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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深的确是不好意思!
所以他第一时间飞回了国内,得到的消息却是——在他出差后的第二天,秦苒也出差了。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陆云深黑沉着脸问被苏越用鸡毛信急召来的绮罗。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有时刻跟在她身边?”
绮罗都快哭出来了:“我虽然是她的经纪人,可她自从读研后,就不参加娱乐圈的活动了,然后她给我安排的工作也多,除了带陆域,我还要负责医药公司前期的筹备工作,她出行一般都不跟我说的。”
陆云深气得脸都黑了:“那你这个经纪人就一点都不打听她的行踪吗?”
“也没有不打听,她离开北城的前两天,我找她说有个中医的综艺,她说要去美丽国那边参加一所大学的竞赛,要去拿三百万美刀的奖金。”
陆云深抓住绮罗的衣领:“她真这么说的?”
绮罗吓坏了,连连点着头:“嗯嗯嗯。”
“怎么不早说!”陆云深一把丢开她,接着转身摔门离开。
绮罗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看向站一边的陆域;“你哥从进来到离开,前后也不到五分钟吧,我还要怎么早说?”
陆域伸手把她拉起来:“别理他,一个联系不上老婆的男人,心里自然是慌得一匹。”
陆域说得没错,陆云深得知秦苒联系不上后,在美丽国就慌得一匹,几乎连夜赶回来,第一时间就找了秦苒的经纪人绮罗。
现在绮罗说出来的话,于他来说无异于定时炸弹,瞬间把他整个人都砸晕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洲际学院那批参加考试的学生里,居然有他的老婆秦苒?
那她晋级了没有?
是第一轮就被淘汰了吗?还是第二轮被淘汰的?
亦或者,她晋级到了第三轮,然后......他不敢想,根本不敢去想,如果秦苒晋级到了第三轮,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他即刻给助理打电话:“苏越,马上订飞美丽国的机票,我要再飞美丽国!”
苏越被吓住了,以为他疯了:“陆总,我们刚从美丽国回来,到酒店还没半个小时,我行李都还没帮你整理好。”
“不用整理了,马上订票,我要用最快的速度飞去美丽国。”
“啊?又出啥事儿了?”
苏越是真的搞糊涂了;“我们刚回来,加雷斯那边这一次损失惨重,他短时间内应该不敢作妖。”
“我管加雷斯要不要作妖?”
陆云深急得声音都带着慌乱了:“我只知道秦苒在美丽国洲际学院参赛,我担心她晋级到最后一轮,如果那样......”
“什么?少夫人去洲际学院参赛了?”
苏越震惊出声,接着迅速冷静下来:“陆总,先不说我们不知道少夫人有没有晋级到最后一轮,就算真晋级到了,雇佣兵那边不说了吗,所有学生全部解救出来了,她没有生命危险了。”
陆云深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吗?雇佣兵的头目是这样说的吗?”
“是的,当时就说有人开车接他们出去了,这说明他们已经脱离了危险的境地......”
苏越沉着冷静的给慌得一批的陆云深分析:“我们飞过去那得多少时间?还不如赶紧给美丽国的乔恩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那天参加竞赛的学生是不是全部都安全撤离出了洲际学院?”
慌乱的陆云深这才冷静下来:“好,我这就给乔恩打电话,让他即刻查询,再想办法查到秦苒的行程。”
结束电话,刚好成渝给苏越打电话进来:“怎么回事,你和陆总的手机都在通话中?”
“刚刚我和陆总在通电话,我们俩的手机你当然打不通了。”
苏越赶紧说;“你这会儿也别打陆总手机,他肯定也在通话中,在打国际电话,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
“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解决不了,陆总不刚回到北城么?怎么就这么忙?”
“能不忙吗?老婆不见了吔,刚刚打电话,我听他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从来没见他如此慌乱过.....”
说到这里,苏越忍不住感叹着;“爱情的魔力真是太大了,陆总向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啊,现在却因为秦苒联系不上慌的一批......”
成渝听完也感觉到不可思议:“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应该能吧?”
苏越也不太确定;“要不,你亲自体验一下?”
“我哪有那时间?整天工作都忙不完。”
成渝不跟他啰嗦;“我忙去了,你要有空,可以去体验一下能让你改变的爱情?”
体验个屁,他的爱情早就因为工作而破裂了,现在连个女友都没人的人,还谈什么爱情?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莫名的冒出舒欣那天让他买姨妈巾的场景。
靠,据说男人只给自己的老婆买姨妈巾,而他跟舒欣什么都不是,居然也帮她买了姨妈巾。
他这是,上辈子欠舒欣的吧?
秦苒和端木笙在藤野的别墅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马不停蹄的踏上飞往国内的航班。
藤野对她行程如此密集非常不满:“你用得着这么赶?既然都来了,为何不多留几天,你这师弟还第一次来,带他旅游一下美丽国,去帝国大厦看看?”
“那只能下次,我请假一周,再不飞回去,我教授会开除我的。”
“开除就开除,你在乎那么个硕士毕业证书?”
“我为什么不在乎?”
秦苒对藤野的态度非常不满:“硕士证书虽然说含金量一般般,但也不是批发市场随便就能买到的好吗?”
藤野囧;“我不是说硕士证书含金量高低,我的意思是,江湖认的从来都是你的能力,而不是你的证书。”
“可我就是想要一个证书啊。”
秦苒大大咧咧:“怎么的,你有意见?”
藤野:“......”他能有啥意见?他有意见也不管用啊?
秦苒这性格,看似大大咧咧,随和得很,其实执拗的一批,几乎没有人能改变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