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半个时辰后。
拓跋颜将他们带到一处府邸,“诸位请吧,到了这不必客气,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唐时锦看到姜府门头疑惑,“这里是你娘家?”
“差不多吧,这家的女主人,是我姐夫。”拓跋颜嘿嘿的说。
很快,姜府来人迎接,“公主,你怎么又来了?”
听语气,来人很是无奈。
这个又字说明拓跋颜经常来这里。
“这次我可带了贵客来,姐夫,你还不赶紧迎接。”拓跋颜提醒。
姜宣略有迟疑,“贵客?”
他看了眼萧宴等人。
听见拓跋颜说,“先别废话,让我们进去再说。”
“进来吧。”姜宣好没气的请人进府,“我说你一个北疆公主,三天两头往我家跑,像话吗?”
“别废话了,跪下。”拓跋颜打断。
姜宣一愣。
想说我好歹是你姐夫。
你让我下跪?
只见拓跋颜一指萧宴,玩味道,“孤陋寡闻了吧,没见过君上,来,我这个北疆公主给你介绍一下,君上,以及他的皇后,旁边两位……”
“抱歉,世子,侯爷,你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萧世子:……
岑南舟:……
拓跋颜虽知他们的官位,但没问过具体名字啊。
在宫中,也只匆匆见过两面罢了。
严格来说,不认识呢。
“无名无姓,不重要。”萧世子好没气的说。
“岑南舟。”
拓跋颜点头,并且很有礼貌道,“我叫拓跋颜。”
姜宣一惊,当即行叩拜大礼,“姜宣拜见君上,见过皇后娘娘。”
萧宴看到厅上挂的‘柱国’二字,忽然问,“姜烈老将军是你什么人?”
“回君上,是我曾祖父。”
萧宴颔首,“免礼,起身说话。”
“是。”姜宣站起来,“君上知道我曾祖父?”
“朕年幼时,姜烈老将军乃镇守北关的大将,姜家一门忠烈,后告老还乡。”萧宴道。
姜宣闻言,红了眼眶,君上竟然记得姜家。
“我父亲说过,曾祖父有言,姜家儿郎,为国捐躯,死而后已,只是……姜家除了我,已经没有儿郎能上战场了。”
“姜家乃有功之臣,忠烈之后,理应厚待。”萧宴没有多问。
姜宣这话的意思,他理解。
姜家的男丁,都战亡了。
姜家自然要留下一点血脉。
故而,姜家告老还乡,姜宣自然也做回了普通老百姓。
“夫君。”一个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来,姜宣连忙去迎,“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听说阿颜带着贵客上门,我理应来见礼。”姜夫人,也就是拓跋颜的姐姐,说话声音听着有些虚弱。
瞧面色,也是略显苍白。
脸上带着病态。
只是,唐时锦却看到她脚边,跟着一个小小的灵体。
“阿姐,你身子还没好吗?”拓跋颜担心,上次来见姐姐,她就一副病歪歪的样子,说是染了风寒,怎么到现在还没好?
拓跋颜看向姜宣,“你是怎么照顾我阿姐的,别忘了你答应过我阿姐,要生同穴死同寝的,是不是你家人还在为难我阿姐!”
姜宣为难。
拓跋笙见丈夫自责,她为丈夫说话道,“阿颜,你姐夫将我照顾的很好,是我自己身子没养好,你姐夫的家人也是我的长辈,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阿姐,说话客气些可以吗?”
拓跋颜冷着脸。
明显不高兴。
“还有贵客在呢,阿颜,别闹脾气,乖。”拓跋笙耐心哄着。
拓跋颜没吱声了。
但气氛有那么一丝尴尬。
“拓跋笙见过君上,皇后娘娘。”
姜宣的妻子,竟然是北疆公主?
眉眼间瞧着,与拓跋颜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拓跋颜更为烈性些。
拓跋笙瞧着更为温柔些。
萧宴颔首,“姜夫人乃北疆公主?不必多礼。”
“谢君上。”拓跋笙笑容带着一丝虚弱,“我与夫君是在关外认识的,后来君上开放两国互通商贸的政策,我们就更熟悉的走到了一起。”
“君上面前,就不要谈你们的小情小爱了!”这时,沉稳而年迈的声音传来。
老太太杵着拐杖,满头白发,盘的一丝不苟,在另一个妇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姜家宗妇柯氏,参拜君上。”
“姜家主母殷氏,参见君上。”
很明显,这两位是婆媳关系。
“母亲,祖母。”姜宣行礼。
老太太柯氏,是姜宣的祖母。
殷氏则是姜宣的母亲。
拓跋笙欲行礼,被老太太拒绝,“不必行礼了,这些虚礼有什么好行的,身子弱就仔细养着。”
老太太很板正。
看都没看拓跋笙这个孙媳妇一眼。
从语气能听出,老太太与殷氏,似乎并不喜欢拓跋笙。
唐时锦注意到,拓跋颜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但对上拓跋笙的眼色,她还是忍了下来。
按理说,娶了北疆公主,应该挺荣光的。
萧宴并不钻研别人家的后院关系,他只是虚虚抬手,“不必多礼,起身说话。”
姜老太太对萧宴,态度却是大转弯,发自内心的敬意,“君上莅临我姜家,姜家蓬荜生辉,听闻君上一路自塞北而来,若不嫌弃,就请在姜家歇歇脚吧。”
萧宴看了眼唐时锦,老实说,姜家这复杂的后宅,他不太想呆。
唐时锦看出了他不乐意,便说,“老夫人的好意,我与君上心领了,只是我们人多,不便打扰姜家,镇上有驿站吗,我们可以住驿站。”
明眼人都能看出,姜家的气氛不对劲。
不等老太太开口,拓跋颜却说,“不住驿站,驿站还不如姜家大,小锦,你和君上一路劳累,就在我姐夫家里解解乏吧。”
拓跋颜直直的望着她。
唐时锦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恳求。
她是想让自己留在姜家?
老太太虽不高兴拓跋颜抢话,但也没发作,“君上,我姜家也曾是臣子,对君上只有敬畏,理当款待好君上才是。”
有道是盛情难却。
唐时锦与萧宴对视一眼,萧宴勉强接受,“那便叨扰姜家了。”
“来人,带君上和皇后,还有两位贵客去东厢房。”老夫人吩咐。
便有丫鬟来带路。
主人家有话要说,客人当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