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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听完李俊的解释后,冷哼一声说道:“我淮南王岂是这般无礼之辈,本王也没有那样的想法。”
“只是曹丞相你不仅仅是勾结外敌,而且还擅自调遣岳家军,这是藐视我大武律例,如何不令人愤慨。”
这话又把矛盾转移到了大义方向。
曹琰冷声说道:“淮南王殿下说笑了,我只是让麾下将领帮忙调度一番而已,这难道犯法了吗?”
李明月也说道:“曹卿家所言极是,调度大军乃是军国大事,曹丞相派人协助调度,这也是为国尽忠,有何过错?”
淮南王顿时哑口无言。
这个理由他还真的无法反驳,因为曹琰只是命令岳家军调度几千兵马而已,根本算不上违反军纪。
“曹丞相果然是大才啊,竟然能够将岳将军调度成功,真是让本王钦佩不已啊!”
李俊突然笑着说道,只是眼神却变得冰寒。
曹琰暗自警惕,这位大武的淮南王不好招惹。
只是曹琰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顶着:“李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俊冷笑:“曹丞相,本王问你一句,你可知罪?”
“知罪?我有何罪!”曹琰反问道。
李俊眼睛虚眯,说道:“曹丞相你可是忘记了,岳将军率军南征南诏国,你私自指挥岳将军,这是大逆不道。”
这话说的很诛心,如果换成别人,恐怕早就慌张了。
但是曹琰就完全不慌了,这两位王爷完全就是在忽悠他呢,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小心思。
只是曹琰却是笑道:“李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岳将军是我举荐的人才,如今奉旨出击,为国效力,我身为朝廷命官,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给点建议又怎么了。”
“再说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调度军队的?”
李俊冷声说道:“曹丞相果然是忠君爱国之辈,只是曹丞相可考虑过后果?”
“后果,什么后果?”
曹琰继续说道:“你们这是诬陷,我曹琰堂堂正正,从未干过半点伤天害理、残害百姓之事,你们凭什么说我勾结外贼?难道是你们淮南王府的探子?”
李俊和淮南王对视一眼,然后冷笑道:“我们倒也想要知道,你曹丞相到底跟哪路诸侯勾搭上了?”
李明月听到这话,顿时勃然色变。
“淮南王慎言,曹丞相为官清廉,为百姓谋福,你休得胡言乱语,毁坏丞相名誉!”
或许是因为朝堂势力失衡造成的短暂恐惧,赵德芳居然也破天荒为曹琰说话
“哈哈……”李俊大笑道:“清廉?这话骗鬼去吧,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清廉二字,谁不是贪赃枉法。”
“曹琰,你不承认也行,那我便直截了当告诉你,这次大军攻打南诏国失败,全部都是因为你!”
“因为岳将军擅自出兵,让整支大军陷入险境,最终才造成大败,粮草辎重全部被俘。曹琰你说,这笔账要如何算?”
李俊此刻已经豁出去了,他知道这件事瞒不住,索性直截了当的揭露了出来。
这话一出,曹琰脸色铁青,但还是咬牙说道:“岳将军虽然是因为本官调度而丧命沙场,但那也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并非我害他。至于你们说粮草被俘的问题,更是可笑之极,国库内粮草足够三十万大军吃上数年,这种小事也需要向陛下禀奏?”
“曹丞相,这话你说谎的吧。”李恒阴阳怪气的说道。
曹琰看了眼李恒,冷哼一声:“本相没兴趣陪你玩,李恒,今日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滚蛋吧!”
李恒冷笑一声,带着人离开了曹家别院。
等李恒走后,李俊笑呵呵的看着曹琰,说道:“曹丞相,李恒虽然跋扈,但是他说的也不错,粮草的问题的确不用向陛下禀奏,毕竟国都粮草充足。”
“李王爷,你究竟是什么目的?”
曹琰沉声说道。
“目的?”李俊摇头笑道:“我不过是想要让大家心服口服而已。”
李明月无奈叹息,看向赵德芳淡淡道:“赵相似乎有话要说?”
赵德芳微微欠身,说道:“启禀陛下,臣有些话不吐不快。”
“赵相请讲。”
李明月轻笑道,她对赵德芳还是有些好感的,因为他不像是李恒和李俊这两个莽夫一样冲动。
赵德芳说道:“曹丞相所做的事情并无半点错处,反而是救济灾民有功,只是……”
曹琰看向了赵德芳,眉头一皱,心中猜测道:难道这个赵德芳发现什么端倪了?
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赵德芳老贼居然还帮他说话。
“李王爷说曹丞相和岳将军私通外邦,以致岳将军出战受阻,粮草被袭。但据臣所知,岳将军和岳云父子俩都是岳家军的核心统帅,这两人都是将门子弟,骨子里傲气的狠,怎么会与南蛮人合作呢?”
“更别提岳将军和曹丞相关系匪浅,若是真的有这层关系,曹丞相应该会早就提醒岳将军了,断然不会让其孤军奋战。”赵德芳说道:“所以臣斗胆认为,李王爷这是在污蔑。”
曹琰闻言,松了一口气,原来赵德芳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维护他的名声而已,这让曹琰很高兴。
这畜生终于干点正事了。
他对赵德芳拱手谢道:“多谢赵相公为某说话。”
李俊脸色阴沉,他知道这事自己计划落空了。
李恒则是冷笑道:“赵相说了这么多废话,不过是想要保曹琰,但你们以为陛下会信吗?”
“李王爷,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太蠢了吗?”曹琰冷声说道。
李恒顿时被噎的面红耳赤,怒斥道:“曹琰,莫不是你敢做不敢当!”
“放肆!”
王振立即站出来喝道:“陛下面前岂容大呼小叫?”
王振自然是不敢这么做的,他敢这么做都是女帝李明月的意思,这才让淮南王和庐江王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火。
李恒连忙低下头,他可是知道皇帝对他有些不满,刚刚差点就犯了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