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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接到苏越大来的电话时,正跟秦苒坐在七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吃着烛光晚餐。
七星级酒店对面就是北城有名的国家有名的建筑,一滴水和群鸟归巢。
虽然这两个建筑都是为体育而生,但建筑的外观设计的确是非常的唯美,尤其在夜晚灯光秀的衬托下,更是美轮美奂。
秦苒晚上不爱吃甜食,偏偏陆陞不知道哪个经发作,今晚硬是点了生巧卷。
陆陞拿叉子叉了生巧卷递到她跟前:“他们说巧克力代表爱情的甜蜜,你一定要吃一块下去。”
秦苒哭笑不得,伸手接过叉子,咬了一口生巧卷才笑着问:“你确定,我们之间是爱情?”
陆云深:“不,我们之间是婚姻加爱情!”
秦苒嘴角抽搐了下,看了眼落地窗外的一滴水,算了,不跟一个正在上恋爱课的男人计较。
秦苒今晚心情好,主要上官告诉她,林秀秀在重症监护室里恢复得非常好。
但她还是给上官回了信息:「转告唐老,让林秀秀在重症监护室多住一段日子,就说恢复的慢,不要太早把她转到普通病房。」
上官:「天仁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很贵的。」
秦苒:「林秀秀又不缺钱。」
上官:「可天仁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床位紧张,不少人等着住进去,生命面前人人平等,脱离危险了就该把床位让出来。」
秦苒想了想:「那就在重症监护室的墙角边加张普通病床。」
上官:「还是你脑子好用。」
秦苒抿了下唇,退出聊天框,室友群柳叶发了个几十秒的小视频。
「姐妹们,明晚群鸟归巢,水星演唱会,有没有一起的啊?」
秦苒一脸懵,手随心动:「水星是谁?」
夏岚:「不会吧,不会吧,秦苒你连水星都不知道?」
秦苒是真不知道,但她这人又喜欢不耻下问:「水星是哪个歌星啊?姓水,还是名字里有个水?」
柳叶赶紧跟她科普:「水星不是歌星的名字,是粉丝的名字,果果的粉丝都叫水星。」
秦苒听了笑出声来:“歌星叫果果的话,那粉丝名字为什么不叫粉果啊?粉果不比水星好听吗?”
夏岚接着科普:「是因为果果创作了一首《点燃宇宙尽头的篝火》,然后果果自嘲自己长得像外星人,于是粉丝就纷纷说自己是水星人......」
秦苒看完只觉得太过复杂:「算了,还是没搞明白,你们去吧,我就不跟你们去凑热闹了,我也不是外星人。」
柳叶:「不是外星人也没关系,他还有《皇帝与乞丐》。」
秦苒:「皇帝和叫花子永远不能相提并论,不过,皇帝穿上新装后又另当别论。」
柳叶:「.....」
夏岚:「......秦苒,你平日里就不听歌吗?」
秦苒赶紧为自己正名:「听啊,怎么不听,我白天还听了《桃花笑》和《笠泽之畔》呢。」
柳叶:「没听过。」
夏岚:「没听过。」
秦苒一针见血:「好吧,人类的喜好从不相通。」
柳叶:「......」
夏岚:「......」
秦苒退出聊天框,吃虾最后一口生巧卷,正欲把手机丢开,经纪人绮罗的电话打过来了。
“秦苒,那档《急诊科》的综艺变更了赞助商,被北城那边的一家公司接手了,然后大股东要求改在北城阳康医院拍摄。”
秦苒:“阳康医院?没听说过?”
绮罗:“私立医院,听说《急诊科》最大赞助商就是这家医院的大股东,哎呀这些你别管了,就是......三月初就开拍了,你要把滨城的事情安排好,在北城拍《急诊科》,初步估计是拍一个月以上。”
秦苒:“一个综艺要拍这么久的吗?”
绮罗:“只是预估,也许不用这么久,但你时间留多点准没错.....”
结束电话,秦苒有些烦躁的嘀咕了句:“我明天回滨城,月底又要赶回来,那我还回个什么劲?”
刚洗澡出来都陆陞恰好听到她这句话:“怎么了?不想回滨城了。”
秦苒回头,看到腰松松垮垮系着浴巾的男人瞬间睁大眼睛。
“陆陞,你在哪里报的恋爱课,那老师都教你些什么?赶紧去把衣服穿上,你想成暴露狂啊?”
陆陞笑:“我报的网课,不过.....我的腹肌你不喜欢吗?”
秦苒脸都绿了:“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是一个医生,人体什么部位我不熟悉?”
陆陞朝她走过来,一步一步逼近她,直接把她逼到墙角边,然后抬手抵着墙壁垂眸看着她。
“秦苒,我知道人体每个部位你都熟悉,但你面对的是冷冰冰的尸体,你要不要试一下我这一具有温度的身体?”
秦苒抬手抓住他腰间都浴巾用力给他扎紧:“自己私密的东西不要随便给人看。”
“我的秘密只给你一个人看。”
他坏笑着让自己贴着她,眼角眉梢都是骚气:“今晚就给你看好不好?”
秦苒睁大一双清澈明亮的黑眼睛望着他,眼里是对无知的渴望:“好呀,你快让它出来啊,我看看它和标本有什么两样?”
陆陞瞬间怔住,一脸受伤的看着她:“你非要拿他跟标本比吗?”
秦苒眉梢一挑:“难不成呢?你希望我拿他跟别的男人的比。”
陆陞的脸一下子冷下去:“标本就不是别的男人的了?”
秦苒一本正经的跟他辩论:“这可不一定,有些标本是别的捐献者的,有些标本,他就是仿真的呀。”
陆陞气得咬牙切齿:“秦苒,你见识真多。”
秦苒一脸骄傲:“那是当然,不是跟你吹,那上面的毛细血管我都研究过。”
说完这句,秦苒即刻就后悔了,因为陆陞直接把她抱起转身扔在了床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在了她身上。
“现在,我就让你好好研究一下我那上面的毛细血管......”
秦苒不是阻止不了他,但她知道此时不适合硬性阻止,只能——“陆陞,今天是什么日子?”
陆陞当即怔了下,愣愣的望着她:“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