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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在,你为什么没崩溃啊?
“真的真的,肯定是真的!师弟岂敢骗师兄?”
我超敢的!
“不信?我有证人的!那个冉叶婷冉贵妃你认识吧?她可以替我担保的!不信我给她写封信求证一下?”
我冉姐定然不会辜负我!
在小师弟一脸真诚的再三保证和扯起的虎皮大旗连番哄骗之下,剑新新虽然心中仍然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太对,但还是选择半信半疑地先看起了信件。
书信的内容没什么好说的,“李隆”自然没有直接服软,那太奇怪了。
相反,信中的“李隆”对服软之事只字不提,而是用怅然怀念的口吻聊起了当年四人一起游离江湖时的往事。
自从上次兄弟一别,已经很多年未曾相见,如今其他兄弟离去不少,愈发想念当年的日子。
随着信件的展开,往事一件件在剑新新的眼前浮现,历历在目。
看到一半的时候,剑新新就已经不再怀疑信件的真实性了。
提及的很多小事极为隐秘,只有亲身经历了当年的亲历者才能知晓。
以及最重要的,信中之人所传达的,那毫无虚假的真情实感令剑新新动容。
在书信的最后,“李隆”再用自然的口吻提起了自己的孩子。
当年分别时,李隆尚未有后,如今却已经是子女成群,甚至有几人已经开始继续开枝散叶了。
百年的时间,对于凡人短暂的一生来说,这已经是物是人非。
对于修道之人,这段时间同样不短。
不过好在两人的实力强大,足以抵挡住时间的流逝。
末尾,“李隆”邀请剑新新回问天来见一下侄儿们,也顺便居住一段时间。
有了前面的铺垫,这样的话语合情合理,既不会跌了皇帝的身份,又不会显得很突兀。
而当剑新新看完,任以道适时开口:
“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先慢慢看哈,我就不打扰了!”
将迷茫的师兄扔到一边怅然出神,善解人意的师弟主动选择将这段时间留给他一人。
他明白,师兄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独处。
要是师兄掉小珍珠了,自己这个不懂事的还在这里当电灯泡,那多尴尬啊。
走了走了。
而在任以道走后不久,远处的草丛中悄悄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狐狐祟祟.JPG
一只巴掌大的白狐叼着一个留影石偷偷藏在树叶底下暗中观察,记录这剑新新的一举一动。
“要是师兄掉小珍珠了,我却没拍到……那多尴尬啊!”
狐尾分身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夹起了摄像机。
“我任大记者岂会错过这种场面!”
“摄影,我可是认真的!”
……
……
“该说不说,我可真是感动神道宗的好师弟啊!不信在神道宗打听打听,谁会不服?”
“不!不对,我不该这么想。”任以道摇摇头,将脑海中错误的想法甩去。
“那太妄自菲薄了!”
“我明明是感动北乾的好弟弟啊!”
感动神道宗十大人物(×)
感动北乾十大人物之首(√)
“为了这两兄弟重归于好,我这个做弟弟的可是和冉姐可是操碎了心呢!”
“哼哼~”
在做成一件大事之后,心情极好的任以道并没有直接去找师姐,而是晃晃悠悠地走进了落月峰下的监牢。
什么荆月沁,什么师姐,不熟不熟。
男人还是要忙事业的,儿女情长还是上一边去!
出门在外浪了好一阵子,将功德派对放置play了这么久,任以道还是有些想念呢。
他也有些期待如今会是什么样子了。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段小玲小同学有没有崩溃呢?有没有……咳咳!
不对。
是那些家伙有没有好好的活着呢?
真是令人期待捏!
没有一下子就冲进去,任以道在门前停下脚步,任以道深深地吸了口气,感慨道:
“怎么说呢?我现在怎么感觉有一种开盲盒的紧张感?”
有一种将剩了半锅米饭的电饭煲遗忘了半年的美感。
到了那时候,已经不是害怕里面长毛的问题了,而是怀疑那里面已经诞生了新的文明……
那不是怂,那是对文明的敬畏!
