来到广播室，看到秀秀的脸色极差，关心的问道：“秀秀，看你脸色泛白，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是就赶紧去医院看看，我给你批半天假，不算休息。”

潘舒婷和秀秀平时接触不多，也没有什么交往，现在关心起秀秀，除了女性软心肠外，还有就是前两天肖凡单独找过秀秀，她也有示好的意思。

秀秀不是病了，而是昨天独自去做了人流，做完人流就坚持上班，还是因为银子的问题，她是准备领到这个月的薪水，身体恢复一点就离职。毕竟离厂再找厂，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加之身体衰弱也经不起折腾。

对于月事这样的事情，不单单是肖凡家乡风俗偏见严重，其他任何地方的风俗，多少都带有一定的迷信和偏见。

秀秀清楚这事的严重性，所以不但不敢请假，还不敢告诉任何人。

看到潘舒婷，秀秀赶紧打起精神道：“谢谢潘秘书关心，可能是昨晚吃宵夜吃坏了肚子，现在也只是肚子不舒服，没有其他什么毛病。”

潘舒婷接话道：“肚子不舒服，就去倒杯热水喝，本来是叫你发个通知，既然你不舒服，我来广播就行了。”

潘舒婷虽然隐瞒着和何东龙的关系，但是改变不了她是锦煌红人这个事实，平时她根本不进广播室，即便有事也是内部电话通知，听到潘舒婷要亲自广播，秀秀好似不认识她一般，虽然惊讶，秀秀还是礼貌回道：“潘秘书，肚子不舒服不影响说话，还是我来吧。”

潘舒婷要亲自广播，是想在肖凡面前展示她标准的普通话、和甜蜜的声音，毕竟广播比平时说话，还是更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潘舒婷再次坚持道：“你脸上都没点血色了，赶紧去倒水喝，通知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潘舒婷坐上秀秀工作的广播台，清理了一下嗓子，才打开扩音器，对着话筒说道：“所有保安请注意，所有保安请注意，现在请你们十分钟内，到达工厂大门口集合，工厂有重要事情宣布。”她连续通知了三遍，才放下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