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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真不错,真不错!”
别墅里,接到消息的刘霄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着实是被周翊的这番神操作给气到了。
你看,人确实是被你弄出去了,但没关系啊,咱们玩得就是一个抓了放放了抓抓了再放放了再抓的随性。眼看三擒陈平的戏码即将达成,至于要不要发展成七擒孟获,那全看你刘董事长怎么做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刘霄哪里还不明白周翊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周翊就是想让全常宁甚至全西南的人看看,所谓的刘家兄弟不过如此,在其连番公然啪啪打脸之下,除了忍气吞声被动防御之外毫无他法。
从而给那些与他们兄弟二人有仇怨的人造成一种错觉,只要跟着再添上一把火再加一把料,就能把他们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周翊就会借机收集他们的罪证,一待时机成熟就会向他们的脖子挥起屠刀。
真特么是好算计啊!
行,想到我这里抓人,那我就看看,你们到底敢不敢在省委领导面前把刘豪抓走。
就算周翊敢,问问他手下的警察敢吗?
……
西南省委。
省委书记韦思齐正和新任申城市委书记通话,道贺早就道过了,两人今天的谈话内容,涉及中枢,过于敏感,不便透露。
但到最后,韦书记主动提起了周翊,言语中透着几分欣慰:“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刘豪就从大名鼎鼎的豪哥,变成了藏头藏尾不敢露面的耗子,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咱们的周局长再次抓进去蹲局子!”
简万言爽朗一笑道:“我有什么不信的,周翊刚给我打完电话,说了他那边的进展情况。”
韦思齐脸色顿时一垮,好吧,还是你们翁婿亲近。我那大侄子还没说给我打个电话呢。
“刘霄这次大意了!”简万言接着说道。
“也可以说,他是太狂妄了!如果他能认真地研究一下周翊几次打黑除恶所采用的手段,就不至于落到今天这种骑虎难下的被动地步。”韦思齐冷冷补充道。
是的,倘若刘霄真的将周翊视为危及自身安全的敌手,就一定会发现,周翊在几次打黑除恶过程,所采用的都是谋势、造势、借势、控势、得势这一套环环相扣的战略手段。而一待大势已成,敌人悔时晚矣,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东吉三王,阳城谢,辽阳谢,长天赵,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被这套连招带走的。
当然了,如果你的身上没有‘重生之光’‘岳父之光’‘便宜叔叔之光’等光环加持,施用此套招术时需要格外的慎重。
“无论周翊今晚能不能抓到人,对刘霄在西南的政治影响都是巨大的,思齐,你得帮我仔细照看着点儿周翊,我担心刘霄会狗急跳墙。”简万言声音有些凝重地说道。
“放心吧,我早就安排下去了!”韦思齐忍不住冷笑一声说道:“如果到了那一步,也就说明他已经黔驴技穷了!”
“嗯,京城那边还没有动静,估计刘霄还没有上告。要是有动静,我先扛着。”简万言也给对方吃了一剂定心丸。
……
晚上七点。
在彩虹园别墅8号别墅大门不远处,四辆警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眼看着一辆又辆豪车驶进别墅,闵爱武看了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沉声命令道:“全体下车,准备行动。”
看着随行十六名治安民警和刑侦人员,这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可靠下属。
“我再强调一遍,第一,这是局长亲自下达的命令,我必须不打折扣地执行,第二,人,我与李林森一起抓,你们进去充个牌面就行。这样就算出了什么问题,局长也可以保你们前程。”
听着闵副局长的话,民警们满脸的不乐意。
“闵局看不起谁呢,要是怕这怕那,我们就不跟着来了!”
“就是就是,我们也想进步啊!”
闵爱武忍不住笑了,手臂一挥,轻声喝道:“跟我走!”
……
“不好了董事长,那些常宁来的警察冲进来了!”