“这门一开,就彻底没办法逃避了呢。”
那……开吗?
当然是开喽!
咔。
用力将大门打开,任以道兴致高涨地走了进去。
“高兴吧!你们的董事长回来啦!”
“我回来啦!”
大步走了进去,任以道情绪高昂地高喊,打破了其内的安静。
“嗯?”
可眼前的场景,与任以道想象的场面,似乎有一些出入……
不,不是一些,而是相当大的出入!
在任以道的设想中,功德派对如今无外乎两种情况。
要么,段小玲治下有方,将任以道要求全部做到,让功德派对的员工人数维持之前的数量不再减少。
要么,段小玲崩溃了,撒手不管,功德派对员工死绝,迎来惨痛的末日。
还能给他剩人就谢天谢地,要是能做到不减员就已经烧高香了。
除此之外,任以道不敢再奢求更多。
毕竟是自家师侄,就算出了问题他也不打算找段小玲的麻烦。
可是,任以道万万没想到,段小玲居然给出了第三种答案。
一个超出他预期的惊人答案。
来回看了看,任以道咂咂嘴,暗自道:
“这……真的假的啊?”
尊嘟假嘟?
眼前的劳改空间中一片安静,即使任以道的闯入也没有影响到他们正在进行的工作。
对!
他们居然在工作。
原本在任以道压榨下几近崩溃的劳改犯们,此刻居然在全神贯注的工作!
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位微服私访的董事长,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之中。
手下的木鱼敲出残影,转经轮摇成了风火轮,念珠捻得噼啪响,磕头都磕出抑扬顿挫的节奏来了。
看着他们这么投入,任以道反倒成为了打扰这一切的闯入者,茫然的他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不是,啊?”
不光如此,他们每个人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能够做这些事情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而他们与之前最大的不同,则是眼神。
他们的眼睛里,有光了!
在他们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莫名的光彩,散发着勃勃生机。
看了一圈下来,任以道只憋出了六个字:
“卧槽这年轻人!”
她怎么做到的啊?
任以道惊了。
老实说,就算是让任以道自己来做,可能最多也就是这个程度了。
难道,她真是天才?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任以道摇摇头,否定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可能。
“我们家小玲可是好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印象中,段小玲是那么天真的孩子啊!
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对,就是这样。
“段师侄~师叔回来了!”
找了一圈没发现人,任以道将手放在嘴边轻声呼唤,希望能找到创造这番景象的段小玲
“我看到伱了,别再藏了~”
就这么锲而不舍喊了半天,一直也没听到回复,直到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开门声。
咔。
“……任师叔?你在做什么?”
“诶?啊!没什么。”
任以道回过头,看到了段小玲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师叔,你回来了。”
“啊,嗯,今天刚回来。”说着,任以道不动声色地将插进去的双手从缸中抽了起来。
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刚才是在找师侄的过程中被米缸魅惑,半路迷失了自我。
“这样啊,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回去了。”对任以道点点头,段小玲扭头就要转身出门。
“哎哎哎,等一下!别急着走啊!”任以道连忙喊住段小玲,跟着脚步不停的师侄一头走出了劳改空间。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啊?再多呆一会儿啊!”好不容易追上段小玲,任以道按住她的肩膀嘟囔着。
说实话,没有看到段师侄崩溃的样子,任以道其实是有些失望的。
怎么会呢?
怎么会是这样子捏?
你不应该是彻底崩溃坏掉,然后掐着我的脖子来控诉我吗?
怎么这么平静?
弄得我怪不适应的。(挠头)
被任以道抓住,段小玲倒是没有再继续逃跑,转过身困惑地看向他。
微蹙的眉头,以及不耐烦的表情,写满了一句话:
还有什么事?
“哎呀,辛苦你帮我照顾这群家伙了,师叔怎么能不好好谢谢你?”
