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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姑娘。”
许太平冲段小鱼笑了笑。
虽然段小鱼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七年前的青涩,但那对好看的杏眸,依旧清澈透亮如初。
“太平大哥我……”
“扑通!”
让许太平哭笑不得的是,可能是因为跑得太急了,段小鱼没留意到地上一块凸起的地砖,直接摔了个五体投地。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葫芦中的灵月仙子笑得前仰后合。
“嗯,还是那个段小鱼,没变。”
许太平也笑了笑。
不知道为何,看到了段小鱼后,许太平想要快些回到青玄的念头,变得越来越浓烈。
……
“什么?你不跟我回青玄?!”
这天夜里,毗卢寺为许太平准备的宴席上,听到段小鱼说明日不能跟自己一同回真武天,许太平顿时一脸的诧异。
他当初可是答应过段小鱼娘亲,一定亲手将段小鱼送回去的。
“不,不是的太平大哥,我也想回去,只是这次机会难得……”
“我来给小丫头解释吧。”
见段小鱼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旁的慧明住持,当即笑呵呵地接过话来,转头向许太平解释道:
“小鱼之前在天元城时,碰巧救了出云武神江翠翠大将军一次。”
“后来熟识之后,江翠翠大将军与小鱼很是投缘,执意要收小鱼为弟子,让小鱼继承她衣钵。”
“没错、没错,就是方丈说的这样。”段小鱼连连点头。
许太平一脸愕然,他没想到小鱼居然还与那位传说中的女武神有这么一段机缘。
“天护法大人,这是小鱼姑娘难得一段的武运,是该好好把握的。”
慧明住持眸光很有深意地看了许太平一眼。
许太平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拍了拍段小鱼的脑袋笑道:
“武运这东西是靠争来的,小鱼你在幽云天吃了这么多苦才争来这份武运,一定要好好珍惜。”
段小鱼闻言眼眶一热,然后重重一点头道:
“太平大哥你放心,小鱼定会跟着翠翠姐姐刻苦修行,绝不辜负这得来不易的武运!”
这趟幽云天之行,对段小鱼带来的最大改变。
那便是,对于自己的命运,她想去争,也敢去争了。
不然的话,这么念家的她,怎忍得住不跟许太平回家?
“阿弥陀佛,天魔之争将近,世道必然又要大乱,多增添几分修为,就能多为自己挣得一分反抗的底气。”
住持慧明忽然合掌感慨道。
“太平兄弟!”
“太平小友!”
“太平兄!”
就在这时,几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大堂门口传来。
许太平抬眼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大将军张天择还有老武神朱槐他们,就连玄知法师也在。
“大将军、朱老、玄知法师!”
许太平从席位上站起身来。
“你们不是在天元城,抵御九渊魔物的血月汐潮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他有些吃惊的向几人问道。
对于出云国的战事,他来之前有过一些了解,知道虽然在张天择大将军跟朱老加入后,天元城的战况已经在逆转,但九渊的入侵依旧并未结束。
“几个时辰前,张老弟已经手刃了天狼王,人狼魔一族全线溃败。”
没等张天择开口就听朱槐爽朗一笑道。
“恭喜!”
许太平同样大喜。
“朱老你就别捧杀我了,那天狼王跟之前的鲛皇一样,不过是失了一具肉身,修个几百年就能重新回来,魔皇境的魔物当真是难杀。”
张天择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随后又径直走到许太平跟前,一把将手搭在他肩膀上道:“兄弟,今夜咱们喝到天明!”
……
“对了太平,你这刀法,究竟是谁人教你的?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酒过三巡,正聊起武学的几人,话题忽然转到了许太平的斩魔刀身上。
“是一位我们真武天,一位名叫段天涯的老前辈,当年他还曾来幽云天游历过。”
对于眼前几人,许太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如实相告道。
“而且依照那位老前辈的说法,他还曾与大将军您切磋过。”
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段天涯?还跟我切磋过?不应该啊,既是能创出这套刀法之人,我不应该没有印象。”
张天择皱眉。
“大将军你不认识段天涯老前辈?”
听到这话,许太平也是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他第一次听到张天择这个名字,就是因为段天涯老前辈。
“大将军,朱老,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处名为风刀谷的地方?”
见张天择没听说过段天涯这个名字,于是许太平本能地想到了段天涯的弟子商鸠,以及他曾经提过的那处风刀谷。
“风刀谷?没听说。”
张天择一脸的困惑。
“没听说过……风刀谷?”
许太平心头一惊。
“太平,你是不是弄错了,老夫活了这么久的岁数,还是第一次听说风刀谷这个地方。”
老将军朱槐同样一脸诧异地看向许太平。
闻言,许太平身上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强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向面前两人询问道:
“那大将军,朱老,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商鸠这个人?”
在他看来,以商鸠那高深莫测的修为,眼前这两人不可能没听说过。
“没有。”
“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朱槐跟张天择皆是一脸诧异地摇头。
而就在许太平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的时候,灵月仙子的声音,忽然在他脑海之中响起——“太平,你口中的风刀谷,还有那位商鸠,我以前为何不曾听你提起过?”
一听这话,许太的头皮一阵发麻,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
“灵月姐,你也……不记得风刀谷,不记得商鸠?!”
而就在此时。
许太平的莲瞳,开始又一次变得,如同那烙铁一般的灼热。
接着,一段画面出现在他脑海——
“一名满身是血的羊角辫小女孩,正抱着一颗带血的头颅,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