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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昧是一个长相柔美的人类,一次出海落导致父母双亡,而自己被美丽的鱼人公主所救,渐渐的爱上鱼人公主,一天他察觉落水的真相是鱼人公主所为,就去质问她,鱼人公主不以为然承认是自己害死他的父母,索昧恼羞成怒要杀鱼人公主报仇,被人鱼公主拖去水中自生自灭,他在迷离之计,看见到一束光,那术光问他:“可想复仇,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
索昧张开嘴巴,任由海水侵入五脏六腑,失去知觉的他再次醒来,就变成了半身鱼尾的怪物。看着变成怪物的自己他崩溃了,独自一个人坐在岸边,不知所措。有一天驶来一只船,鱼人又开始伺机而动,索昧冲上去咬死了鱼人,救了他们,这一刻他发现了自己的力量。船上的人说是生病了,前来寻找穿说中可以延年益寿的鱼人肉,索昧与他达成了共识,表示愿意帮助他得到鱼人肉。
青年人教他将尾巴幻变成双腿,方便在陆地上行走,他回到埝渔村,告诉村长自己在海上的遭遇,并说自己也变成了怪物,他变成鱼人怪样,等待着被驱逐被辱骂,谁知村长竟然向他跪了下来,嘴中高呼:“神的眷顾,水神的恩赐啊。”众人也跟着村长跪了下来,跪拜这个年轻人。索昧落泪心中暗暗发誓,他会一直守护着埝渔村的村民。
从此以后索昧成了埝渔村的守护者,经常在海上救人,让村民更加相信索昧就是海神的使者,年轻一辈对他恭敬有加。因为他原先就是村子的人,村子里的他父亲一辈的人不拿他当怪物,对他十分的亲近。
但是现在的索昧经历过鱼人公主的事情之后,已经变的阴郁,沉默不语,有的时候他一个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尾巴或者是双腿。他在村民面前就如同一个乖顺孤儿,一到海里,看见鱼人,便翻江倒海变的恐怖凶残嗜血,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恨吧,又或者是他变成鱼怪的本性。
他联合着那名青年人,引诱鱼人靠近,然后拋飞爪,抓住鱼人,他看的热血澎湃凶残的基因在他的血肉中翻涌,化作鱼人怪状,跳去水中肆意杀戮,寻找当初欺骗自己感情,害死自己父母的那名鱼人公主。
他的心智在不断的倒退,他知道与他对打的人应该会再次接近鱼人公主,他打算赌一把,长戟早已融入他的心血,他再将自己的魂魄赋予鳞片,融入长戟,那么他便有一次不受控制的挥发机会。
若是景戎没有靠近鱼人,那么就在他们返航的途中,滚去大海,随波逐流,总有一天他会再次遇见鱼人公主,然后拼劲全力刺中她的心口,到时候,索昧的灵魂将永受囚禁与戟身,埋藏在大海最深处,只要没有使用这把戟,这把戟将只是普普通通的废器,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刺死公主,没有想到他的“主人”景戎如此护着他,索昧天鳞戟初尝鲜血,索昧之魂鳞与戟身完全融为一体,加之景戎护器,突破了索昧心中的那一道墙,让人与兵器的羁绊加深,让索昧天鳞戟成为一把真正有灵魂的神兵利器。
面对景戎的抛弃,他理解,面对他们义无反顾的救自己的同胞,他释然,他不能说话,只能一暗淡以锋芒回应着景戎与曾经如亲人一般待他的村民。
当时候,瑶姬将水魄珠放于体内出现异常,便另外寻找地方查明缘由。
他的体内被珠子一寸寸的净化,导致他体内所修炼的异力渐渐消逝,一怒之下,他取出水魄珠,发现上面被动了手脚。她强硬吸水魄珠的力量,想要纳为己用变为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将珠子放入体内修炼,若是这样,珠子一道脱离本体,修为也要丢失大半。
珠子中的力量似乎源源不断,取之不尽,没有任何碎裂不支的痕迹,瑶姬贪婪吸收着,引得天象大变,体内力量失衡,不断想要发泄。
被朴瑾风救出的鱼人纷纷前来朝拜瑶姬,愤怒诉说渔人联合外人,残忍屠杀鱼人同胞,将他们的尾巴当做食物烹调,他们是怎么被囚禁受尽侮辱的,求瑶姬为他们报仇雪恨。
瑶姬当时就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强大气势弥漫周身,要水淹埝渔村,让屠杀鱼人的帮凶和本地的愚人全部在水中窒息而亡,现存鱼人分两拨,一波较强的鱼人随他寻找索昧下落,另外一波鱼人去毁掉埝渔村的水防。
瑶姬在水中张开双手,一手拿着水魄珠,一手凝聚异力,催发水魄珠与自身力量,强大异力不断外泄,水面不断震动,顿时惊涛骇浪,翻江倒海,掀起巨大浪潮,一波浪潮吞噬着一波浪潮,一波更比一波来的凶猛,朝着一个方向狂吞而去。