任以道的理由很充分。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得让我好好感谢一番。
但令任以道不解的是,段小玲并未领情,而是摇摇头道,“……不用,我没做什么。”
“还客气!我都看了,他们不光一个没少,状态还比之前好了很多!你还在这里谦虚!”
任以道以为段小玲是在赌气闹别扭,但不成想,段师侄在听完这句话后眉头却皱得更紧。
“不,我真的没做什么,他们现在的状态跟我没关系。”
“诶?”
见段小玲再次强调,任以道也是品出了话中不同的味道,眯起眼睛,“真的不是你?”
“嗯,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任以道并不认为段小玲能够骗得过自己。
更何况她也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
“既然不是你的话。”指了指身后一片祥和的场景,任以道挑眉问道,“……那这是什么情况。”
“你总不会告诉我,是他们自己搞的吧?”
段小玲看着任以道,缓缓低头,“没错。”
“诶?真的?”
“嗯,真的。”
“……”
看着段师侄严肃的表情,任以道却再也笑不出来,回头看向了背后紧闭的大门。
坏喽,事情好像哪里开始不对劲了。
没有直接回去,任以道拽着段小玲来到了另一间密室,让她坐下。
“小玲,你把你所做的所有事情跟我说一下。”任以道微眯着眼睛,“无论多小的事情都行,全跟我说一下。”
段小玲见任以道这么正经,虽然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但还是没有出言嘲讽。
对于这位师叔,她至今还有着相当程度的心理阴影。
自己的道神,那群恶鬼夜叉至今还不认她为主,反倒是将任以道当成了主人。
不,不是主人,在祂们的口中,任以道有着另外一个古怪的名字——工头。
一想到这点,段小玲就想要给当时坚持上台挑战的自己一巴掌。
你说你惹他干什么啊!!?
当时不上台,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吗?
悔不该当初。
而此时任以道回来,段小玲本想着找他报仇,怎么说也要讨回一些利息。
可是,当刚才再次看到对方的时候,段小玲就明白了一件事。
他,又变强了。
比之前强大了很多!
如今任以道什么都没做,光是站在那里,自己的道神们就开始躁动不安。
祂们在兴奋,祂们也在恐惧。
本来就打不过,现在更是惹都惹不起了。
得知了这个悲伤的结果,段小玲的心情相当不美丽,打算眼不见心不烦的溜走,没想到却被强行留了下来。
那群家伙不是挺好的吗?
有什么好问的啊。
虽然心中腹诽了半天,但段小玲在沉默一会儿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口:
“我真的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
好气哦。
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才不要听他的。
“最开始的几天,我一直按照你的要求给他们提供有限度的食物……”
任以道眉头一动,问道:“最开始的几天?后来就变了?”
名侦探狐狐敏锐地发现了嫌疑人话语中的漏洞。
“你别打断我。”但他没想到却被师侄不耐烦地瞪了一下,威胁道:
“你再打断我,我就不说了。”
“哦——您请您请!”
行行行,您胸大您先说。
见任以道举手投降,段小玲这才轻哼一声,继续道:
“那时他们和你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可后来有一天,我需要闭关,就给他们留了三天的口粮,我可没故意忘记他们啊!”
任以道点头,段小玲这么做倒是无可厚非,没什么问题。
就当是外出时给留守在家的小动物留吃的了。
“不过我那次闭关有点超过了预期,等我出关已经是第六天的下午了,不过我一出关就来看了一眼,给他们补满了食物。”
“那时候他们虽然瘦了一些,沉默了一些,但还是一切正常。”
说到这里,段小玲的眉头微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确定道:
“说起来,当时我来看的时候,还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任以道,然后不确定地说道:
“他们,好像是给你画了一幅画像?”
任以道:嗯?
“画像?”
“对!用血画的……”
任以道:?
买的按摩仪到了。
什么垃圾,退了,明天来取件……
光疼,一点都不舒服,要你何用!
另外,家里下雪了。
三年了,我终于看到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