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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咯吱……
一条羊肠小道上,江逸风的车队缓慢行驶着,木头制作的车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随着马车不停晃动,马车内的江逸风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再一次被大周的交通结结实实上了一课。
暂且不说三天时间,车队一共只行驶了不到两百里路,单就马车在路途中的颠簸,都快让他承受不住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前往煤村来回只需几个时辰,都让他觉得骨头像是散架一般。
然而现在,除了停车休息,其他时间都在马车上,可想而知这是多大的折磨。
这还是为了确保马车能够连续行军,每天只跑五六十里地的情况下,若是急行军,他感觉自己一天就废了。
他越来越能明白,为什么岳父岳母出去访友,会用这么长时间。
要是换成他,一天最多三十里,不能再多了。
“亏你还是个男人,坐马车都受不了,真是个废物。”
赵头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江逸风,出言嘲讽起来。
江逸风本不想搭理赵头头的,但看到女人傲人的身材,突然说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接下来就不能怪我了。”
说完,江逸风转头看向苏东楚,“给我揍她一顿。”
“好咧!”
苏东楚握了握拳头,目光看向赵头头。
“你……你不要过来。”
赵头头看着满脸坏笑的苏东楚,吓得躲在马车一角。
之前苏东楚还是五鼎武士的时候,她就已经打不过了,现在苏东楚是六鼎武士,她就更加不是对手了。
并且,就算她被揍了,两位师叔和几位师兄大概率也不会帮她。
毕竟是她先出言挖苦的江逸风。
然而,苏东楚哪里会搭理她。
这三天他在马车内也是无聊,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眼下终于有其他事情做了。
吃饭……睡觉……打头头!
赵头头见苏东楚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忙大喊道:“江逸风,我与你之间的矛盾,你竟然找其他人帮忙,还算不算男人?”
“你可以把我当女人,来,让姐姐给你丈量下尺寸。”
江逸风无所谓的耸耸肩,同时朝着赵头头伸出双手。
“……”
赵头头没想到江逸风会如此不要脸,大声骂了句无耻,紧接着求饶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大不了我向你道歉,这样总行了吧?”
江逸风得理不饶人,“你刚刚骂我是废物,这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多大伤害你知道吗?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赵头头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样吧!”
江逸风假装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看在你是无心之举的份上,我就大方地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的大腿让我枕一下,我这一路太难受了。”
“你要枕我的大腿?”
赵头头当即摇头拒绝,“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怎么可能让你枕大腿,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懂吗?”
江逸风夹着嗓音,朝着赵头头抛了个媚眼,“我刚刚不是说了嘛,你可以把我当女的,咱们是姐妹不就没事了。”
玛德!
恶心!
赵头头强忍着反胃,再次摇头道:“性别这种东西,生下来是什么样,这辈子就是什么样,岂能是我当你是女的,你就是女的了。”
呵呵……
九十七种性别了解一下。
江逸风心中腹诽一句,已经没了耐心,寒着脸说道:“要么我让苏东楚揍你,要么你把大腿让给我枕,你自己选一个。”
话音落下,王琨一脸不悦,“赵头头,你这婆娘真是不识抬举,我家哥哥要枕你大腿,是你的福气,你还有意见了?”
“三哥,你别生气。”
宋远笑呵呵看向赵头头,“头头姐,这大冬天的,咱们都穿着厚厚的裘衣,枕一下大腿算不上男女授受不亲。”
“更何况你还是墨门弟子,大哥这么难受,你不应该出于侠义,帮一下他吗?”
王琨和宋远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的天衣无缝。
“这……”
赵头头听完宋远的话,目光看向江逸风,迟疑了起来。
其实,她也觉得江逸风要枕自己大腿,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
因为从第一天开始,江逸风就蔫儿吧唧的,显然是受不住马车的颠簸。
“赵头头,你实话实说,凭你的姿色是能跟我姐比,还是能跟诗诗姐比?”
这时,苏东楚轻蔑冷笑,“但凡她们俩来了一人,你都没机会把大腿给姐夫枕,要不是姐夫太难受,我还担心你占姐夫便宜呢。”
“……”
赵头头听到苏东楚的话很是不满,却又无力反驳。
她见过苏映雪和诗诗,不得不承认,两个人都比她好看,更有女人味。
江逸风看着陷入深深怀疑中的赵头头,很想鼓励她,你不需要跟苏映雪和诗诗比。
虽然你长相上比她们差了点,但你腰肢足够细,身材足够火辣,山峰足够高耸啊!
“好吧!”
赵头头终于妥协,瞪了眼江逸风道:“不过,你不许乱动,要不然我会杀了你。”
“你多想了!”
江逸风一边躺在赵头头大腿上,一边说道:“我现在什么都是软的,你动都没有条件,更别提我动了。”
“什么意思?”
赵头头听着江逸风莫名其妙的话,满脸不解表情。
“没事!”
江逸风躺着,睁眼便看到两座高耸山峰,不由感叹一句这里风景真好。
有时候,从不一样的角度出发,能够发现不一样的美。
“吁……”
就在江逸风欣赏山景的时候,车夫突然停住了马车。
紧接着,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闻言,江逸风顾不得难受,瞬间坐了起来,满脸激动表情。
他现在很想抓住匪徒首领的脖子,大声质问对方,“三天,整整三天,你他娘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大哥,是不是钓到鱼了?”
王琨和宋远看着突然坐起的江逸风,眉梢一挑,激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