天空乌云大变,突天天际下来一道闪电,劈中瑶姬的身体,瑶姬异力加速外泄,助长海水嚣张涌起的浪花,水魄珠从她手中脱落,不了踪影。
瑶姬则是在水底,翻来覆去,如发疯发狂的猛兽,胡乱发力攻击,带着浑身痛楚与水魄珠留下的暗伤,身体不断白骨化,他的眼神发红窜出血丝,携带满身爆破的力量,冲向埝渔村。
水防处一把长戟安静的躺哪里,发出幽暗不寒而栗的的光芒,莫名的恐惧让鱼人不敢靠近分毫。有鱼人大胆尝试,触碰一下,犹如万千蜂蛰雷电麻身,鱼人身体抽搐,大声惨叫。
其他鱼人见状,以有高手存在,于是遁入水中连忙离去。
夜幕降临,海风来袭,水慢慢后去,朴瑾风萧翼由疲倦入睡,至今未醒,众人将他们抬到隐山洞中休息,就地安营扎寨。
转眼,清晨第一缕光照射在水面上,反射发出粼粼波光,虽然刺眼,众人看着它,却是别样的舒坦。
朴瑾风与萧翼在太阳最强烈的时候苏醒,坐在洞的阴阳交界处,与村长一起沐浴着阳光,刚坐没有一会,村子中的一些少女,腼腆的请萧翼帮忙,毕竟他腿长,个子高,而且长的实在太帅了太美了,不由想要和他多多相处,多多讲话。
萧翼随着他们去了,就稍微帮了一点忙,然后就被众少女一一感谢,让他坐下来歇着,然后跟他聊天,送他礼物,将自己做的美食拿给他吃,理由就是评价一下怎么样,好不好吃,这样改进好不好。
现在洞口就只剩下村长与朴瑾风坐在洞口,沐浴阳光。
“你们备藏的资源可充足?”朴瑾风问道。
“放心,我们靠海吃鱼,这座隐洞里有我们各家所藏的衣物被褥,等待海水退朝,我们就会可以回去将房屋简单重建就好了。”村长注视着海边,神情安详。
我就好奇了,您们是提前知道了吗?怎么准备这么充足。”景戎风风火火一屁股坐在,好奇道。
“不管是不是怪物所为,我们埝渔村都注定有一场大灾难,三百年前有一艘船路过我们埝渔村,是他们说的,我们是按照组训作预防。”
“我听我爷爷说他们三人穿衣打扮都各不相同,一个长的跟我们有点相似,穿着一身像是睡袍衣裳,另外一个棕毛碧眼,脸上的立体感特别强,就跟雕刻出来的一样,毛发特别旺盛,说着不流利汉语,有时候还讲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话,据他所说自己穿的是短装。另外一个长相俊美,沉默寡言的,整天穿着银丝袍子把头发罩住。
穿睡衣的那个一来,就在我们的沙地上画了一个圆,在地上扔钱,然后拿出一个半透明的棍子,插在水边。说百年之后必有大水,让我们做好准备,发大水的前兆就是,天气变的的糟糕,动物行为异常。
穿着短装的人,来的时候还抓走了一个鱼人,我们见他如此厉害,便请求他们帮我们消灭鱼人,穿睡衣的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此祸害并不是我们可以抹除,该经历的必须经历,若是现在我们帮了你,那么天会给您们更多的灾难。”
那个穿短装的说“您们也不是我们该管的,像是多余的,真让人难受。”
穿睡衣的当即给了穿短装的一拳,脸色不悦,说“差不多就行了,再废话滔天唬人,我让你划船。”
那个身穿银袍沉默寡言的人,突然对我们跪下,五体投地,声音飘柔,说不是不灭,而是无能为力。
当时我们的爷辈就被他的举动吓着了,不敢再提这种求要求,让他们为难。他们在这里住了一天,第二天勘察地势,为我们找到这隐洞,第三天一早,他们就离开了。
“他们留下姓名了吗?”朴瑾风问道。
“只是说从中州来的。”村长回忆着。
“真有中州存在,那么现在的中州是什么纪元?”朴瑾风问道,难不成自己转世到过去同一时间,不同地域,中州是巧合还是自己印象中的中州。
“中州是传说,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可能知道,传说东初华有通往中州的秘境。”
“嗯。”朴瑾风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身赋异力,有朋友有家人,衣食无忧。自己是投胎转世,又不是魂穿异世,不用担心那天来一个神么效应,让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不过对于中州的存在,他还是有一点的兴趣,改天问一下无所不知的常生榆。
“神人你叫什么名字呀?”一道清婉转清脆的声音传来,只见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皮肤不黑也不白,样貌清秀可人,圆溜溜的大眼睛,右边扎着一条麻花辫子垂到腰间,脸上带着浅浅风笑意,看着朴瑾风。
“我叫朴瑾风,不是什么神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我叫小鲤,鲤鱼的鲤,谢谢你救了我们,你从哪里来?”少女笑着问道。
