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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锦想了想,说,“我没参与过诛灭修罗,冥府只负责封印修罗王的善后工作,不过千年前,从你父帝联手仙族,诛杀修罗王来看,应是如此。”
“千年已过,封印松动,修罗王逃出冥府,死灰复燃,说来冥府也有责任。”
唐时锦叹了声。
“这不怪你。”萧宴改为握住她的手,“修罗王如今即便逃出冥府,时日尚短,暂时不成气候,只要我们在他重铸魔身之前,将其诛灭,世间仍能太平千年。”
唐时锦点头,“是这个道理。”
修罗王被封印千年,只剩一缕残魂。
正如萧宴所说,此时尚且不成气候。
唐时锦有信心,将其诛杀。
毕竟,她的神魂已经觉醒了。
忽而,她意味深长的看着萧宴,“你没反驳。”
“什么?”
“我刚才说,你父帝,你没反驳我。”
唐时锦眸光清幽。
说明凤族少君的神魂,已经……融合了么?
“我……”
“你别说话,我要自己查探!”
唐时锦忽然扑起,将他压在身下。
萧宴顺势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
唐时锦已经低头,与他眉心相贴,闯入他的神魂,萧宴拥着她,反手设下一道结界。
赤色鎏金的结界,上面仙纹若隐若现,是凤族特有的标志。
说明他已经有了凤族的仙力。
唐时锦进入神魂,看到他神魂中燃烧的凤凰火,竟然弱了。
原本有一大片,现在只有一小簇。
唐时锦察觉到,那小簇的凤凰火中,栖息着一缕神魂。
她忍不住眼眸颤动,“醒了啊。”
忽然传来一声凤鸣,小簇凤凰火焰,顷刻间冲天而起,那不是一簇火焰,是一只凤凰。
凤凰展翅而起,向着唐时锦坠落。
随即在她面前,化作一个妖冶中带着清贵的男子。
男子盯着唐时锦,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半晌,凤凰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你现在叫阿锦?”
唐时锦轻轻颔首,像问候一个老朋友一样,“好久不见,凤宴。”
凤宴笑了笑,瞥了眼她身后赶来的萧宴,“你分得清我们两个吗?”
唐时锦歪头一笑,“为什么分不清,你是凤宴,他是萧宴,你就是他,他就是你,说到底,你们本就是一人。”
凤凰沉默。
萧宴亦是沉默。
二人对视一眼,似是相互嫌弃的移开目光。
“他想与我融合,获得凤族仙力,我没同意。”凤宴说。
“为什么?”
凤宴看着她,微叹,“想着怎么也得再看看你,我追逐的神灵,却便宜了这小子。”
唐时锦:……
这小子就是你。
凤宴上前一步,靠近她,并且轻轻拥抱她,“所以,我终于得偿所愿了是吗。”
这一抱,他等了好久好久。
唐时锦眼眶微涩,像回抱萧宴那样,回抱他,“凤宴,现在我是你的。”
想了想,她又交代,“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凤宴叹气,“真不想将你给他啊。”
唐时锦好笑,“他就是你。”
凤宴明白,他现在就是一抹神识,与萧宴融合,才能更好的守在她身边。
“不一样。”凤宴说。
纵然知道是自己的后世,但终究不是自己。
唐时锦看着他,叹了声,“可我也不是原来的神灵了,凤宴,你不能接受转生的自己,为何能接受转世的我?”
凤宴闻言,眉心微蹙。
想说这不一样。
但好像又没什么不一样。
凤宴很通透,他其实并非不愿与萧宴融合,只是单纯的,想再看看她罢了。
最终,他笑着说了句,“阿锦,我们是命定的缘分。”
唐时锦眼眸微闪。
这句话,萧宴也说过。
她一时真有些分不清,是萧宴还是凤宴了。
阿锦是他用神魂,散尽仙元挣回来的缘。
他怎么可能放弃?
凤宴眯起眸子,最终化作一道赤金鎏光,钻入了萧宴眉心。
萧宴感觉自己的魂魄受到强烈的激荡。
令他身形不稳。
他微微闭目,凤族仙力瞬间游遍全身,神魂融合的刹那,他看到了凤族少君与冥府神灵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是凤宴的回忆。
再睁眼,萧宴不仅周身气势清贵威严,还多了一丝仙力。
唐时锦勾唇,冲他眨眼道,“凤族少君,欢迎回来。”
萧宴无奈,“我更喜欢你叫我阿宴。”
细听,他的声音有了一丝不明显的改变。
多了一丝温润。
眉眼间,也多了几分丹青流转之意。
萧宴现在,算得上真正的小仙君了。
殊不知,就在萧宴睁眼的瞬间,都尉府上空,传出一声凤鸣,响彻天际。
引来百姓驻足观望。
“是凤凰!”
有人看到,天空中有凤凰展翅。
不过转瞬,就烟消云散。
似是错觉。
当程威跑出来看时,什么都没有。
“你们可听见了?”程威问守卫。
守卫迟疑,“卑职等似乎是听见了凤鸣。”
程威不禁看向君上居住的小院。
引来凤鸣。
难道皇后是真凤凰?
另一头,真凤凰·皇后被压在神魂内。
萧宴一手揽着她的细腰,嗓音温润低沉,“阿锦,我很想你。”
唐时锦眸色清润的瞪他,“你这口气,像凤宴。”
萧宴:……
很好。
阿锦难得给了他一个放肆生气的理由。
萧宴笑的肆意,透着几分妖冶,“阿锦不是说,我就是他,自然像他。”
唐时锦:……
感觉,要被扒皮了!
最后,当唐时锦神识归位的时候,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狠狠地剜了眼萧宴,便摊在他怀里睡过去。
岑南舟等人见到唐时锦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岑南舟见到她,比较关心,“阿锦妹妹,没事吧?”
唐时锦:“没,事!”
岑南舟没忍住笑意。
贪欢的君上,愣是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唐时锦只觉,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皇婶,要节制啊。”萧世子从旁补刀。
唐时锦嘴角抽搐,“这话跟你皇叔去说。”
萧洵摇头,“皇叔会怪我多管闲事的,皇叔如今也不年轻了,趁着还能动,多放纵一下也情有可原。”
唐时锦:……
岑南舟:……
你怕是,活腻歪了?
唐时锦翻了个白眼,二十五岁,让我三天下不来床,你告诉我,不年轻了?
萧宴在他身后默默靠近。
偏萧世子毫无察觉。
岑南舟余光扫到,正想护着自己的人,便听见唐时锦提到他,“岑南舟,我记得你与阿宴同岁吧?”
岑南舟一噎。
“世子这话,只怕是意有所指,他的弦外之音,你明白了吗?”唐时锦微笑。
岑南舟:……
萧世子:……
一刀不够,唐时锦非得多补一刀,“世子是在告诉你,趁着年轻,多动动,若是不行了,趁早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