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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会所内宾客云集。
白宴辰遇到了好几张熟面孔,其中就包括多日不见的傅裴琛。
傅裴琛身边陪着一位端庄大气的女伴,仔细一看,这个女伴居然不是洛颜。
这就有点尴尬了。
白宴辰本想避开对方装作没看见。
傅裴琛从服务生的托盘中接过红酒,转身的时候,与白宴辰四目相对。
这次想避都避不开了。
他匆匆结束与友人的交谈,带着女伴走向白宴辰。
“我就知道今天的会议七爷也会受邀参加。”
他再一次从服务生手中接过酒杯,主动递到白宴辰面前。
“喝一杯?”
白宴辰接过酒杯道了声谢。
为了不让傅裴琛尴尬,他故意没有理会对方身边的女伴。
傅裴琛却主动为二人介绍。
“张静娴,京市张家三小姐。这位是白宴辰,京市白家,人称七爷。”
张静娴向白宴辰伸出手,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原来是白家七爷,久仰大名。”
白宴辰伸手与对方轻碰一下。
“张小姐客气。”
放眼整个国际会所,年轻有为的白宴辰在颜值方面还是很能打的。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抵抗好看的异性给他们带来的影响力。
张静娴显然被白宴辰的容貌吸引了。
虽然两人只是碰了碰指尖,她耳根处却微微泛出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傅裴琛低声在张静娴耳边低语:
“我与七爷之间谈些私事,你先去那边等我一下。”
张静娴是个很懂事的女人,对白宴辰说了声再会,便提着裙摆走远了。
看着张静娴离去时的优雅背影,傅裴琛调侃:
“七爷的魅力,真是让所有的女性为之折服。”
“再相处几分钟,张小姐身边的男伴可就要易主了。”
白宴辰的目光从张静娴的背影上收回来。
“所以洛小姐已经成了傅少感情世界中的过去式?”
傅裴琛抿了一口酒。
“想多了,张家与傅家是多年世交,有些人情,推避不开。”
白宴辰:“洛小姐知道吗?”
傅裴琛避重就轻。
“她不喜欢出席这种场合,说太无聊。姜小姐没跟你一起来?”
白宴辰笑了笑。
“该来的时候,她会来的。”
傅裴琛没再深问,并很聪明地将话题转移到别处。
“出席今天会议的,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
“毕竟与官方合作,这样的机会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千载难逢。”
傅裴琛的目光扫向大厅中的一众宾客。
“不知七爷对今天的会议有什么看法?”
这场会议的主题名为飞天,涉及到航天领域。
由官方出面组织召开。
每一位参会者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向相关部门提交各种资料和申请。
通过考核才有资格出席今天的会议,接受官方最后一轮筛选。
下午一点半,主办方的负责人会准时公布入选者名单。
有资格留下来的,都是得到认可的优秀企业,并提供资金参与飞天计划。
一旦日后取得成就,所有参与的企业,都会被官方记上一功。
这份功勋,相当于绿色通行证,可以让参与的企业从今以后在商场上无往不利。
虽然前期要投资大笔金钱,事后所得到的回报却是无穷尽的。
白宴辰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
“我和你一样,都是这场会议的参与者。至于看法,暂时没有。”
傅裴琛与白宴辰这边冷冷清清。
距两人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却围满了人。
傅裴琛用下巴指指那边。
“景家大少爷景逸,也是官方派出来主持今天这场会议的代表。”
“那些人迫不及待的和他攀交情,大概是想从他口中问出有用的信息。”
傅裴琛渐渐收回目光。33??qxs??.????m
“你和景逸的堂弟景珂关系不错吧。”
景家的后辈个个出息。
景逸从政,景珂从军。
虽然两人是堂兄弟,关系却比亲兄弟还亲。
白宴辰听出傅裴琛话中的意思。
“我与景珂算是发小,至于景逸,没打过交道!”
举起杯子正要喝酒,白宴辰在人群中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靳家三少也来了?”
顺着白宴辰的眼神望过去,傅裴琛一眼就锁定了目标人物。
“我记得他身体一直不太行,好几次都传出病危的消息。”
“年纪轻轻却身患重疾,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妒英才吧。”
被两人议论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儒雅男子。
个子很高,但身材瘦削,皮肤也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这位靳家三少名叫靳斯言。
一直以来,他都活在传说中。
靳家在京市的地位有点特殊。
靳斯言的爷爷当年在政坛上是风云人物。
几年前因病离世,留下的根基和人脉可以让后世子孙衣食无忧。
靳斯言在靳家一众子孙中是最有经商天赋的,整个靳家也靠他来撑着。
遗憾的是,靳斯言身体孱弱,抵抗力低。
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大病一场,好几次都被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
这些年,靳家在国内外找遍名医,都对他的病情束手无策。
不久前,还传出靳家三少病危的消息。
没想到事隔数日,他竟然会出现在丽城。
傅裴琛低喃:“他身体已经痊愈了?”
白宴辰:“脸色差成那个样子,不像痊愈。”
傅裴琛深有同感。
“靳家三少真够拼的,身体弱成这个样子,不在病房里养着,跑来这里争资源。”
白宴辰反驳。
“以靳家在京市的地位,资源还需要争么。”
“他身体病成那个样子,仍有无数千金名媛争着抢着嫁进靳家。”
“靳家手里掌握的资源和人脉,可以让子孙后代横着走。”
傅裴琛颇有些意外地看了白宴辰一眼。
“你对靳家调查得这么细?”
白宴辰浅酌一口红杯。
“商界之战,知己知彼才有胜算。”
这时,靳斯言在几个助理的陪同下朝这边走过来。
“白七爷,傅少,好久不见。”
大家都在京市混着,就算平时没有联系,某些重要场合中也打过交道。
几人之间一阵寒暄。
近距离打量,靳斯言脸色更加惨白,身体瘦弱得也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倒下。
这样的靳斯言,让白宴辰起了几分关切的心思。
“三少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