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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建平接到周翊的电话时,他的内心里充满着难以形容的激动和兴奋。
终于轮到我为队长效力的时候了!
队长果然还是看重我的。
三中队全体都有,跟我出发。
于是三辆警车闪着警灯鸣着警笛,以最快的速度向胜利街道驶去。
“什么,队长被撞了,一中队全体集合,MD,我倒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
“刘智你现在在哪儿呢?你还检查个der你检查?赶紧带人去老三百货,队长被人堵了!”
……
所以,最后出现在周翊面前的,是县公安局治安管理大队全体民警,包括教导员王坚在内,全大队编制三十二人,实到四十八人(包括十六名协警)。
然后再加上热心群众拨打110,巡警大队也过来两辆警车。
结果就是,胜利街道路口,十余辆警车汇集。四十多名身穿制服的民警手持警棍,将二十多个流氓地痞,准确的说是这伙黑恶势力分子团团围住。
朱建平盯了那张鼻青眼肿嘴流血的脸好久,终于辨认出这张脸的主人是谁。
一颗心顿时哇凉哇凉的。
这特么是曾三儿啊!
那个睚眦必报阴毒狠辣的曾三儿!
那个心情不好连路过的狗都得挨两巴掌的曾三儿!
真是哔了狗了。
他刚才还欠欠儿地上去踹了人家两脚。
这特么可咋整啊?
“老朱,你哪里不舒服吗?”
听着队长温暖关切的声音,又抬头看着队长充满关心爱护的眼神,朱建平不禁就是一个拘灵,瞬时变得人间清醒。
连忙回道:“没事队长,我是血糖低,老毛病了。队长,你胳膊不要紧吧?”
既然已经得罪了曾余强,那就没办法回头了。
他眼下唯一的选择,就是紧抱队长的大腿寻求庇护。
队长可是连龙哥都可以拿捏的牛人,收拾曾三儿肯定也不在话下。
事实上,不但朱建平是这样想的,在场民警也是这样想的。
以前东吉县没出现过类似今天的事件吗?
不但出现过,而且还不少!
那么以前是怎么处理的?
民警们要么装作看不见,要么敷衍走个过场,就算是抓了人,没一会儿也得给放出去。
别怪他们冷血不作为,因为连他们的大队长甚至是副局长,都要对这些流氓地痞的主子毕恭毕敬、点头哈腰,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但,现在不一样了!
在新任大队长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周大队长是什么人,不用他自己说,问问谢炤龙就清楚。
所以,有大队长撑腰,我们怕你个鸟?
兄弟们,给我冲!
民警们一拥而上,警棍齐挥,劈头盖脸地向这些流氓地痞砸去。
流氓地痞通常都欺软怕硬,但也不乏好勇斗狠穷凶极恶之徒。
有三四个身体健壮一脸横肉的家伙聚在一起,用手里的砍刀、铁棍,接连打伤五六个民警。
周翊见状二话不说,拎着警棍就冲了过去。
先是一棍砸中了第一人的颈侧,紧接着飞起一脚踹中了第二人的小腹。
随着刀光一闪,躲闪不及的周翊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但他哼都不哼一声,直接冲进对方的怀里,一记凶狠的头锤重重砸在了第三人的鼻梁上。
第四个家伙握着三棱刺猛地捅了过来,却被周翊侧身避过,随即反手一棍啪地抽在了对方的右脸上,力量之大,力道之狠,令其整个身体不自主地转了两圈后才摔倒在地。
周翊四下观望,见到有负隅顽抗的地痞流氓,上去就是两棍。
不知不觉,原本嘈杂混乱的现场,渐渐安静了下来。
二十多个地痞流氓抱着头蹲在地上,时不时抬眼偷看着那道给他们造成严重心理阴影的身影。
太特么能打了啊!
而且下手又狠又准。轻则鼻青脸肿,重则筋断骨折,有个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的,弄不好得成植物人儿!
“队长,您没事儿吧?”
一大堆民警围在周翊身旁,一道道目光之中毫不掩饰内心的敬佩甚至是崇拜之色。
“我这伤口不深,没啥事儿。赵哥你赶紧去包扎一下吧,血都流到脖子上了。还有云力,你肚子那道伤口有点儿大,一会儿得去医院处理。老蔡,真没看出来,有两下子啊!”
经过一场痛快淋漓的物理输出,周翊心中的怒火终于得以发泄,他掏出香烟给周围的兄弟们发了一圈,然后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谈笑风生。
教导员王坚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他不得不承认。
这位年纪轻轻的大队长,确实太厉害了!
他就是干思想政治工作的,如何不明白‘人心’对于一个团体、一支队伍所起到的决定性作用?
人心所向,众望所归。
从以威压人,到以德服人,以情感人。
整个治安管理大队从此将深深烙上周翊的个人印记。
王坚轻轻叹了口气。
有的人啊,可能天生就是领袖,拥有着令人折服的人格魅力。
对这样的人来说,县公安局应该只能算是崭露头角的起点,将来必定会有更为广阔的发展舞台。
要不,我也跟着一起舔?
……
半个小时之后,包括曾余强在内的全部不法分子均被押回县公安局。
在那辆白色面包车上,治安民警还发现了一个被捆住手脚的漂亮女孩。
“小翊哥!”侯晓欣一眼就认出这个年轻帅气的警察,就是自己哥哥的同学周翊。她忍不住快步走上来,红着眼圈,声音哽咽地叫了一声。
“小欣别怕,没事了。”周翊柔声安慰着对方,心里油然生出深深的喜悦之感。
改变自己的命运,同时挽救别人的命运。
这应该就是他重生的意义所在吧!
另一边,曾余强用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冷冷逼视着面前的民警。
“我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民警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对方的手机还了回去。
“喂,弟儿啊,我被姓周的给抓了,他还打了我……”曾余强含着眼泪向自己常务副县长的弟弟告起了状。
手机里足足沉默了五六秒钟,然后传来弟弟颇为无奈的声音。
“你说你没事惹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