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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听了他的话怔了下,接着微微皱眉。
“陆云深,你也生病了吗?”
这一次,陆云深直接气得脸色铁青了:“秦苒,你啥意思?我身体好好的你不开心?盼望着我生病?”
“你身体好好的,跟病人抢什么在我心里的排位顺序?”
秦苒真是服了他:“病患在我心里是按照病情的轻重缓急排序的,阳睿的病情严重,而且病情特殊,自然是排在了第一位,而汪挽月的病情已经好转不少,她都排不到第二了,你不是我的病人,不在病患的排位里。”
陆云深依然像个孩子似的赌气:“那我在你心里,排在哪个位置?”
“你是我老公啊。”
秦苒不知道他的醋意来自哪里:“老公只有一个,这难道不是独一无二的位置?”
原本生气的陆云深:“......”
他就是再大的火,也被她这句‘老公是独一无二的’给浇灭了。
“那你什么时候捣鼓完这些中药?”陆云深的语气已经软了不少。
“马上就好了,阳睿应该回来了,我把这药给他送过去,顺带帮他复诊一下就可以了。”
陆云深微微皱眉;“阳睿不是住七星酒店了吗?”
“对啊,他傍晚回去了,刚刚发信息,说很快就过来。”
陆云深表示知道了:“我去洗澡,刚刚在健身房健身,出了一身汗。”
“那你快去。”
秦苒见他朝浴室走,忍不住又嘀咕了句:“长途飞机也不嫌累,还要去健身,你可真喜欢折腾自己。”
陆云深回头看向她,嘴角微微扬起笑意:“放心,我这身体强壮得很,不耽误跟你温存。”
秦苒的脸瞬间就红了,瞪了他一眼,端上自己刚刚捣鼓好的药,转身走出门去。
阳睿刚好回来,见秦苒端着药碗站在那,感动不已,怔怔的望着她,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语。
秦苒赶紧把手里的药递给他:“快点把药喝了,再不喝就凉了。”
阳睿接过药碗,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结果被苦得差点直接一口吐了出来。
“这什么药?又苦又臭?”
阳睿一张脸拧在一起,望着秦苒:“为什么突然给我这样的药?”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很正常啊?”
秦苒看着他:“赶紧喝,喝完了给你一颗蜜饯,先苦后甜。”
阳睿:“......”他又不是小孩子,秦苒居然用哄小孩子的招数来哄他?
但他莫名的觉得受用,真就乖乖的把药碗送到嘴边,忍着这碗药的苦和臭,硬是一点一点的喝了下去。
刚喝完,秦苒就给他手里塞了颗蜜饯:“赶紧放嘴里含着,你的药我今天做了调整,明天估计要重新抓药,石月清会给你煎好送过来。”
“为什么又是他?”
阳睿本能的不喜欢那个石月清,英俊,年轻,帅气不说,最主要的还年轻!
“因为我明天有课,而且也有别的事情要做。”
秦苒朝他挥挥手;“你快去休息,我先回去了,我也要早点休息。”
阳睿看着他:“......晚安。”
秦苒:“晚安。”
回到自己房间,陆云深已经洗好澡从浴室出来了。
强壮的身体也就腰间裹了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儿,精致深刻的五官,完美的线条,冷硬的八腹肌在柔和的灯光下倒是柔和了不少。
秦苒正想说没事吧自己练成个雕塑干啥呢?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陆云深伸手把她拽进怀里,然后直接拥着她朝浴室走。
秦苒惊呼出声;“陆云深,你不是已经洗过澡了?”
“想跟你再洗一次。”
秦苒:“......那岂不是浪费水?”
“跟你一起洗,不浪费,反正你一个人洗澡也要水。”
秦苒:“......”这男人的脸皮越来越厚。
久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浴室里的水不仅没有浇灭俩人的激情,反倒是让俩人愈演愈烈。
最终自然是没有等到去卧室的床上,陆云深火急火燎的,压根就等不了,而秦苒也没再矜持,化着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早上七点,秦苒被身边的人抽胳膊惊醒,微微睁开眼睛,发现陆云深已经翻身起床。
她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这么早?”
“嗯,我今天要回滨城去,早上九点半的航班,再不起床来不及了。”
“那你昨天怎么不直接从新加国飞滨城?”
秦苒真是服了他:“你昨天飞北城,今天又从北城飞滨城,不嫌折腾?”
“不嫌。”陆云深弯腰下来,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早安,老婆!”
秦苒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吻他的脸颊:“早安,老公!”
陆云深被这声老公喊得浑身酥麻,差点又破功,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
“我在滨城等你回来。”
陆云深丢下这句,转身快速的去了衣帽间,他真的得抓紧时间,否则今天又赶不上飞机了。
秦苒愣神一下反应过来,啥叫在滨城等她?
她目前在北城这边事情多得根本就走不开,哪里有时间回滨城?
男人们就只知道自己忙事业,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其实女人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好吗?
陆云深走了,但秦苒也睡不着了,虽然昨晚被陆云深给折腾得很累,但今天的事情依然很多。
洗漱更衣,刚要出门,石月清电话打过来了。
“大师姐,你昨晚说发阳睿最新的药方给我,现在还没有发给我。”
“哦,我昨晚忘记了,现在发给你。”
秦苒结束电话,赶紧抓起手机给石月清发过去,接着又说:“我也发一份给阳管家,到时候你两份中医对比一下。”
石月清表示明白:“行,我这两天发现,阳管家抓的药,要不是有一两味药分量不足,要么就是有一两味药搞混淆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家大药房抓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