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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的速度太快,江逸风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娇躯便进入他的怀中。
虽然他在极力压制自己,但沁人心脾的体香不断钻进鼻子里,让他的双手不老实起来,轻轻在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抚过。
诗诗感受到江逸风充满热量的手掌,轻轻咬住嘴唇,鼻腔中发出轻声呻吟。
她享受似的微眯眼睛,一边朝着江逸风不断索吻,一边用手在被子里不断摸索,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却在这时,江逸风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不让她随意动弹,防止刺激到自己。
毕竟,在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龄,就算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小心,也遭不住这么刺激。
现在的他都要丧失理智了,打算不管不顾,将眼前的女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主人,怎么了?”
诗诗仿佛故意一般,对江逸风的称呼都变了。
“你就别玩火了,咱们谈正事。”
“主人,你是上火了吗?”
诗诗用无辜且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江逸风,满脸羞红表情,“要不主人说正事,诗诗帮助主人泄火。”
说着,她的头就要钻进被子里。
不得不说,诗诗不愧是**楼培养出的头牌,实在太会了。
她只是一个钻被子的动作,便让江逸风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朝着腹下汇集。
有那么一个瞬间,江逸风真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让诗诗帮自己泄火。
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没让诗诗钻进去。
“老实点,不然我真走了。”
江逸风说完,还使劲朝着诗诗翘臀上拍了一下,疼得女人发出娇喘的声音。
“主人,你真是个正人君子。”
诗诗看向江逸风的眼睛里布满小星星。
江逸风不由嗤笑,手掌放在女人敏感的地方,“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现在没有吃了你,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正人君子?
开什么玩笑。
要不是这里是苏家,刚刚诗诗那么勾引他,他早就把留给苏映雪的第一次,用在诗诗身上了。
诗诗看着江逸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她觉得坏坏的主人更加有吸引力。
她太喜欢了。
“主人,你早说嘛!”
诗诗嫣然一笑,手上突然握了一把,又快速松开,问道:“主人,你要吩咐诗诗做什么事情?”
江逸风感受到玉手松开自己,松了一口气,“我想让你负责钱庄。”
诗诗一怔,“让我当掌柜?”
江逸风点头,“虽然称呼不同,但你可以理解为掌柜。”
“只要是主人安排的,奴家都没问题。”
诗诗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迟疑道:“只是奴家不知道,钱庄是做什么的,也不懂得如何管理。”
江逸风简短介绍,“目前而言,钱庄的用途就两个,让别人把银子存进来,再把这些存在钱庄的银子借出去,同时收取利息。”
“这么简单?”
“如果这么简单就不让你负责了。”
江逸风的手不老实起来,一边挑逗着女人,一边悠哉开口:“钱庄很重要,其他人我信不过,也不相信他们的能力,所以只能来找你。”
诗诗闻言,潮红的脸上露出激动神色,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声音,“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怀中扭来扭去的诗诗,江逸风嘴角不由上翘。
刚刚你差点让我枪出如龙,现在我让你山泉飞泻,大家扯平了。
江逸风玩味问道:“你只听我的,难道就不想知道,钱庄有多少银子供你调动?”
诗诗错以为钱庄规模很小,当即表示,“只要是主人安排的,就算是再小的商铺,奴家也会拼尽全力。”
江逸风微笑说道:“钱庄的规模可不小,前期一共投入了一百九十万两银子。”
“多少?”
诗诗一下子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向江逸风。
“一百九十万两银子。”
江逸风看着呆滞的诗诗,继续说道:“你舍弃一切追随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舞台,让你有大展身手的机会。”
听闻这话,诗诗的眼睛中又出现了水雾。
她跟着江逸风有一段时间了,却一直都是做琐碎的事情,她差点以为江逸风收留她,是想将其占为己有。
当然,她并不介意如此,在那次江逸风为她解围后,她就心有所属了。
只不过,想到自己没有施展才能的机会,她心中就有些失落。
但万万没想到,江逸风竟然为她准备了这么大的礼物,让她掌管拥有一百九十万两银子的钱庄。
这可是一百九十万两银子,整个九江郡能够拿出来这么多银子,都不超过一只手。
“主人,谢谢你。”
诗诗对江逸风愈加死心塌地。
“别高兴太早。”
江逸风把苏映雪给他的名单掏了出来,“这上面有十八个家族,你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用家族产业做抵押,从钱庄里面借钱。我能够提供给你的帮助,只有安排报社配合你,很快苏城的薪俸就会大幅度提高,到时候他们就会出现没银子的情况,那时是你出击的最佳时机。”
诗诗当即保证,“主人放心,我一定完成你交代的事情,让他们从钱庄借银子。”
江逸风摇头,“让他们借银子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让他们还不起银子。”
诗诗不解,“主人,他们还不起银子,我们岂不是亏了?”
江逸风微笑道:“他们用家族产业做的抵押,还不起银子,就要把家族产业抵押给钱庄了。”
诗诗猛然醒悟过来,娇笑道:“主人,你好坏,但人家好喜欢。”
说着,诗诗把玉臂从被子里伸出,将名单随手扔掉,抓着江逸风的手,就朝着自己探索。
眼看着就要触碰到的时候,江逸风把手抽了出来,抱起诗诗走到床榻跟前。
主人难道是要……
诗诗激动起来。
然而,江逸风只是将她放在床榻上,为她盖上被子,转身走出了屋子。
看着离开的江逸风,诗诗气得只捶被子,满脸幽怨表情。
“人家都……都痒死了,怎么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