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他推门而入,立刻就有火折子亮起,灯火通明。
他刚踏进门槛,一股劲风扑来。
“扑哧!”他躲避不及,胸口挨了重重一掌,鲜血飞溅,摔在地上,痛苦呻吟。
这时候,其余人才赶到。
“杀了他!”他怒吼。
一群人冲了过来。
“嘭!”
一声巨响。
伴随着惨叫,最近的几个教徒纷纷栽倒在地,捂着伤口哀嚎不止。
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迈步从里面走出。
他长相英俊,气质儒雅,不是曹琰又是何人?
曹琰看着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教徒,眼神冰冷,说道:“本公子警告过你们,谁敢靠近一步,格杀勿论!”
话毕,他抽出佩剑,一步步朝着地上躺着的教徒逼近,浑身散发出浓郁的肃杀之气,让人胆战心惊。
“住手!”独孤玄捂着胸口站起来,挡在教徒面前,厉声道:“你不能杀他们!”
“滚!否则我连你也一起杀掉。”曹琰眼神荫翳。
独孤玄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曹大人,你是官,我们是匪,注定你我势不两立。既然如此,还请曹大人手下留情,免得引祸上身。”
曹琰眼睛眯了眯,忽地轻嗤:“你算哪根葱?”
语气狂妄至极,显然没把独孤玄看在眼里。
说着,他抬起脚踩上独孤玄的胸膛,居高临下俯瞰他,眼中充斥着蔑视与不屑:“你不配和我谈判。”
“你……欺人太甚!”独孤玄愤恨地瞪着他。
曹琰却没有理会,转身就走。
独孤玄想要阻拦,却因剧烈疼痛,再度跌倒在地。
“你们愣着干嘛?快拦住他!”他忍着痛怒吼。
几名教徒这才反应过来,扑向曹琰。
“呵呵!”曹琰讥笑一声。
他手腕一抖,宝剑脱鞘,刺穿最前方的一名教徒的喉咙,夺走他的性命。
“嘶!”周遭传来吸凉气的声音。
剩下的人吓傻了,不由自主往后退。
这个男子……他不仅长相俊美,武功更强!
“你们……你们还不动手!”独孤玄颤声喊道。
众人迟疑不前。
他们只是普通江湖人士,哪敢违逆官府?万一真的惹恼了这位贵公子,岂不是死路一条?
“你们!”独孤玄又急又怕。
曹琰冷冷瞥他一眼:“本公子不喜欢滥用私刑,但并不代表本公子不会杀人。既然你非要送死,本公子满足你。”
“唰!”
宝剑出鞘,一缕寒光乍现。
独孤玄吓得魂飞魄散,慌乱喊道:“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曹琰挑眉:“求饶?你不该求饶,应该求我饶你一命才对。不过,你放心,念在同宗的份上,本公子只废了你的右臂,留你一条狗命。”
说罢,宝剑飞速落下,削断了独孤玄的左臂。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栋宅子。
其余教徒见独孤玄都被废了,顿时不敢上前。
“该说你们傻呢还是傻呢?你觉得就凭你们教主的高明,可能随便下这样的命令吗?”
曹琰的话让独孤玄瞳孔紧缩,难道说他们被当自己人耍了?
“你骗我们?”独孤玄怒道。
曹琰淡淡一笑:“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们教主派你们来送死,我只是成全你们而已。”
“卑鄙狡诈!”独孤玄气愤骂道。
“哈哈哈……”曹琰仰天大笑。
他一脚将独孤玄踹倒在地上,说道:“你还真是天真啊!上面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你没有一点脑子?”
“你们……”独孤玄咬牙切齿,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们今日来行刺我,若传扬出去,你们的教义也要受牵累。你们若乖乖投降,或许我会网开一面。不然,休怪我辣手摧花。”曹琰说道。
独孤玄咬牙切齿:“你这种卑劣之辈,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们做事,比我更毒,更肮脏。你们也配谈报应二字?”曹琰讥讽说道。
独孤玄哑口无言。
这是一场交易,他们互惠互利。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对方的弱点。只要他们能够抓住这些弱点,他们就有胜算。
“你赢了!我投降。”独孤玄艰难吐出三个字。
他们这批人虽然都是穷凶极恶的土匪,但也有良知。
他们只是想要钱财,没打算害人。可惜曹琰太谨慎小心,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曹琰收回宝剑,说道:“跟我来吧。”
他将独孤玄押解回了自己所在的宅子。
独孤玄的右臂被砍断,鲜血淋漓。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季,依旧感到钻心的疼痛。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曹琰冷漠盯着他。
独孤玄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等独孤玄养好了伤,曹琰亲自为他包扎伤口,并且安排了医师为他治疗,以确保伤势痊愈。
“多谢。”独孤玄道。
“不必客气。”曹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独孤玄低垂着眸子沉默,似乎有什么心思。
曹琰喝完了杯中茶水,问道:“怎么,舍不得离开?”
“没错!我绝不会背叛教主,永远追随她他”独孤玄斩钉截铁说道,语气坚毅,透露出深深的忠诚。
曹琰摇头失笑:“可惜,你们教主根本不需要你这种愚蠢的手下。”
“哼!我不管他需不需要,总之,我不会背叛他。”
“你不肯走?”曹琰微微皱眉。
独孤玄坚持说道:“除非你杀了我!”
“那好吧。”
曹琰取过腰间的刀,丢在桌上,说道:“你自刎,我可以考虑留你全尸。”
独孤玄愣了许久,终究还是不忍心下手,曹琰一脚把刀踢飞:“装什么汉子,就你这脾气,谁愿意跟着你混?赶紧滚蛋!”
独孤玄踉跄起身:“你给我记住,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剑,准备抹脖子,可刚举起来就软了下去。
“怎么回事?”他疑惑说道。
话音未落,就看见曹琰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金针,正插在他身上的穴位上。
独孤玄脸色变得扭曲:“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刚才用的针法,叫做麻沸散。”曹琰慢悠悠说道:“这东西对人体伤害很小,可以暂时麻痹神经,让你昏迷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