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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焕然一新的厉少卿,不只换了发型,还往身上喷了些古龙水,穿着板正的西装,很像个走梯台的型男。
推开捷达车的车门,厉少卿从副驾驶上拿起一束玫瑰花,火红的花瓣往外发散着幽香,花瓣上还散落着几颗水珠,显得分外妖艳。
站在薛家的门前,厉少卿原本想要直接开锁,不知道怎么了,心底莫名的紧张,鬼使神差般,伸手按了按门铃。
早就等在餐厅的朱巧巧,正给菜品摆桌,为了不让身上有油烟味,又在连衣裙的外面,套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围裙。
听到门铃响起,便往门铃上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人模狗样的厉少卿,还有他怀里那捧火红的玫瑰花。
原本就开心的朱巧巧,直接眉飞色舞:“没想到这死鬼,还是懂浪漫的!”
朱巧巧的心里充满了满足,忽然间觉得,自己的这些小心思也没有白费,厉少卿这颗顽石,终于被焐热了。
喜滋滋的朱巧巧,小跑着冲向了门,因为太过于高兴,都忘记了穿鞋,此刻的朱巧巧,宛若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天真散漫,未经世事,充满了对人生,对爱情的渴望。
伸手拉开了大门,朱巧巧笑容灿烂的看向厉少卿:“来了?”
“来了!”厉少卿有些失魂落魄,以前总看小说里写的什么一眼万年,影视剧里演的一见钟情,总觉得那是骗人的东西,当不得真,却没想到现在这种感觉真的来了!
而且也太上头了!厉少卿就感觉心脏重重的跳动的,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
谁能拒绝,一个身材虽然娇小,但却穿着白色连衣裙,外面还透着围裙的女孩子,太美了,眉目如画般,眼睛水汪汪的,还有那两条乌黑亮丽的马尾辫。
厉少卿感觉自己中了毒,中了朱巧巧的毒。
望着厉少卿呆呆愣愣,一副痴汉的样子,朱巧巧内心虽然乐开了花,脸上却不动声色,白了厉少卿一眼:“别傻愣着,进屋啊!”
朱巧巧接过厉少卿手里的玫瑰花,转身先往屋子里走,转身间裙摆轻轻扬起,马尾也甩了起来。
厉少卿这才发现,朱巧巧身上的裙子,居然是高透的!她不只光着脚,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原本激动的厉少卿,立刻往前冲了一步,从后面抱住了朱巧巧,低头开始亲吻朱巧巧的脖子,弟媳可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别!别那么急,门,门还没关……,呜呜……”朱巧巧用脚把房门关上,然后她的嘴被堵上,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了两声唔鸣。
薛家的外面,有着两棵梧桐树,茂密的枝叶中藏着两个人。
薛婉霜愤恨不平的说:“荡妇,果然是个荡妇!居然穿成那样勾搭少卿哥!”
“朱巧巧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姐姐,难道你就不去管管吗?”
朱巧巧太反常了,不只薛婉霜觉察到不对,就连薛婉莹也觉察到不对。
一个平日里抠抠搜搜,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女人,忽然间就变得大方,这里面要是没有了问题,那才叫见鬼。
两个人假装离开了薛家,实际上却都没有走,而是爬到树上开始偷窥,这下果然发现了问题。
朱巧巧居然跟厉少卿在家里约会,看两个人的动作,今天晚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两个人应该会全做了!
听到薛婉霜的要求,薛婉莹白了她一眼:“你这个当女朋友的都不去管,让我怎么去管,用大姨子的身份管?”
听到薛婉莹这样说,薛婉霜心虚的缩了缩脑袋:“我这不是打不过少卿哥吗?”
薛婉霜说完,见薛婉莹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又试探着说:“姐姐,要不我们现在回家,拆穿朱巧巧的阴谋,让她羞愧,让她无地自容。”
“回去能抓到什么?两个人坐一起吃饭,一个穿的比较清凉,一个衣冠禽兽。你还能阻止两个人,让他们不同桌吃饭?”
薛婉莹揣着明白装糊涂,上下打量薛婉霜:“小妹,平时你都喊姐夫,怎么现在开始学着你二嫂,开始喊少卿哥了?”
“我这不是觉得喊少卿哥比较顺口吗?你要是不介意,我还可以喊他姐夫。”
薛婉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手脚并用爬上另一个树杈,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餐厅。
薛婉霜的后背有伤,不太敢发力,只能央求着:“姐,拉我一把。”
“你上来做什么?也不怕长针眼!”薛婉莹嘴上虽然嫌弃,却也伸手把薛婉霜拉了上去。
朱巧巧向厉少卿借种的事情,薛婉莹是知晓的,甚至说是默许的。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却不能失去了大义。
所以薛婉莹有责任,也有义务,必须要看好薛婉霜,可不能让她坏了朱巧巧的好事。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往屋子里张望,就能看到厉少卿已经把朱巧巧压在地垫上,朱巧巧媚眼如丝,白皙的双腿已经盘在厉少卿的腰上。两只手还正在解厉少卿的领带……
那副欲拒还迎的小模样,可勾人了!
厉少卿早就被撩拨出真火,双手滑进连衣裙里,捏扁揉圆一通后,就想着要把衣服脱了!却因为力气太大,连衣裙先崩开了个线头。
“别!别猴急……”朱巧巧拦住了厉少卿正在作怪的手:“我们先吃饭,今晚还很长,菜里很多男人的加油站。”
厉少卿的眼睛亮晶晶的,对着朱巧巧缓缓点头,终究不能只做下半身的动物,好感度该刷还是要刷的。更何况,没有哪个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强壮到,不需要再补了!
反正夜还长,吃饱喝足了,才能加油干。
朱巧巧又变成了矜持的贵妇,仿佛身上穿上不是连衣裙,而是高贵的礼服,挽着厉少卿来到餐桌旁,笑盈盈的从冰桶中,拿出了一瓶八二年的波尔多。
厉少卿并不认识那瓶红酒,而是瞪圆了眼睛,看向最大的盘,低声问:“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