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唐时锦大致听明白了。
因为姜家妇人都在被北疆的战场上,失去了丈夫。
所以她们是不可能接受北疆公主做儿媳妇的。
“你姐姐不愿意离开,又和姜宣情真意切,我有什么办法。”唐时锦表示,别人的家事,真插手不了。
俗话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我怀疑我姐的身体出了问题,可我看不出来,这不想着来求助你吗。”拓跋颜说,“眼下现将我姐的身子养好,若姜家真的害我姐,我就是把她打晕了,绑也要绑回王宫去!”
“你们不是会巫术吗。”唐时锦问,“你姐姐难道瞧不出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巫术只能让人神志不清,影响人的神智什么的,并不能治病,除非巫医在,但我带巫医来,姜家老太太连门都不让我进,分明就是心虚!”
拓跋颜气恼,“而且,我阿姐她没有巫力,只是个普通人。”
“难道巫族也是遗传的?”唐时锦诧异。
拓跋颜笑笑。
她的表情告诉唐时锦。
正是如此。
并不是所有的巫族后人,都有巫力,会巫术。
因为与巫族结合的北疆皇室是普通人啊。
所以并不能保证,每一个皇子公主,都具备巫力。
全看天意。
唐时锦了然,她顿了顿,语气有些凝重,“你姐,是不是流过一个孩子?”
“你什么意思?”拓跋颜一下子就弹了起来,“你说我阿姐流产过?”
唐时锦定定看她,“你姐姐身边,有个灵体,很小,像是婴儿,甚至……可能没出生就夭折了。”
拓跋颜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听我阿姐提过!再说,姜宣不可能让我阿姐流产的!”
唐时锦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
“而且你姐姐阳气很弱,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吸走了她的阳气,不然正常情况下,阳气不可能弱成那样。”
拓跋颜拳头硬了,“要怎么才能帮我阿姐?”
“要解决你姐姐阳气弱的问题倒不难,找到吸走她阳气的东西处理干净就好,至少她身边的灵体,可以送走,但你姐姐在姜家的处境,恕我无能为力。”
唐时锦直说。
拓跋颜深吸一口气,“小锦,谢谢你,等我阿姐身子好些,我带她来见你。”
“还是我去见她吧。”唐时锦说,“因为吸走她阳气的东西,可能是她身边的任何东西,最好去看看她住的地方。”
拓跋颜点头,表示明白,“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双目含怒,肝火过盛。
这是要去干架。
唐时锦也没拦着。
说一局棋就是一局棋。
萧宴下完棋回来,拓跋颜刚好离开。
萧宴揉了揉唐时锦的手,忽而调侃,“阿锦好像有除不完的邪,捉不完的鬼。”
唐时锦笑眯眯的,“你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呢?”
“阿锦喜欢便好。”
唐时锦隔着衣料,蹭了蹭他的腹肌,“这是我的老本行啊,阳间不公的事,遇到你管,但还有许多游离于阴阳之间的不公事,总得有人管管啊。”
萧宴笑着,“阿锦开心就好。”
拓跋颜径直去了拓跋笙的房间。
刚好遇到姜宣从房里出来,“公主……”
没等姜宣说完整,她二话不说,扬手一拳就打了过去。
姜宣的门牙……
虽然没掉。
但当场见了血。
他捂着嘴,“阿颜,你疯了?”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阿颜也是你叫的。”拓跋颜怒气冲冲,眼里都是冷光,“姜宣,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信你的鬼话,相信你会照顾我阿姐,结果你的保证就是狗屁!”
“你们姜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阿姐就算了,你姜宣,是我阿姐的丈夫,发誓要爱她一辈子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若我阿姐有个三长两短,本公主灭你全族!”
阿姐流产。
想到这句话,拓跋颜就气的发抖。
恨不得宰了姜宣,给她阿姐出口恶气。
姜宣被训斥的感到愧疚,“笙儿在姜家受了委屈,我知道,是我没照顾好她,你有气冲我来是应该的。”
“呸!”拓跋颜吐他,“少在那假惺惺,我阿姐怀了你的孩子,你敢说你不知道?”
“什么?”姜宣蒙圈之后,欣喜不已,“笙儿怀孕了?”
“你装什么?”拓跋颜冷笑,“孩子都流掉了。”
瞬间,姜宣感觉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你说什么?”
孩子,流掉了?
“阿颜!你又在闹什么!”拓跋笙扶着门框,站在房门口。
拓跋颜听她还在维护姜宣的意思,也气,“阿姐,你是不是想死在姜家?你只要说句是,我马上滚,再也不来惹你心烦!”
“你……咳咳。”拓跋笙一着急,就喘不上气,咳的脸色愈发苍白。
“笙儿,你别着急。”姜宣连忙上去扶着她,给她顺气,可他自己一嘴的血,“拓跋颜,你姐姐身子不好,大夫说要静养,你别说气话刺激她。”
拓跋笙一狠心,喘息道,“好,你走,以后不要再来,我的事,不要你管!”
姐妹二人皆红了眼。
姜宣从中调和,“夫人消消气,阿颜你也消消气,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拓跋笙流产,“夫人,你何时有了身孕,为何不告诉我?”
拓跋颜看他的神情,不像装的。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
拓跋笙深吸一口气,忍去泪光,“阿颜,这话你从哪听来的?”
“那个婴儿跟着你。”拓跋颜说,“只是你看不见。”
拓跋笙浑身冒起一股寒意,“你看得见?”
拓跋颜心想,我看不见。
拓跋笙知道,拓跋颜生下来,是继承了巫族的血脉的。
但她却没有。
她很普通。
她以为拓跋颜能看见阴灵,“是什么样的婴儿?阿颜,你真的看见了?”
拓跋颜撇开头,“我没看见。”
“没看见,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拓跋笙看起来有些恍惚。
那孩子刚成型,就离开了她。
她的身子也因此,变得更加羸弱。
姜宣说不出的难受,“所以,我们真的有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