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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医生狼狈的模样,有那么几秒我想掐死这个人,两百万,为了两百万,他就可以随意糟践一条人命。
可恶至极。
压着心口的怒意,我微微呼了口气道,“之前接应你的人,是刘越安排的?”
事发突然,他一时半会大概率是找不到接应的人,除非提前有人给他安排。
他点头,“我给他打了电话,他让我拿着钱赶紧逃走。”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我走向他,倒是看到点希望了,要是能通过王医生找到刘越,也算是有点收获。
“我打过他的联系方式了,已经无法连接了。”沈知城开口道,“刘越这人还算警惕,知道出事之后就直接将电话销毁了。”
我抿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王医生道,“你最后一次联系刘越,是在哪?”
王医生摇头,一问三不知。
搞了半天,居然什么信息都没找到,我有些糟心。
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我看向沈知城道,“把人交给警察吧!”
沈知城点头,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直没说话的岩韫盯着王医院看了一会,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端谬,微微眯了眯黑眸。
他从沈知城手里接过了那把小刀,走到王医生身边,半蹲在他面前,挑眉道,“你主动说,还是我帮你?”
说着,便猛地用刀尖头划向王医生的手背上,王医生疼得想要抽回手,被他一脚踩在了手腕上,一时间这空荡荡的地方响起了王医生杀猪般的叫声。
“你们这是杀人,是犯法的……啊!。”伴随这王医生杀猪般的叫声,岩韫再次将刀插得深了几分。
他摆弄着手中得动作,欣赏着王医生鲜红的血,神色淡漠随意道,“不想说也没事,废你一只手,警察那边我还是能交代的。”说着,准备继续下力。
王医生看他又来,吓得大叫,“我说,我说,我知道刘越在哪,他在澳门赌场,之前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他提过,好像是在那边找乐子。”说完之后,疼得直哀求,“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你放过我吧!”
见他把该说的都说了,岩韫拔出了小刀,丢给沈知城,侧目看着我道,“听到了?”
我点头,我不聋当然听到了。
他挑眉,没多说,看了一眼沈知城道,“把人交给警察,我们有事,先走了。”
不等沈知城开口,岩韫就拉着我出了工厂,我挣扎了一下,但男女力量有限,拗不过他,还是被他拉上了车。
这人做事从来不问别人的意见,坐在车上,我心里不悦,索性一路保持沉默。
进了城,见他车子不是开往宋家,我凝眉道,“麻烦路边停一下车。”
人压根不搭理我,看都没看我一眼。
而是直接将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我不由得有些疑惑,蹙眉道,“来医院干嘛?”
他没回我,将我拉下了车,带着我去了外科处。
到了医生办公室,我才知道,他是带我来处理我腿上的伤口,其实不严重,医生替我清洗完血迹后,看着已经开始结痂的伤痕,有点无语,但还是本着良好的素养给我包扎了,顺道也叮嘱了几句别砰水少吃腥辣一类的。
出了医院,天色已经暗了,我准备打车回宋家,被岩韫拦住了。
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我也没做多少无用功,反正是免费打车,不坐白不坐,上了车,我脑子里想着刘越的事。
王医生说他去了澳门赌场,这事难办了,毕竟那边是行政特区,警察要过去抓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大概是这两天神经崩得太紧,我在岩韫车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清水居的卧室里了,卧室里没人,一天没吃东西,我饿得慌。
起身下楼去找吃的,出卧室时,听到书房里传来声音。
我愣了一下,不由靠近了去看,见是岩韫在打电话。
大概是在交代电话那头的人办事,只见他单手抄兜,声音严肃道,“法国那边安排好就把人送过去,奶奶那边我会去说。”