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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么?”符诗米追问。
“傅先生的事情,你最好问傅先生,我们不方便透露,抱歉,你的手臂复原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不要提重物,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养。”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应该已经有三年了吧,傅厉峻说我昏迷了三年,所以我没有三年的记忆。”符诗米不解地问道。
专家脸上有一丝异样,继续说道:“你才醒过来,有些伤根深蒂固,总归要养好的,我只负责你的手臂,其他事情你问傅先生,我都不管,还有,不要在我这里套话了,你会害的我没有工作的。”
专家说完,转身离开。
符诗米到客厅,看一个人都没有。
她在厨房里找到了张姨,问道:“傅厉峻呢?”
“傅先生在外面做复建,出门就是。”
“我过去找他。”符诗米说道,推开房门,看到不远处的傅厉峻。
他艰难的双手撑着双杠,走出一步都要花很多的力气,也特别的缓慢。
符诗米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没有了记忆,她可以很快的适应生活,只是需要精神上调整,他却需要花费很多努力,看着就很艰辛。
符诗米跑过去,听陪练的人说道:“再坚持一分钟,就比昨天多一分钟了,傅先生,你可以的。”
符诗米看他额头上青筋都曝起,冷汗直冒,心疼。
“傅厉峻。你还记得秦淑仙吗?”符诗米问道。
傅厉峻抬头看向她,“谁?”
她就知道,他对追他
的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之前为了追你,还要跳楼,站在了我们的教学楼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知道吗?这件事情我帮你搞定的。”
“什么?我不记得。”傅厉峻拧着眉头,辛苦地支撑着。
符诗米轻笑,来到他的面前。“先是到处说你是她男朋友,你们一起出去旅游过,然后就发各种朋友圈你的照片,你吃早饭的,说是她男朋友什么的,最后,站在教学楼要你过去,不然就跳下楼,她的父母都来了,老师给你打电话,你也没出现,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啊,难不成你也失忆了?”
符诗米这么一提醒,他好像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是长相和名字都不记得了,老师打了好多个电话给他,他没有去。
“最后她死了没有?”
“没有。我和她对质了,你喜欢什么平时爱吃什么,住在哪里,有什么爱好,平时生活做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最后,我把她骂的哭的回家了,第二天她就转学走了,我厉害吧。”
“厉害。”傅厉峻应了一声,实在坚持不住了,坐在了安全软板上。
“傅先生,你这次太厉害了,比之前都多了五分钟。”陪练夸赞道,立马过来帮傅厉峻按摩。
傅厉峻看向符诗米,“会按摩吗?”
“会啊,不仅会按摩,连针灸都是专业的,我可是通过训练的,机缘巧合之下,我的师父是针灸大师。”符诗米过去,帮傅厉峻按摩。
他
知道她按摩和针灸很厉害,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厉害。
“针灸大师?你这个不是在学校里面学的吗?”
“当然不是,有一次,爷爷的颈椎不太好,而且,很严重,我就去寻访针灸名医,知道在哪里吗?洛河,很远,山里面。”
“名医在山里面?我听着怎么那么像是你杜撰的呢。”
“真的,他们比较仙风道骨,不想理会凡尘杂事,过去找他的人特别多,只是他们都找不到,我去的时候在山沟沟里救了一个摔到的老人家,这个老人家就是针灸大师,然后这个针灸大师就教我了,我学了大半年的。”符诗米很认真地说道。
以前他压根没有关注过符诗米,只知道符诗米经常出现在他的面前。
符诗米用大半年的时间去学针灸,他也一点都不知道。
他对她的关心太少,或者,压根没有把这个女孩看在眼里。
“我还要训练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可以帮我针灸吗?”傅厉峻声音柔了下来。
“你经过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后再针灸,会不会刺激有点大,帮你按摩吧,休息两小时后给你针灸,先看看效果,反正吧,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操之过急,活着总有奇迹。再说了,你有没有发现,坐在轮椅上和不坐在轮椅上,对你来说,区别也不是很大。”符诗米宽慰傅厉峻道。
“我怎么觉得,你这些话听起来不是好话呢,什么叫坐在轮椅上和不坐在轮
椅上没有区别。”
符诗米宛然一笑,“你是一个超级自律和自强的人,我敢保证,上床下床都是靠你自己一个人,你不需要别人的帮忙的,甚至上厕所,你都靠你一个人对吧?”
傅厉峻目光深邃地锁着符诗米。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那么了解他。
“确实不影响。”
“所以,你歌学了没?”符诗米笑着问道。
跟学歌相比,他还是辛苦地做复检吧。
不过,既然答应她了,他还是会做到的。
“已经约了老师,晚上过来教。”傅厉峻沉声道。
“真的假的?”符诗米震惊。
她不过是开个玩笑,因为知道傅厉峻五音不全,唱歌对他来说,是人生中唯一学不会的事情了。
她居然真的为了她的愿望去学歌?
这种殊荣,让她既惊喜,又觉得奇怪。
张姨从房中出来,手中拿着傅厉峻的手机。“傅先生,有你的电话。”
“我不是说了暂时谁的电话都不接吗?”傅厉峻拧眉道。
张姨瞟了一眼符诗米,对着傅厉峻道:“这个电话,你最好接一下。”
傅厉峻知道张姨是个知趣懂理的人。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来电,对着符诗米说道:“你帮我去冰箱里拿瓶矿泉水过来。”
“哦。”符诗米不傻,傅厉峻这个时候让她离开,是为了支开她。
既然他有事情不想她知道,她待着显得很不懂事。
她去给他拿水。
傅厉峻接听了电
话,“什么事?”
“符钱现在在我手上,符诗米呢,你把她藏在哪里了?”对方很不安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