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肖凡摇摇头拒绝道:“如果你请客吃饭,是为了替他求情,这饭我吃不下去,你也是女人,还是同样被人欺负的女人。
你的假‘老公’管不住自己下身那玩意儿,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包养这点银子,对于女人来说,可是说是带有血泪,这样的钱,这个老王八还忍心赖账,还是人吗?将心比心,你认为我应该给你这个面子吗?”
看到沈兰一味地的维护庞胜,肖凡心里已经有些恼怒,但又不愿意得罪几年未见的老同学,只得隐忍着怒气,拿出耐心给她解释。
这些话多少对沈兰有些影响,但是人都有自私的一面,为了自己的银子,她还在想怎么说服肖凡。
沈兰正在思考时,庞胜已经受不了一再被侮辱,挽起短袖袖管推开沈兰,指着肖凡怒道:“你是哪来的烂仔,在这里指手画脚还骂人,告诉你,我是受特权保护的台湾商人,信不信我马上让工厂的保安收拾你,还让条子来抓你。”
肖凡有闲心给沈兰解释,却不愿意给庞胜一句废话。
庞胜的怒骂声还没有落音,‘砰’的一声,肖凡直接一脚把他踹到身后的墙上。
山鸡紧跟上前,抓住他的领口,对着他的左脸就是两拳,然后指着宝赞厂道:“现在给你机会,我看你能叫出几个保安来收拾我们,叫不出来,老子把你那条狗都不吃的玩意儿废了。”
沈兰以前供职的龙宝鞋厂,位于下卞与白濠交接处,属于白濠工业区,距离溪头很近。
喜欢沈兰的同乡,是龙宝鞋厂的保安,不知道沈兰与肖凡是同学关系,两人在一起时,保安同乡经常把听来的传奇,转述给沈兰,提到肖凡眼里满是羡慕。
所以沈兰知道肖凡是厚街大爷,还知道他现有的实力。
看到山鸡动手,沈兰刚想上前找肖凡求情。
没想到挨了打庞胜,把气撒在她身上,怪罪道:“臭婊子,看到你同学打我,也不帮忙,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想来讹诈我的人民币。”
曾经被陈孟强和另外两个恶霸凌辱的时候,这些恶霸经常在床上称呼沈兰为婊子,所以‘婊子’两个字,对于沈兰来说就是噩梦。
现在听到庞胜也这样骂她,还厚颜无耻说想讹诈他的钱,沈兰就想到肖凡刚才那句,‘你也是被人欺负过的女人,将心比心’,心里瞬间起了变化。
有了决裂的准备,肯定就放弃了帮庞胜的想法,沈兰指着他鼻子怒道:“我是婊子,现在你把婊子的嫖资给了,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道,永不相识。”
肖凡惊讶问道:“他也欠你的包...,他也欠你的钱?”想到直接对老同学说包养费,会让她难堪,赶紧止住,改口说欠钱。
沈兰到厚街,最怕遇上肖凡,万万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景下相逢。
尊严的遮羞布已经扯碎,沈兰也没再有太多顾虑,她把与庞胜的交往全盘托出:
两人还没有住在一起时,为了让她离厂,专职做‘金丝雀’,庞胜给她承诺每月给四干,真正住在一起后,说每月薪水不多,家庭开支大,就降到三干。
先期两个月还能按时兑现,最后三个月只给了一半,还说帮沈兰存着,年底一起给她,又准备故伎重演,把用在小双身上那套把戏,用在她身上。
沈兰也想过他可能会这样,但是想想,每月一干五总比打工强,但是婊子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她。
倾诉中,沈兰又想起庞胜刚才骂她婊子的事情,忍不住再次指着庞胜道:“我成为婊子,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造就的吗?既然我是婊子,你怎么......。”
说着说着,她再也说不下去,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肖凡走到庞胜面前,抓住他已经有些稀松的头发,几记重重的耳光扇到他脸上道:“特权保护的是台湾商人,不是你这样的垃圾。”
打完非但没有松手,而且还紧紧拽住他的头发,恨不得把他头皮都薅下来。
庞胜痛得哎呦连天道:“别打了,别打了,小双的钱我给、我给、我给。”
来的目的是要钱,听到庞胜愿意给钱,肖凡松开手道:“不是小双一个人的钱,还是我老同学的钱,现在你给老子好好算算,该给多少,算好以后,马上给钱。”
“小双那里五个月才过几天,算五个月,每月两干,共计一万,兰兰这里三个月,每月只差一干五,一共四干五,今天我凑一下,明天下午,你们到宝赞厂门口等我,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
庞胜嘴里还亲切的称呼兰兰,账也算得特别清楚,心里却继续打着赖账的小九九,想拖延时间,找厂里的好友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就报条子。
那那,到大陆来投资或工作的台湾人,结了婚的百分之九十九都包养‘金丝雀’,或许找有情妇,没有结婚的年轻人,大部分都以感情为诱饵,花费一点房租,很容易就哄骗到女孩同居。
这些台湾男人,花言巧语或许用银子,挥霍着这些女人的青春,心里却瞧不起睡在身边的女人。
因为都是一丘之貉,所以庞胜找好友聊包养的事情,在正常不过。
听到庞胜这样算账,肖凡再次一记耳光扇到他脸上,讽刺道:“你这么老的老王八,连数学都不会吗?