负责在门外监视的人在第一时间就将消息传回了别墅,而代新天不敢怠慢,连忙来到酒桌前,俯身向刘霄耳语道。
而此刻的大厅里,向来低调其实是假低调的刘董事长,借这次寿宴的机会,只宴请了一桌客人。
官场这边,最低都是个正厅级,比如锦城市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吴昆生。商场那边,身家如果没有个几十上百亿,那根本不配和他做朋友。
“怎么了?”察觉到刘霄的脸色不对,坐在旁边的省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厅长刘文杰关切地问道。
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天下刘姓是一家。
自从刘霄将他引荐给京城之后,刘霄就是他异父异姓的亲兄弟。兄弟有难,自当出手相助,义不容辞。
“常宁市的警察闯进来了,我让刘豪进去躲躲。”刘霄看了弟弟一眼,微笑说道。
刘文杰信手一挥,淡淡说道:“不用躲,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接着又望向吴昆生,有些不悦地说道:“昆生,这是你的辖区,就任由常宁胡来?”
“常宁发了协查函,我只能压着不协查,但没有理由阻碍常宁正常执行公务。”吴昆生苦笑解释道。
正说着,一队警察就已冲进了大厅。
为首的警察其貌不扬,身形也有些发福,但整个人却显露着刀剑般锐利的锋芒。
面对着一桌达官显贵,丝毫没有畏惧之色,鹰隼一般的目光直接锁定了刘豪,在出示了警官证与拘传证之后,冷声说道:“刘豪,你因涉嫌非法持有枪支弹药、非常贩卖枪支弹药,并在取保候审期寻衅滋事、扰乱社会秩序 ,现依法对你采取刑事强制措施,跟我们走一趟吧!”
接着,他正要亲自上前给刘豪戴上手铐,却被李林森与手下民警抢先一步。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威严强势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赶紧从这里出去,别打扰我们吃饭!告诉你们局长周翊,就说是我说的!”
嗯,这是来自于省委政法委书记的强大阶位镇压。
吴昆生连忙站起来,皱眉向闵爱武说道:“这是省委政法委的刘文杰书记,不管你们在执行什么公务,现在都赶紧出去,不要打扰领导吃饭。”
在这些人想来,哪怕是周翊亲自带队,也难以从刘文杰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何况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局长。
闵爱武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达官显贵,心里想着局长临行前的嘱咐。
‘老闵,这件事不用勉强,能抓回来固然更好,倘若抓不回来也不用强求,因为我们的战略目的已经达成了!’
没错,不管抓不抓回来,刘霄的脸面都必然遭受再一次重击。
但是,局长,我老闵做事,向来仔细,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完美。
所以……
“刘书记是吧,我认得您,既然您是政法系统的领导,就更应该明白在我们公安机关执行公务,尤其是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情况下,都不应该说出这样涉嫌包庇犯罪嫌疑人的话来。所以,您请慎言!”
刘文杰怔住了。
刘霄也怔住了。
满大厅的人都怔住了。
这,究竟是拥有怎样的包天之胆,才敢当众对省委政法委书记说出这样一番忤逆犯上之言。
李林森与其他民警不禁心生敬佩,虽然知道闵副局这两天在发‘疯’,却没想到能‘疯’到这个地步。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刘文杰气极反笑,望着对方寒声问道。
“党纪,国法!”
闵副局长正气凛然地回答道。
“你特么装个锤子装,你闵爱武是个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以前畏畏缩缩的像条狗,现在有周翊给你撑腰,瞧特么把你能的!”刘豪忍不住开口骂道。
闵爱武面色不变地回道:“人都是会变的,就像是你,不也是从呼风唤雨的豪哥,变成了现在东躲西藏的丧家之犬吗?”
你,你特么……
刘豪瞬间被绝杀了,面色铁青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像你这样沽名钓誉的投机之徒,我见得多了。你要和我论党纪国法,那么党纪国法教没教你下级要服从上级?做为上级领导,我现在命令你立刻从这里出去。”
刘文杰冷冷说道。
“沽名钓誉是吧?投机是吧!”闵爱武被这两个词语深深刺痛了神经。
他的神情骤然变得有些狰狞,上前两步,伸手将解开自己的衣扣,三下五除二就将上身警装脱去,露出已经发福却布满着恐怖刀疤与弹痕旧伤的上半身。
“这是八五年我与罪犯殊死搏斗,身中十三刀,侥幸捡回一条命。”
“这是九三年我一个人追击逃犯,被一枪击中胸口,子弹距离心脏不过五厘米。”
“这是……”
闵副局长下意识想要脱裤子,却忽然意识到不妥,于是停下了动作,用发红的眼睛盯着刘文杰质问道:“我为国家受过伤,我为人民流过血,你呢?你特么有什么资格说我沽名钓誉搞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