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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你直接交给山鸡安排就行了,难道他们还敢不听你这位四嫂的吩咐?”肖凡把单子放回办公桌上,手又准备放回龙萍萍衣内。
已经对肖凡极为了解的龙萍萍,看到他双手不愿闲着,知道他想亲热的时候脸皮特别厚,一时很难让他安静下来,干脆主动起身,拉住他坐在办公椅上,然后坐在他腿上道:“这两天我一直外面跑,你就不能帮我分担一些事情吗?”
“能”肖凡说完一个能字,嘴就把龙萍萍嘴堵上,不是因为这里是办公室,龙萍萍身上的裙子,可能早就离开了身体。
肖凡的激情,感染到龙萍萍,她轻声问道:“晚上回迎宾楼吗?”
肖凡点点头道:“小霞这段时间不用加班,每天都会回家,新厂开工以后,她肯定很忙,我想趁现在好好陪陪她。明天还要去广州机场接她妹妹,她来广州参加大学生演讲,那个小魔头一定要我陪着,想到这事就头疼。”
以前经常听到肖凡抱怨,应小青让她头疼的事情,现在听说她要来,龙萍萍嘲笑道:“你在站点整蛊了不少人,现在终于遇上能整蛊你的人了吧。”
“哈婆娘,你就幸灾乐祸是吧。”肖凡加重了一些力道,在龙萍萍胸部捏了一爪。
龙萍萍搂紧他的脖颈,咬住他的耳朵道:“自己的女人都不知道心疼,以后还敢不敢使这么大的力?”
龙萍萍的胸部有多痛,嘴里就使了多大劲。
肖凡耳朵已经被咬起牙齿印,他赶紧举手投降道:“婆娘,我错了,我错了。”
两个人亲密的暧昧了好久,看到太晚,不想龙萍萍过于劳累,肖凡霸道地停止了她的工作,两人一同离开了站点。
两人都是开车,肖凡还是把龙萍萍送回她租屋后,才回到迎宾楼。
看到应小霞和梅子坐在一张麻将桌上,谢东也在,而且还多了三个陌生男人,四个男人坐在一桌,珠珠坐在谢东身后,与三个陌生男人保持有一定的距离。
看到珠珠不情不愿的样子,肖凡就知道,又是谢东为了面子,让她在身边服务。
因为应小霞一再提醒,肖凡没有把心里的厌恶表露在脸上,但是也没理会谢东。
坐到应小霞身边就嘴贱道:“可以哦,男人不在家,你就要飞天,敢不打申请,就坐上桌子。”
应小霞白了肖凡一眼,还嫌弃的‘哼’了一声,才撒娇道:“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打打麻将又怎么了嘛,还敢要求我打申请,你是晚上不想上床睡觉了吧。又去哪里野了回来,我已经输了两百多,你要不要摸几把。”
看到应小霞真爱上了麻将,肖凡道:“你都开始威胁,我还敢上桌子吗?安心打你的牌,我在旁边给你服务就行。”说完站到应小霞身后,真给她按摩起肩部。
迎宾楼熟悉肖凡的人,都知道他在应小霞面前,就是耙耳朵,梅子向肖凡伸出小拇指,直接怼道:“你在家里,就是这个。有本事就拿根铁棒把耳朵撑起,别当耙耳朵,我就真佩服你。”
“我就喜欢当耙耳朵,你管得这吗?别光说我,回去看看你家群哥,刚才发廊的阿莲又上楼去找他,说不定现在已经滚在床上了。”租屋的三个女人,肖凡一个都不敢惹,梅子戳中了他的软肋,无言以对的他只能耍无赖,胡乱捏造是非道。
“下午阿莲还来我家借了五百,回家给她父亲过50寿辰,现在已在回乡路上,你这个做当老板的,长期不去发廊瞟一眼,就不怕我家群哥把你的银子贪了啊?”梅子当场戳穿肖凡捏造的是非。
峰哥的四大金刚,现在仅存群哥,所有发廊也是他在打理,每个月分红时,群哥会把钱送到家里,肖凡真没管过发廊任何事情。
另外一桌的谢东,用嘴努了一下肖凡,悄声对坐下手的男人介绍道:“他就是大爷,昨天晚上和那个大人物在门外勾肩搭背坐了很久,肯定关系匪浅,我约他,他不给机会,你面子大,看能不能想点办法,把他约出去坐坐。”
谢东的言语很轻,但是巴结男人的意味很浓。
坐谢东下手的男人,年近五十,身材不高,外表很普通还带有点病态,却是赫赫有名的东都电子厂老板:贺生
东都电子厂是厚街最出名的十家港资工厂之一,在职员工十五万人,贺生在同行何东龙眼里,都属于仰望的人物,今天能来迎宾楼下,不是为了泡妞,纯粹是因为谢东蛊惑,说肖凡与刘哥是称兄道弟的朋友。
贺生曾经听说过肖凡这位大爷,只是没有交织,在他眼里,根本看不起肖凡这类外来人员,不是听谢东说,他能与刘哥搭上线,贺生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贺生瞄了肖凡两眼,淡定回道:“明天我安排个人,看能不能请动他,如果不给面子,我也懒得搭理他。”
因为资金雄厚,贺生在厚街有很强的明面关系,许多官面关系都会给他面子,只有结交刘哥等少数几个人,吃了闭门羹。而刘哥在厚街的份量,又是其他明面关系无可替代的重要,贺生才想到迂回结交。
虽然想借助肖凡迂回结交上刘哥,但他毕竟不是刘哥,所以现在的肖凡,在贺生眼里还不属于需要重视的人物,自信的贺生认为凭他的明面关系,约肖凡见面不是难事。
牌桌上的四个男人,都是香港人,除了贺生没有怎么重视肖凡,其他三人都听说过肖凡许多传说,心里都打着小九九,希望通过贺生这条渠道,结交上他。
牌局散场后,士多店老板组织夜场,肖凡就想爬上桌子,被应小霞拉住道:“小青上午七点多的飞机,九点多到广州,你现在打了麻将,明天还有精神去接她吗?”
肖凡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双手合十求饶道:“你不说她们要在广州准备两天,三天后才竞赛吗?明天你去把她接回厚街玩两天,到时候我送她回广州,那样我可以少受两天折磨,你就心疼一下男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