现在老子给你算,包养一个女人,最低四干,小双是黄花闺女被你糟蹋,再怎么弥补,那层膜也补救不回来,只能让你这老王八出点血,初夜两万,前面八个月你拖欠一半,就是一万六,最近半年,两万四,共计六万。
老子的同学,怎么也得六干一个月,半年三万六,四舍五入算四万,其他时候给的钱,那是零花,不能计算在内,共计十万,老子可没有闲心等你明天,限你一个小时之内,把钱给老子送到厂门口来,超过一分钟,加一万,否则你就别在厚街待了。”
肖凡先前来的目的,只想找庞胜翻倍要到小双的钱,但是看到他包养的女人,还是自己同学,心里的怒气更盛,故意抬高这么多钱。
他已经想到,如果庞胜拿不出这些钱,多少都会给一些,剩下的钱就当他扶持邻居和同学,但是庞胜不能全部兑现,只得滚回台湾。
花点钱能替大陆人出气,也能替两个女人出气,虽然背负巨债,但他也不差这几万块钱,所以抬高价钱时,他已经想过这些结果。
肖凡是算得明明白白,急于脱身的庞胜却根本没有细听,他的话音刚落,庞胜赶紧点头道:“我马上回厂去想办法。”
“记住一个小时,超出一个小时,加一万,滚吧。”肖凡相信在厚街,一般人也不敢赖他的账。
宝赞鞋材厂只有并排两栋楼,一栋用着生产车间,另外一栋除了办公室、还有食堂、库房和员工宿舍。
已经把价格抬到高庞胜五个月的薪水,为了预防庞胜跑路,肖凡让彪娃带一个站点值班的兄弟过来。
山鸡和兄弟守住后面围墙,肖凡和彪娃守住大门。
庞胜进到宝赞厂内,才深深松了口气,双手摸着被肖凡和山鸡打肿脸,走进比他高一级别的袁副总办公室。
宝赞厂小,除了老板兼总经理,就两个副总,袁副总是跑业务,拉订单,属于厂里的脊梁,职务上加有常务两字,比庞胜高出一级,薪水却高出一倍。
看到庞胜狼狈的样子,袁副总问起经过。
同事加好友面前,庞胜没有隐瞒,真实说了经过。
袁副总也包养有女人,只是认为庞胜过于小气,并没有什么大错,准备替好友出面,解决这事。
袁副总刚走出办公室,看到肖凡的车停在大门口,赶紧退了回来,看到庞胜问道:“刚才打你的男人是不是外面那辆车上的男人。”
庞胜点点头道:“怎么?你认识他。”
袁副总指着门外,没好气道:“那位大爷,你都不认识?这事你自己想办法,如果还想继续留在大陆,保住这份工作,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钱,给钱了事,如果闹大,我怕你工作保不住,钱还必须给。”
看到袁副总惊恐的样子,庞胜疑惑的问道:“他是谁啊?我们是台湾商人,大陆政策不是说,保护我们台商投资吗?”
袁副总一屁股坐会自己的工作椅上道:“政策是保护投资环境,你去睡了小姑娘,别人也要保护吗?他就是厚街大爷,张庆水、阿义这些酒店老板,都急于巴结的对象。
正龙的马俊、锦煌的何东龙,这些大老板都和他称兄道弟,我们这样的小虾米,你认为能和他对抗吗?我提醒你,最好赶紧私下解决,如果被老板知道,你即便给了钱,也只能走人。”
袁副总也经常逛夜场、泡酒店,只是银子不多,没有马俊、何东龙这些消费这么大方,但是也算酒店熟客,虽然与相识没有结交,但是却对他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