“不客气。”见朴瑾风沉默,景戎抢说道:“首都安魁。”
“呐,首都安魁嘛,听起来很气派,我可以拥抱你一下,表示自己的感谢吗?”少女看着朴瑾风的俊俏的面容,脸颊不由微微一红。
“抱歉。”朴瑾风别过脸,语气淡淡道。
“哎呀,小疯子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很深,不像我这么的开放,我也是救你们的恩人之一,你可以拥抱我,表示感谢。”景戎嘿嘿笑着,然后想开双臂,等着少女投怀送抱。
“我是在开玩笑,村长爷爷,我去看大家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了。”小鲤冲着他们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朝着三人摆了摆手,愉快的跑开了。
“你瞧你,我真是为你的情路感到堪忧,担心你娶不到媳妇,人家小姑娘主动,你还矜持上了。”景戎摇了摇头,撇了撇嘴,戳了戳朴瑾风的胳膊,嘲笑道。
“我不喜欢主动的。”朴瑾风猛然使劲打掉他的手,景戎感觉手指被打弯了一下,有些痛,不由攥在手中缓解着,没好气的暼着朴瑾风。
“但是我感觉,向你这样没有情调的人,一般追不上心怡的人,哎呀,不过没关系,到时候看上了那家姑娘,告诉我,我帮你出谋划策。”景戎握着自己的手指,笑不拢嘴,眼睛都笑成线了,似乎是越想越起劲,思绪不知飘了几千块,越笑越开心,给人的感觉有一点么向猥琐发展。
村长见了,不由笑了笑,意味不明。
“好了,停止遐想。”朴瑾风拍了一下景戎的肩膀,把他飘的远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哼。”景戎轻哼一声,向前挪了挪,然后闭上眼睛,躺了下来,晒着太阳,不由懒散惬意喃喃道:“好舒服呀!”
朴瑾风三人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晨,朴瑾风就跟村长提出要离开,少女们似是得到消息,拉着萧翼,诉说几日友谊,然后跟他告别,由于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她们长话短说,然后就回家侍奉母亲了。景戎一大早去找地方出恭,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早晨一起来去出恭,就听见,他们对自己母亲说,阿娘辛苦了,今天儿子伺候你,阿娘辛苦了,女儿今天为你做饭,这都是怎么了?中邪了吗?”景戎一早去找地方出恭,只见好多人说些同样的话,不由觉得他们是中邪了。
村长听了,温笑说道:“今天是母亲节呀!”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节日?”景戎挠了挠头,仔细回想着。
“哈哈,这个节日,是三百年前,那个棕发碧眼的青年,说讲的,说他的家每年五月十日是有一个母亲节,当时候的小孩子一听,就跑去向自己的阿娘问好,然后感谢她的生育恩德,母亲听了,开心的泪流满面,拥抱自己的孩子。后来,这慢慢的变成埝鱼村的节日,每到这一天,所有为人子女的人,都要早早起来,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去向母亲问好,说一些掏心窝的真言,年龄大一点的,会承包今天一天的生活,说母亲辛苦了,今天的活儿子包揽了,母亲好好的休息。”
“嗯,小疯子呀,真是感人,我都没有好好的向母亲问安。”景戎回过身一把抓住朴瑾风的衣服,感动道,景戎十分讨厌他的父亲,喜欢他的母亲,每每被父亲惩罚,都是他的母亲讲好话,给他做好吃的,她的母亲时常也因他,而被父亲吼,想到这里景戎心中不由咯噔咯噔的。
“我也没有。”朴瑾风看着他,淡淡道,母亲,那仅有两面之缘的母亲,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在寿王府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想见一见她。
“那回家之后可要补上,我也要去看看我的母亲了。”村长和蔼慈祥的笑了笑,脸上岁月的皱纹更加的深了,他看了看天边,拄着拐杖,步履有些蹒跚,慢慢走向一个地方。
“小疯子,一起中秋节补上了。”景戎拍着朴瑾风的肩膀,难得认真道。
“中秋,哈,也许吧。”朴瑾风抬头看着太阳,圆圆的,不曾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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