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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月茹有些不愿意,“妈现在一个月可是二百块钱呢!再说老刘对咱家又是搭钱又是搭东西的,这样算来一个月可不止二百呢!三百都有了。”
“妈,这些都是小恩小惠,他之所以愿意在咱们身上搭点小钱,就是为了让你心软。
反正这事我说了算,你不能名不正言不顺地跟了他,跟着他你还不如回去找我爸呢!”
提到叶盛铭邱月茹就来气,“别跟我提你爸,我那天看到他了,竟然陪那个女的去市场逛,两个人还带着老太太,看你爸那献媚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仨是一家人呢!
还有那个老太太,看着那个保姆就像看亲闺女似的,我就从来没见过她对我这么笑过。”
“那是因为她老糊涂把保姆当成叶真她妈了。”叶安安去过几次,知道老太太一直叫那个保姆晚晴,她知道叶真妈妈的名字就叫杨晚晴。
这个老太太也是,你当年要是那么喜欢那个儿媳妇,你倒是别让你儿子离婚啊!
叶安安清楚的知道,当年老太太是贪图她妈妈还有可能给生个孙子,所以才同意叶盛铭和叶真妈妈离婚的。
说起来老太太就是自私,后来她妈一直没能怀上孩子,所以老太太就对她们娘俩一直不待见。
现在好了老糊涂了,连儿媳妇是谁都不认识了,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不过老太太过得也不算差,有儿子孙女养老,身体不好还有人照顾着。
最可
气的就是,老太太都糊涂了她竟然还能认得邱月茹,所以只要老太太在一天,她妈都不可能再踏进叶家一步,就更别说和叶盛铭复婚了。
可是现在这个老头,虽然是比叶盛铭有钱,可是有钱他不给你花有什么用呢!
很明显现在老刘头就是想占便宜,想一个月二百块钱就把邱月茹当保姆用。
“妈,这件事你听我的,如果你真想后半后好好过,你就让刘伯伯来找我,我跟他谈。”
“那你和郭志新呢?”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反正我有把握让郭志新对我死心踏地就是了,还有端过他过来吃饭,你也别说过分的话,更别提结婚的事。
我跟他现阶段还没到谈婚论嫁呢!你提早了容易把他吓到。”
邱月茹不太相信女儿,可是女儿说的好像句句在理。
“那端午我让不让刘头过来。”
“你别都凑到一天了,你和老刘头的事等端午过了再说,还有你千万别答应去他家之类的,别让人觉得你那么主动。
再说收拾家这种活,他就算不会干还有儿子儿媳妇呢?哪轮得到你,你就算嫁过去也是给他当老婆的,不是给他当保姆的。
妈,你要是在他们家做不了主,那就不要去,去了就是要当女主人的。”
叶安安现在也不叫刘伯伯了,直接称呼老刘头了。
“可是他儿子……”
“挣钱的是老刘头,又不是他儿子,是他儿子从他这拿钱,而不是他需
要看他儿子的脸色,这点事你还弄不明白吗?
说白了,不想跟你结婚怕你在他死了之后分财产的是老刘头,不是他儿子。
他如果再让你去帮他收拾东西,或是去他家里什么的,你直接拒绝,你就说我不同意你们之间的事,他儿子既然不同意,那我也不同意,我们娘俩又不缺啥,凭什么给他当保姆。
你就直接跟他这么说,如果他要是犹豫一下,你就说不准备再给他卖货了,让他找别人吧!”
“啊?他要是真找别人呢?”
“找就找呗!你以为郭家要是知道我和郭志新的事了,他们会不访听这些吗?你这叫自降身价明白吗?”
邱月茹这次沉默了,因为女儿说的都对,她也知道老刘只是拿他儿子当借口罢了。
他要真想结婚,他儿子能拦得住?更何况老刘才五十多,至少还能活二十多年呢!
如果真像叶安安所说的那样,到老了需要人伺候时,那么她算什么?
退一万步讲,如果身体不行的是她,那时不管老刘还是他儿子能管她吗?弄不好就直接把她从那个家里赶出来了。
反正她名不正言不顺,说白了就是一个免费的保姆,到老了什么也得不到。
可是结婚就不一样了,那叫夫妻财产至少要平分的,之前的她分不到,可是之后的呢?
她跟着老刘卖货两个月了,老刘每个月扣去成本都能进账千八百的,这些钱每个月老刘给儿子二百,
剩下的他自己存起来。
当然他儿子不可能只要这么点钱,估计用钱的时候还得来找老头,所以老头自己肯定会留一手的,再说他还得留自己养老的钱呢!
要不然就他那样的儿子,他能指着上吗?只能靠自己了。
不得不说女儿说的这些邱月茹都听进去了,所以第二天老刘邀请她回家的时候,她直接拒绝了。
“老刘,我家安安也不同意我的事。”
这个还真让老刘意外,“安安她不同意?我看我每次去,安安对我态度挺好的啊!”
“她之前是同意的,可是听说你儿子不同意这件事,所以她也不同意。老刘啊!你看两个孩子都不同意的话,我看我也别在你这干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老刘愣住了,他原本以为邱月茹现在这个身份是比较容易拿捏的,再说他一个月给邱月茹二百块钱不少了。
更何况这几个月他没事就买菜买肉过去,也搭了不少钱了,怎么就不同意了呢?
“是不是你家安安和那个小子的婚事要成了?”他首先想的就是这一点。
“那是孩子的事我也没过问,反正我昨天跟安安说了这件事,安安说既然这样她也不同意,说是别让我在你这干了,还耽误你的事。”
因为邱月茹的钱都是预支的,所以她现在就算转身就走也没任何损失。
“别啊!这事我找时间和安安好好聊聊。”
“你还是别和安安聊了,你先和你儿子聊聊吧
”
老刘这下听明白了,邱月茹这是想名正言顺的跟他过,要不然人家不干。
“月茹,你跟我说,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闺女的意思。”
“我们娘俩的意思都一样,我邱月茹虽然做过牢也离婚了,可是我知道自己是啥样人,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跟你在一起,要么领证结婚,要么就此生别再见。
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我闺女,这都是最好的办法,我不能活得让人瞧不起。
老刘,我要是不明不白的就这样跟着你,你让别人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