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二天,豆芽仔可以下床走路了,一顿能吃四个馍。
豆芽仔说:“哈哈!哥没事儿了!死不了了!你看我还能蹦呢!”说完他原地跳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问:“那你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我说什么了?”
“774168。”我说。
“嘘!”
“你能不能小点声!”
“万一让别人听到了怎么办,我想好了,出去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改密码!”
“你是怎么存了那么多的?”
“明明你入行比我晚,却比我多了两百多万,那是两百多万啊!不是两百多块,你不是背着我和把头走私活儿了吧?”
豆芽仔脸色一变:“峰子你别瞎说,我可没走私活儿,咱们盗墓搞来的那些钱,我一分都没敢花,那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去你的吧。”
我笑着给了豆芽仔一拳,不用想,他肯定有干私活儿。
往后两天,我一直拿着根木棍在部落里转圈。
我在寻觅那个穿白衣服的夏儿巴族女孩儿,可是这两天一直没再见到她。
我分析了,只有三种可能。
一,她成天待在屋里不出门。
二,她这几天都不在部落,出门了。
三,她真的是仙女,那天是恰巧下凡溜达,不小心显身让我看见了。
她身上有种气质很吸引我,那种气质纯净无瑕,超脱凡俗,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再见到她说上两句话,要是能互相做个朋友更好。
第四天我们离开了部落,顺着独龙河向上游走,开始前往人迹罕至的死亡盆地。
一同跟随我们离开的还有彪哥和首领妹妹,他们共带了七名部落壮汉作为护卫。
咋米王妹妹带了把奇怪的武器,它背在背后用油布捆着。
这种兵器金属杆儿,一头是平的,另外一头是山羊头上的一对大羊角。
后来根据我的了解,这东西叫“羊角骶”,在少数民族兵器排行榜能排进前十。
铎刃,金臂甲,折勒干布刀,手掌剑,銎铜戈,这些都是少数民族特有的兵器,夏尔巴人的羊角骶也在其。
这种山羊角用药水浸泡做过特殊处理,比生铁还硬,角尖磨的锋利无比,稍微用力扎人肚子上,能瞬间扎两个大血窟窿,由于羊角还带着弯儿,所以往回收的时候,还能顺便把人的肠子勾出来。
此外,她还随身带了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我不认识的白头小鸟,这只白头小鸟经常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问彪哥,带武器可以理解,为什么带只鸟?
彪哥说:“兄弟你有所不知,反正我们的目的地应该是一个地方,到那儿你就知道了。”
我们的目标是寻找传说的石塔,挖到能卖上千万的西夏物,那种东西,最次也要和妙音鸟一个级别。
彪哥最终说服了咋米王,他们部落里人的目标,是借着这次送尸腊为借口,鼓起勇气干掉七月爬。
虽然结伴而行,但我们互不干扰,说了也听不懂。
路上除了我和彪哥时而聊两句,其他人都不吭声。
民间有个词儿,叫“黄泉路”。
我问一下,你们去过黄泉路吗?
传说黄泉路上大雾弥漫,树的叶子是黑色的,迷雾时常传来女人和小孩的哭声,还有各种奇怪动物的叫声。
那个地方非常像黄泉路,露水很大,雾气也很大。
居高临下看,那里就是一个巨大的盆地,一眼望不到边界。
大白天打开强光手电,透过迷雾,只能依稀看到底下有树林子,其他什么都看不到,我有注意,天上的鸟儿都会绕过这里飞行。
“大家都小心些,别滑下去了。”
老福看着大雾,担忧说:“七年前我来过这里一次,当时没敢下去,这底下有个地区叫“**函”。
“1974年,1979年和1983年,前后有三波野生动物科考队下去过,他们一共失踪了十一个人,最后搞研究的有人猜测得出个结论,说这个盆地是几亿年前,天上掉下来一块巨大的陨石硬砸出来的,还有一点,这里正好地处北纬30度。”
“狗屁啊!哪儿来的陨石!”
彪哥大声说:“这底下原先就是个湖,湖水干了成了盆地,底下的大雾是樟气的一种,形成原因是动植物腐烂。”
“等下有口罩就带上,没有就算了,反正我上次下去就没带。”
鱼哥皱眉问:“那能行吗?”
彪哥摆手解释:“你们不在山里住不知道,这种像白雾一样的樟气毒性最小,基本没啥事儿,只有那种无形樟气和有颜色的樟气才厉害,那个叫黄茅瘴和红茅瘴,一眼就能认出来。”
说完他招呼那七名壮汉带头先下,我们紧随其后。
下去后就像彪哥说的,我闻了那些白雾确实没什么事儿,头不晕眼不花。
眼前是片树林,咋米王妹妹将笼子里的白头鸟放出来,她在鸟腿上缠了一大圈细线她一松手,这只白头鸟没飞,反而是一蹦一跳的蹦着进了树林,线也瞬间被拉出去了。
彪哥说:“老福说的对,这个地方叫**函,人不敢来是因为里头认不清方向,容易迷路,这只鸟是三年前七月爬给首领的,跟着鸟走不会迷路,你们几个可得跟紧了。”
进去没多久,鱼哥拍了拍我,皱眉说:“云峰,你快看看你表。”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说怎么了?没问题啊。
“不是这个表,是机械表。”
我又掏出另一只怀表看了看,就发现一种十分奇怪的现象。
现在我手里的怀表,秒针走的特别慢,正常来说一秒钟走一下,可现在是过五秒钟,才会“卡塔”走一下。
怎么回事儿?表坏了?
鱼哥皱眉递过来他的手表让我看,也同样是走的很慢,我又问了小萱的,全都是这样,这说明这不是偶然的个别现场。
为了验证,我又找出来指南针,发现连指南针都分不出来哪里是南,针尖在不停摇摆。
这个地方的磁场,一定有问题。
芥侯墓,姚玉门说过那里是极阴之地,那里的磁场就有问题,一般的罗盘完全不管用。
地理学上说,一个地区磁场出现问题,可能是地下含有大量的某种稀有金属。
我觉得这个说法站不住脚,原因成迷,因为海上也有类似的地方。
“停!先别走了!”
突然。
我耳朵前后动了动,小声说:“有个奇怪的声音,听到了没?”
众人停下脚步,豆芽仔疑惑说:“没有啊峰子,哪儿有什么声音,鱼哥你听到了?”
“没有,”鱼哥摇头。
“不对,一定有......就在这附近,你们先别说话。”
我蹲下来,再次仔细聆听。
我听力受过训练,姚玉门都夸过我天赋异禀,所以我相信不是自己听错了。
果然,这次我起先听到了:“哒哒哒,哒哒哒”的声音。
随后,又是“刺啦刺啦”的声音。
我转头,皱眉看向树林深处的一个方位。
是啄木鸟?
不对,不是啄木鸟。
我将手放在树上。
听起来......像是手指甲挠树皮的声音。
“云峰,怎么了?”把头问我。
我皱眉说:“那个方向,听起来,好像有人在挠树皮。”
“挠树皮?”
“那里是吧?”鱼哥指了指说:“”我过去看一眼。”
“别去。”
此时彪哥突然伸手拦住鱼哥,他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严肃之色。
我说不对,我的确听到了声音,像有什么东西。
彪哥转头看我,他冷着脸,一字一句说:“我说了,那里什么都没有,别过去。”
这时鱼哥走到我面前,挑眉道:“注意你说话态度,我们是朋友,可以合作,也可以不合作,不要命令我们做事。”
看鱼哥这样,咋米王妹妹脸色冷漠。
她右手抬起,缓缓抽出来了背后的羊角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